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微微坐直了身子,眼底闪过一抹流光溢彩的神色。
夏谨言也看得入迷了.
这样兼具美貌与才华的奇女子,只许他拥有。
夏凛枭这样的残废,根本不配!
看到两个大夏最优秀的男人,此时正在为了苏染汐默默较劲,苏淮宁一寸寸攥紧了手指,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怎么可能?
苏染汐明明连学堂都没去过几天,这些年碌碌无为、无才无德地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什么时候藏了这种大招?
这个女人……怕不真是冒牌货吧?
她想到夏谨言的怀疑,咬了咬牙。
从小到大,爹娘为她请名师,拜高门……她费了多少心血才有如今‘第一才女’的地位!
真正的苏染汐绝对不可能比她更有才华,这个女人绝对是个假的!
苏淮宁拼命忍下嫉恨。
不能着急,不能愤怒。
现在没有切实的证据,枭哥哥对那贱人又护得紧,实在不是揭穿冒牌货的时候。
等到回府后,她再和母亲商议一番。
苏染汐不是想帮她那贱人娘重入祠堂吗?
到时候,只要证实了这女人是冒牌货,单单是欺君之罪就够她掉脑袋的。
就让她暂且风光一时半刻吧。
这时——
众人恍然回过神,眼底的震惊难以言喻。
“方才真的是王妃在表演?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么多人都浮在空中,一颦一笑一滴泪,咱们都能看得见,就好像画中有画……”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我好像在那歌声里走完了普通人的一生,整个人都通透了不少……”
“人美声美,更关键的是那词句更美啊。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每一个字都唱到人心里去了。”
“真正美好的才艺展示,不仅要美要好,更要有内涵,有感情……我这些年走遍大江南北,看了这么多年的表演,只有这一出,刻骨铭心呐。”
“难以相信!苏染汐不是出了名的无才废柴吗?她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厉害有格调的词句?”
“确实奇怪!这字里行间的才情和感悟,莫说区区苏淮宁,便是当世大家也难以比拟,该不会是从哪儿抄来的吧?”有人怀疑。
有人反讽:“你们都说了,当世大家都作不出来的词句,她一张口就是封神级别的存在,能抄谁的?”
听着众人的议论纷纷,夏武帝回过神,看着苏染汐的眼神复杂又欣赏:“你这丫头,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孤不知道的?从未听说你会写诗作词,没想到一朝出手,竟如此震撼人心。”
“父皇过誉了,我这个人不大喜欢出风头,才疏学浅是真,比不上诸位贵女能唱会跳,诗词歌赋,样样俱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把嗓子和梦境中窥得的绝美词句了。”苏染汐暗中勾了勾唇。
苏大家的词,能不牛气哄哄吗?
他可是华夏数千年历史上公认的文学艺术造诣最杰
出的大家之一,在每个学生时代的课本上历久弥新的常青树!
苏淮宁那三板斧,压根不够看的。
她说是梦境窥见,众人只当自谦。
就算有人怀疑苏染汐这惊天的才学来的莫名其妙,有抄袭之嫌,很快又被人打脸。
毕竟,找遍大夏上下,当前根本没有任何一首诗词的才华能拼得过苏染汐这首精美绝伦、意境悠远的词。
既然她就是天花板,又能抄袭谁?
众人震惊唏嘘又着迷:真相只有一个!
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王妃根本就是才华横溢,故意藏拙罢了。
否则这一出出的——绝美容貌、岐黄之术、机关发明、新奇花样、才情气度……总不可能都是抄袭的吧?
夏武帝头吗?()?()”
“这个叫舞台剧,伴着一曲《水调歌头》,让诸位看看普通人的悲欢离合,月圆中秋……⊕()?⊕.の.の⊕()?()”
苏染汐一抬手,房顶再次掀开,“方才我们不是凌空而立,只是踩在了玻璃上。()?()”
“玻璃?那是何物?()?()”
众人惊奇,“跟透明的一样,看东西一清二楚!”
“这玻璃在西域叫琉璃,”这时,蔡侍郎出现得恰到好处。
他先请安见礼,再激动地解释道:“我早年随祖父游历时曾有幸见过,这些年一直试图研究出琉璃盏,却始终不得其法。”
“不过,西域的琉璃着色仍有瑕疵,没有苏侍郎发明的玻璃纯净无暇。”他一脸惭愧道,“我蔡氏一族,枉为百年工艺世家,却不如苏侍郎高才巧思。如此奇女子,是为我大夏之幸呐。”
他一句‘苏侍郎’,将苏染汐这个‘当朝第一女官’的身份明晃晃地摆到明面上,一时全场神色各异。
女子们有艳羡,有嫉妒,有仰望,有不齿……
同为女子,做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也有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