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宁小姐脚下……()?()”
有年轻官员眼尖地看出了舞台上的猫腻,激动道,“谁说宁小姐只会跳舞?她在作画!()?()”
“还真是啊!宁小姐穿的是墨鞋,以足为笔,以绸为纸,以舞为引,正在画画!()?()”
“等一下!她画的是……?()_[(.)]???*?*??()?()”
许多才子不约而同地站起身,面色逐渐激动起来,“是失传已久的《凤凰浴火图》,坊间流传的只有残本,却已能窥见其中奥妙与风采。”
“宁小姐临摹的《凤凰浴火图》竟能得大家之七八神采,果然不愧是当朝第一才女,我等自愧不如。”
“岭北一行后,宁小姐的才情与见识都更上一层楼,又舞又画,现场复刻名师大作,看着难,实际上更难啊!”
“你们这帮酸书生,只得其一,不得其二吧。”有贵女扬眉哼了一声,“她不止画画,还作了诗。瞧瞧那诗写的,字里行间蕴藏佛法梵意,明摆着是为皇后祈福而作。人家这是拍皇后的马屁,讨好陛下和王爷呢。”
“她的野心可大着呢,那双眼睛一会儿看看王爷,一会儿瞧瞧三皇子,抽空还要关照一下这帮愣头青才俊们,忙不死她了。”
女人的嫉妒和男人的痴迷,一时交织斗法,生生将苏淮宁的表演抬上新高度,风头无两。
“这舞的难度堪称顶级,宁小姐这回真是下了苦功啊。”彩衣惊艳之余,愈发忧心忡忡,“王妃,您瞧瞧她刚刚一直在冲王爷抛媚眼,明摆着居心不良,您怎么还吃得下啊?”
青鸽意有所指地提醒道:“看样子,苏淮宁就算有了新的选择,也没打算放过王爷。”
典型的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贪心不足蛇吞象。
“眼睛长在她身上,我管她看谁?”苏染汐挑眉,磕着瓜子下意识瞥了萧楚和夏谨言一眼。
夏谨言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苏淮宁,显然被她的飞天登场惊艳到,眼珠子都不动一下。
倒是萧楚……
他好像在看——陌离?
苏染汐鬼鬼祟祟地在两人之间看来又看去,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不对劲。
这两人之间一定有猫腻。
她正看得津津有味,不料萧楚突然视线一转,冷不丁冲着她挑眉,唇角微动——能吃是福。
噗。
苏染汐险些被瓜子呛着,捂着嘴呛得眼泪汪汪,吓得彩衣又是拍背又是倒水:“王妃这会子知道着急了?宁小姐的表演如此惊艳,要是陛下待会儿真的让您上台,这不是明摆着给人当陪衬吗?”
岂止是陪衬?
真要上了场,那是重量级的碾压!
青鸽眼观鼻,鼻观心:“王妃,苏淮宁的表演快结束了。她刚刚看了你一眼,想必今晚不会善罢甘休的。”
顿了顿,她也不想看着自家主子待会儿上台丢人现眼,小声出主意,“要不然你先行离开,就说今晚吃多了肚子不舒服……”
“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苏染汐喝了两杯水才缓过神,没好气地瞪了萧楚一眼。
这家伙,
故意呛她!
太恶劣了!
他刚刚那眼神,
好像也在暗示她先行离开?
看样子,
他是得到了什么风声,
确认苏淮宁要开始作妖了。
苏染汐眯了眯眼睛,扫一眼舞台上光芒万丈的苏淮宁,低声问青鸽:“灵犀还没来吗?”
“灵犀?王妃不是派他去工部帮蔡侍郎监工了吗?”青鸽不解。
耳边突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苏淮宁的表演结束了!
很显然,现场所有人都被折服了。
就连夏武帝都喜笑颜开,连声称赞。
更别提那帮花痴的男人,个个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在苏淮宁身上。
“王妃,火烧眉毛了,你找灵犀干什么?”青鸽经历岭北一行,对苏淮宁的手段再清楚不过。
今晚,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要是苏淮宁耍阴谋诡计也就罢了,王妃智谋过人,从来没怕过。
只是,今晚要拼的是个人硬实力。
苏淮宁实力过硬,有目共睹。
自家王妃一向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个饭还跟男人一样豪放不羁,言行举止没有半点才女的气质,拿什么跟苏淮宁比拼?
她向来跟苏染汐没大没小惯了,一时着急就有些没好气道:“灵犀还能化腐朽为神奇,立马把你变成才艺双全的仙女吗?赶紧走吧!”
“否则!待会儿若是苏淮宁张口邀你表演,你人在场却不敢上台,那就是自认才疏学浅,粗鄙无知,必然遭大家嘲笑,给王府丢人。”
“若是你上台,那更是‘原形毕露’……苏淮宁那帮人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定狠狠打击报复让你颜面尽失!”
她抓着苏染汐的胳膊,半哄半胁迫道,“刚刚王爷的暗示你也看到了?你要是再不走,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