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啊,不只是钱的问题,我虽然老实,但是也不能做冤大头啊,最主要的是这种事情不能纵容。”
周喜九说的义正言辞。
苏爽爽点了点头,这位大哥的性格,她喜欢,善良却不圣母。
“但是,”周喜九皱了皱,脸露忧愁,“我这路口没有监控,当时天还没亮,路上几乎没有人,根本就没有给我作证啊。”
苏爽爽笑了一下:“我有办法,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
苏爽爽从喜九包子铺回来,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李颜,身为有正义感的律师,李颜对这件事情义愤填膺。
“这一家子太不要脸了,怎么能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就是他这种老鼠屎带坏了整个社会风气,让人心开始变得冷漠,不行,不能纵容这种恶人的行为。”
李颜抓住苏爽爽,“你跟那包子铺老板说我可以免费帮他打官司。”
苏爽爽笑了笑:“好,我会告诉他的。”
“问题是现在没有目击证人······”李颜也有些犯难,她虽然手段很厉害,但是没有目击证人为周喜九作证,这个案子想要胜诉还是有难度的,除非那家人良心发现,说出实情。
但几乎不可能。
“我有办法。”苏爽爽伸手拍了拍李颜的肩,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不早了,颜大人快睡吧。”
“好啊。”
李颜伸了个懒腰,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对了,爽爽,你爸·····那个,苏佩安的案子后天要开庭了,你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
苏爽爽现在提到苏佩安心里已经毫无波澜,“我睡了啊。”
她进了卧室将门关上,找出一套睡衣去洗漱间洗漱,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眼角的那道疤痕。
当初苏娇娇拿剪刀刺她的时候,要不是手歪了,这只眼睛就瞎了,而苏佩安也看到这一幕,可是他竟然没有阻止。
更让人气愤的是,事后她向他告状的时候,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帮着苏娇娇说话,说苏娇娇不是有意的,她做姐姐的怎么这么斤斤计较,一点不懂事。
她一个受害者,最后反倒成了加害者。
“苏佩安,这才刚刚开始。”苏爽爽紧紧的用力,手里的眼霜瓶子都被她捏碎了。
第二天一早,她去找了祁老。
“祁老,我来去那两罐‘营养品’。”
祁老将东西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又递给苏爽爽一份文件,“这份是我找很权威的检测机构出的检测报告,明天你能用上。”
苏爽爽接过打开一看,眼睛都亮了,“祁爷爷,真的太谢谢你了!”
这份检测报告是国际四大检测集团之一的天祥检测集团给出的检测报告,具有绝对的权威性,可以直接做呈堂证据, 不用再次检测了。
“说的哪里话,你可是我的关门弟子。”祁老捋着花白的胡须,笑呵呵的说着。
红泥小炉咕咕往外冒着水,苏爽爽提起茶壶给祁老斟了半杯茶,“祁爷爷,这普洱茶是我外公当年珍藏的,有些年头了,味淡而香,您尝尝。”
“好。”
祁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觉得味道有些熟悉,又抿了一口,确定是那个熟悉的味道,他看着苏爽爽的目光略有所思。
感觉到祁老有些异样的目光,苏爽爽笑着问:“祁爷爷,怎么了?这茶有什么不对吗?”
“呃,没有。”祁老放下茶杯,神色恢复如常,“就觉得这茶味道比较熟悉。”
“对了,你外公从哪里弄来的这茶?”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普洱茶,这茶大有来头,而且来头不小。
“我也不知道,我外婆说从她嫁给外公,外公就有这茶了,只是他一直收藏着没有舍得喝。”
祁老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垂下来的眼帘遮盖住了眼里的思绪。
苏爽爽走的时候,又问祁老借了一本上次给的医书,只是这一本是祁老年轻的时候手抄的笔记,也只仅此一本笔记了。
非常珍贵。
想到此,苏爽爽恨不得将李素英撕了,价值连城的医书让她撕成了碎片。
从祁老那里离开,苏爽爽按照周喜九给的地址找到了讹人老太太的家里,这是一个破旧的巷子。
周围都是破旧的民房,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就如同上京的精忠街胡同里的旧民房一样。
坑坑洼洼的石头路,头顶上电线像是蜘蛛网一样,街道两边挤满了不足10平方的小房子。
房子门口堆放着不少杂物,因为家家户户的房间都不足,只能将杂物堆放在门口。
苏爽爽拐进胡同里,走过两个巷子,就看到了坐在门口晒太阳的老奶奶,她的怀里抱着拐杖,眯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看了看她身后的屋子,是这一条巷子里最破旧的,窗户玻璃都换不起,破碎的玻璃用废旧的报纸糊住,外面钉了一层蛇皮袋子。
「叮,宿主检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