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苏淮宁吃痛,惊慌失措地摇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暴露你的存在,就算你不相信我对你的情意……”
她一把抱紧了夏谨言,哭得非常委屈:“可漓火毒的方子是我提供的,也是我亲手下给夏凛枭的,我和你早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就算是死,我也不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夏谨言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倒是不怀疑她这话的真实性。
早在苏淮宁亲手下毒证明自己背叛了夏凛枭之后,她就把身家性命交到了他手里。
一旦背叛他,连累的就是整个相府,还会彻底失去夏凛枭的爱。
到头来,她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苏淮宁还没有这么蠢。
“是不是苏染汐那贱人跟你说了什么,才让你这样怀疑我?”苏淮宁想到前两天英侧妃哭哭啼啼地找过苏染汐勾引夏谨言的事,心里不禁咯噔一声。
当时在大火之中,她只说了个模糊的‘三’字,苏染汐根本不可能确认幕后人就是夏谨言。
“谨言哥哥,她一定是诈你的,我什么都没说,是她和夏凛枭沆瀣一气,故意设计你的!”
“要怪就怪苏染汐那个贱人,先是千方百计给我下毒,想把你引出来,在岭北更是处处怀疑你……”苏淮宁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道,“谨言哥哥,你手底下养没养土匪?”
夏谨言面色微变,很快掩饰过去了:“什么土匪?为什么这么问?”
“苏染汐出逃岭安之后消失了一阵子,攻城之战后,她和夏凛枭突然又回来了。”苏淮宁细细想着不对劲,“我曾借玄羽之口打探过夏凛枭失踪后的下落。”
“他们两个人因为受伤流落到一个村子里,遭到山匪洗劫,后,夏凛枭怀疑那帮山匪不简单,或许和京城势力有关。”
“都杀光了吗?”夏谨言微微攥紧了拳头,不动声色地试探道,“要是还有活口,以夏凛枭的手段,想必能审出幕后的势力吧?”
“那是自然。但山匪的死活,只有夏凛枭和苏染汐两个人知道,玄羽也打探不出来。”苏淮宁悄然打量他一眼,舒心道,“既然不是你的人,那我就不担心了。”
她抱着夏谨言的腰身,不动声色地讨好道:“你不是说,中秋夜宴要借岭北叛乱一事,正式向夏凛枭发难吗?如果那帮山匪是你的人,那夏凛枭肯定会趁机翻盘,将岭北叛乱和你牵扯起来。我就是担心你,所以多问一句。”
夏谨言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神色凛冽。
那帮山匪实际上是外祖家替他豢养的私兵——私采矿石炼武器,打家劫舍囤财帛。
全部是为了以后的大位之争。
这是绝密,自然不会让苏淮宁知道。
只是没想到,居然有山匪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还没有一丝消息传过来……
一定是夏凛枭动了手脚,否则外祖那边一定早就发现了。
幸亏,苏淮宁这脑子总算够用了一次,帮了他大忙。
如果夏凛枭手里还握着土匪
活口,那么中秋夜宴的计划怕是要搁置了。
贸然发难,反而容易落入夏凛枭的陷阱。
“京城势力纷扰,想对付夏凛枭的人不计其数,那帮土匪的死活,与我们无关。?()?6?&?&??()?()”
夏谨言神色缓和了几分,回应般地搂紧了苏淮宁的腰身,亲昵地哄道:“方才我也不是怪你办事不力,只是夏凛枭和苏染汐都是奸猾之人,我担心你太沉不住气,会坏了咱们的大事。()?()”
“你刚刚好凶啊,吓坏人家了。()?()”
苏淮宁眼底噙着三分委屈七分娇怯,抬眸嗔怪道:“谨言哥哥,你不是说那贱人对你死心塌地吗?我怎么觉得自从洞房夜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锋芒毕露,处处跟你我作对。()?()”
闻言,夏谨言下巴处肌肉本能地抽动。
回忆起苏染汐当时抽他嘴巴子、卸掉他下巴的熟练狠绝……还真是和从前的卑微庶女天差地别。
“宁儿,你确定这个苏染汐没有被调包吗?”
夏谨言的眼神突然变得怀疑且冰冷,“她的变化太大了!不只是性子和脸蛋,还有那些用毒用机关的奇怪能力,全是个中翘楚,世上无人能出其右……这太突然也太奇怪了!”
他突然抓紧了苏淮宁的手腕,冷声道:“苏染汐的脸变化这么大,有没有可能她就是个冒牌货?”
苏淮宁心下一震,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灵光一闪:“先前英儿也同我哭诉许久,我们都觉得苏染汐变得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可是……我一直找不到证据。”
“想办法,验一下苏染汐是真是假。”夏谨言眼底闪过一抹戾气,“如今的苏染汐太不可控了。若不是她捣乱,就算夏凛枭不死,岭北也必然大乱,这次我们的计划也不会败得这么惨。”
苏染汐这样的美人,能力卓绝又身负官职,实在是当朝第一人。
如果她能纳为己用,他不介意继续跟她玩感情游戏。
若是她铁了心和夏凛枭绑在一起,那就必须拿捏住她的把柄,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