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月正在脑海里疯狂的思索着,额头上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将她那皱起来的眉头给抚平了。
“你干嘛?”
“夫人可要少皱眉哦,毕竟皱眉是会让人老的更加的快的!!”
楚锦月:.....
到底是因为谁啊!!她才这么的苦恼的啊!!!
“哦,谢谢你的关心!”
莫奕辰嘴角微扬,“不用谢谢,关心夫人本来就是为夫应该做的啊!!”
楚锦月淡淡的哦了一声,她对稍微贴心的话已经完全的免疫了,轻呵了两声。
莫奕辰的手将楚锦月额头两边的碎发给别在了耳后,随后紧紧的牵住她的手。
“真的不坐马车吗?”
楚锦月疑惑的看了一眼莫奕辰,是在想不通今日的他怎么就那么的倔强,都说了那马车说不定会很危险。
先前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不是马夫赶的车,若是那匹马自己来的话,岂不是就更加的可怕了吗?
“你,真的那么的想吗?”
楚锦月默默的在脑子里思索自己兜里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保护他们安全的东西。
要是有的话,既然他不想走路就不走路吧!
莫奕辰牵住楚锦月的手往自己的腿上摸了过去。
楚锦月的神情一下子就呆滞住了,有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你,你...你耍流氓!!”
莫奕辰一僵,“没...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腿...”
楚锦月眨了眨眼睛,干巴巴的笑了笑,“哈哈哈,是,是这样的吗?对,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
莫奕辰轻笑了下,“没关系,夫人警惕也是好的,这样才不会被人给骗了。”
楚锦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来了一个变脸的活。
“呵呵,是啊,警惕就是好啊!!能够防止被骗!”
莫奕辰的嘴角再次的上扬了起来,“夫人,放心,我一定会认真的赶车的!”
她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自己要是不赞成的话,确实是不大好了。
那条腿到现在都还是瘸的!
她扯了扯嘴角,“行,上马车去吧!”
两人上了马车,莫奕辰坐在外边,楚锦月自然也不可能将莫奕辰给丢在外面,一个人坐在马车里。
所以也就跟着一起陪在了外边。
吹过的风在此将楚锦月的头发吹的凌乱无比。
不论她怎么的整理自己的那一头乱的头发,很快就会再次被风给吹散。
她累了,也就没有在继续了,任由它被清风随意的戏弄。
一个黑色的屋子里,噗呲的一声,一个人从榻上摔到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黑血。
吱吖的一声,外面的人立马的推门而进,看到倒在地上的人立马就叫了起来。
“师兄!!”
他伸出了手放在了那人的鼻息上,随后僵住了,一声悲鸣的声音从房间里响了起来。
“师兄!!!”
抵达侯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明明到那破草屋的时候,也没有走多久,偏偏他们赶马车的时候几乎是赶了两个时辰。
他们一天都没有吃饭,早已经是饥肠辘辘。
侍女很快就将那膳食给布上了,两人刚坐下后,一个侍从慌张的跑了过来,将一封信递给了莫奕辰。
莫奕辰拆开信看了一眼,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怎么了?”
吃了几口饭菜,才将那股额的发慌的感觉给压了下去。
看到莫奕辰的脸色后,不由的放慢了动作。
“那道长的师叔死了。”
楚锦月眨了眨眼,“她师叔死了跟我们说做什么?”
难不成还想要让他们去奔丧吗?
可是这又不认识?去了干嘛?
莫奕辰将那封信递给了楚锦月,楚锦月看了一眼后便没有了动静。
“什么鬼,我怎么从这满篇的字上看出杀人偿命的意思呢?”
莫奕辰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夫人理解的不错。”
楚锦月更是疑惑了起来,“他不会是怀疑我们杀了他的师叔吧?”
他们可都没有见过那道长的师叔是谁,怎么可能会娶杀他呢?
这不就是纯属的碰瓷吗?
莫奕辰的手指摸着下巴,轻轻的碰了碰,“是啊!真奇怪,我们连那师叔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娶下手,无仇无怨的!”
楚锦月也有些奇怪,那道长的师叔应该也是一个道长,他死了却怨到她们的身上。
难道是因为他的师叔是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二又被什么给反噬了,才出现现在的事情?
想到这么的一种可能,楚锦月更是不由的走进了眉头。
他们今天遇到的那邪神像该不会其实就是那道长给放的吧?
那他们的马车突然之间失灵带着他们跑到了那荒无人烟的茅草屋其实也是他做的?
那那邪神像如今是装在了她的袋子里,那呆滞不是普通的袋子,看上面写的是能够将所有的污秽都装进去净化。
所以那邪神神像也在被净化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