这便导致原本都没抱着赚钱心思的交州人民又被迫赚到了第二笔钱财。
很多人在赚到钱财后都有还有点懵,没想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咋好好的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赚钱了?
让淮阳商会他们都想不到的是,交州老百姓在赚到钱财后并不会感激他们,反而纷纷在家里给李昭供奉了长生牌位。
“爹,咱们又赚钱了!”
啪!
“爹,你打我干嘛?”
“赚钱要偷偷的,吼叫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赚了三两银子吗?”
“哦!那你的嗓门也挺大的。”
“嘿,你这兔崽子!”
……
“爹,你干嘛呢?”
“给殿下上香!”
“殿下还没死呢,啊呀……”
“你这孽畜,这是长生牌位!跪下,给殿下祈福,若不是殿下他老人家,咱能在蝗灾之年赚到钱吗?人要懂的感恩,晓得不?”
“知道了!”
……
“娘,娘,咱们又赚钱了,比以前赚的更多了!”
“好,好,好啊!”
“娘,您怎么哭了?”
“娘这是高兴啊,大灾之年我们还有钱赚,这都是幽王殿下的大恩啊,儿啊,以后可莫要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啊,殿下说,不许咱们再多养鸡鸭鹅,老婆子虽然不懂赚钱之道,可听殿下的终归是没错的!”
“孩儿记得!”
……
“哈哈哈——又赚了,又赚了!”
王城县,吴晓青县令哈哈大笑。
一旁的官员也都笑的合不拢嘴。
“幽王此计果真是妙不可言啊!”
“大人,您这是何意?”
吴晓青心情不错,也愿意多说几句:“这做生意也是一门大学问,本官也知之不详,但你等可还记得,此前殿下交代过,让咱们将东西留着,分批次出售?”
“自然记得,殿下说,到时价格自然攀升,咱们只需要装作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即可,可是这和咱们赚钱有何道理?”
“要不说你们这辈子只能当个小官呢?”吴晓青打趣道:“这便是殿下的高明之处,外人不知道我们早就不打算养鸡鸭鹅,他们会以为我们一直饲养下去,必然要和他们抢夺这个市场,你们瞧瞧江南那边的动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自古财帛动人心啊,他们为了将市场占领,必然要将所有货源垄断,因此,市场上的鸡鸭鹅还有蛋的价格必然上升,我们的手里货物虽然少,但价格却高了,这便是我们赚钱的道理。”
“此外,那江南之地的人为了扩大自己的优势,必然要将所有货物聚集在一起,因此,我们的鸡蛋鸭蛋还有鹅蛋他们都不会放过,如此一来,我们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也可以获利。”
“原来如此!”
“大人真厉害!”
“不不不,厉害的不是我,是幽王殿下!本官现在很好奇,接下来幽王殿下会怎么办?毕竟外界可都不看好我们。”
……
商人都是逐利的,当知道鸡鸭鹅有利可图时,怎么会放过这个香饽饽?
既然江南那边已经出手,其余之地的人自然就不会客气。
反正你交州已经没有了蝗灾,鸡鸭鹅留着也是无用,还不如都卖给我们。
知恩图报?
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自由买卖,你交州可对我们没有什么恩情。
此番情景之下,交州的鸡鸭鹅必然会被抢劫一空,交州的鸡鸭鹅价格始终都不高。
人都是自私的,如果让交州的鸡鸭鹅市场一直存在,价格还那么低,那大家怎么赚钱?
因此,交州的鸡鸭鹅市场成了阻拦他们赚钱的阻力,此等情况下,交州的鸡鸭鹅不允许存在是必然的,只是谁都没想到,李昭会优先预判了他们的预判。
利用这种心里反赚了一波。
当大家都十分有默契的对交州实行封锁后,交州自然就兴不起风浪来。
何况,现在大家也都注意到了,交州一片骂娘之声,都说他们这些外地的商人是白眼狼,当初求购的时候那叫一个热情,结果等他们买到鸡鸭鹅后,就对交州市场打击云云。
总之,什么传言都有。
外地的商人在听到这些消息后,也只是不屑一笑。
“说到底这位幽王殿下还是太仁慈,太年轻了!”
“谁说不是呢?我若是他,当初在鸡鸭鹅大火的时候就要将价格定高一些,因为这是大家非卖不可的东西。”
“如今这赚钱的营生轮不到他们,要怪就怪幽王吧。”
或嘲讽、或奚落的声音在各地响起。
现在大家想到幽王都是满是惋惜和同情。
如果当初他心狠一点,光是靠着鸡鸭鹅都赚的盆满钵满了。
如今,损失了巨大的市场不说,还赚不到钱,实在是可惜。
……
“殿下,现在外界都对觉得您是天下第一的大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