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晶赶到时,就听见有个声音传到耳朵内。
“老夫乃是四川青城山的余沧海……”
听到这近乎骂自己的话,刘晶会心一笑,心想华山派的令狐冲果然还是喜欢搞怪。可这人不知道,假如此事传出去的话,以余沧海狭隘的心胸,只怕不会放过令狐冲。
本打算直接出手救下小尼姑仪琳,但刘晶难得遇见有趣的事,他没有着急出面。
这时,田伯光目光扫视偌大的树林一圈,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
听着两人胡说八道的话,刘晶坐在树上悠然自得。
只是苦了小尼姑仪琳,难得听见其他人声音,她带着哭腔说道:“前辈,在下乃是定逸师太座下弟子,法号仪琳,还望余前辈出手相救。”
一听这话,田伯光和令狐冲均是心中一沉,田伯光怕来人真是余沧海,这样一来,就坏了他好事;令狐冲知道自己不是田伯光对手,他一直不敢出面,就是抱着吓走田伯光,或者暗中偷袭。
现在倒好,这小尼姑开口,令狐冲出来不是,不出来也不是。
便在此时。
忽然从另一边冒出两个尼姑出来,她们看到仪琳被田伯光挟持,两女不由分说,便拔出宝剑朝着田伯光刺去。
田伯光一边应敌,一边开口道:“可惜了,我这人采花时,向来一心一意,不然的话,大被同眠倒也不错。”
听见田伯光依旧口出污言秽语,两人出剑速度又快了几分。
特别是仪静,她一边出手,一边骂道:“淫贼,临死前还狂妄,受死吧。”
眼见两人不断出剑,田伯光随手一挥,便将仪琳给扔了出去。
见状,刘晶不得不出手,瞬间来到仪琳面前,把她接住,抱在怀里。闻着截然不同的气味,仪琳认真打量来人,她一见刘晶,顿时双颊绯红,娇滴滴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此刻,田伯光刚好越过两尼姑,正打算接过仪琳,却猛然发现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位少年。
至于小尼姑仪琳,她已经被少年紧紧抱着。
最让田伯光可恨的是,仪琳在他怀里吓得浑身打颤,可她现在这模样,分明是少女怀春一般。
当即,田伯光怒目道:“我说小尼姑你怎么一个人,原来是来私会情郎来了。”
仪琳一听这话,她立即着急得要哭起来。
同为恒山派弟子,仪静和仪玄自然知道自家师妹的底细,仪琳这是初次下山,那会有什么情郎?
“淫贼,你满嘴胡言,污蔑我恒山派弟子,看招。”
说完,仪静和仪玄两人提剑朝田伯光攻去,可她们仅仅三招不到,就被赤手空拳的田伯光给打倒在地,两人瞬间就丧失战斗力。
田伯光顿时哈哈大笑,得意道:“恒山派弟子不过如此。”
下一刻,他目光落在刘晶身上,田伯光劝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年纪轻轻,不如你放开小师傅,刚才你诋毁余观主一事,我当真没听见,我们就当没见过,如何?”
对于淫贼田伯光的提议,刘晶冷笑道:“你这个提议不怎么样。刚才我没有诋毁那个余矮子,你真正的对手不是我,而是他。”
顺着刘晶目光望去,果不其然有个人坐在不远处的树杈上,只是树叶茂盛,再加上那人穿着与树叶颜色相近,难怪一直没有发现他。
一下被人点破藏身之处,令狐冲眼中多了一丝懊恼。但既然被人发现,令狐冲一个跳跃,从树上跳了下来。
下了树,令狐冲没有第一时间与田伯光过招,反而用手指了指刘晶。
“这位兄台,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田伯光这人以一手快刀成名,看你年纪不大,向来修为不高,即便你替这位恒山派小师妹解了穴道,联合我们三人之力,未必是他的对手。”
“刚才若不是你给这淫贼说出我藏身之地,说不定我还可以偷袭他。现在嘛,只怕我们几个生死难料哟。”
听见令狐冲这话,田伯光并不担忧几人逃跑。
原本田伯光觉得少年能忽然出现,肯定轻功不弱,但现在听令狐冲一顿分析,他又觉得后者说得在理。
“看你衣着打扮,想来阁下是华山派弟子,看你年纪不小,应该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是吧?”刘晶看似随口一说,却让令狐冲浑身一震。
这时,刘晶续道:“刚才你出口言明,说是让我们三人合作对付他,其实是提醒我替恒山派的师妹解了穴道,让她离开,不知我说得可对?”
本来仪琳还如同懵懵懂懂的幼虎一般,不知道华山派的令狐师兄,说那么多话作甚,现在经过抱着她娇躯的少年分析,才知道对面竟然传递了这么多消息。
令狐冲眼皮一耷,心想你这个混蛋,既然知道我传递给你消息是什么意思,那你还不替小尼姑解开穴道?
难道小尼姑身体抱着就那么舒服?
还有让令狐冲感到愤怒的事情就是,你知道归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名目张大说出来呢?
令狐冲苦笑一声:“既然兄弟你明白我的意思,为何……”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