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须向他解释,擅入我移花宫,杀无赦!”
邀月的神色则是冷峻的多,眸光落在宁太岁身上,哪怕见其一苇渡江,也并未任何的波澜。
“好生冷傲的女娃娃。”
“生的如此貌美,却为何如此狠辣?”
“多说无益,擅入者死!”
邀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直接催动明玉功,身形朝着宁太岁飞掠而去。
“姐姐!”
“他应该并不是有意的……何必取其性命?”
“住手!”
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位身着白裙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然立于一处山头,正在痴痴地望着江面上的那道身影。
“宁郎。”
“嗯?”
邀月和怜星皆是面色微变,望着那道身影,疑惑道:“宁郎?”
宁太岁顿时满头黑线,看向那白裙女子,有些哭笑不得的道:“沁心宫主,久违了!”
“你是绮罗宫的人?”
“正是!”
沁心含笑点头,轻柔的望着二人,轻声道:“本宫绮罗宫主沁心,久仰二位妹妹大名,今日能否高抬贵手,给本宫一个薄面?”
“他是谁?”
邀月的眸光朝着宁太岁望去,神色间多了一丝缓和,见其容貌似乎与公子有几分相似,难不成是大禹皇室之人?
“宁太岁!”
宁太岁负手而立,缓缓报出一个名字,邀月和怜星皆是神色微变,直直的盯着他:“你是大禹皇室的人?”
“正是!”
见其点头,邀月和怜星皆是拔身而起,身形很快的隐没于黑夜之中,声音远远地传来:“下不为例!”
“好霸道的小丫头!”
宁太岁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之色,望着山头上飞掠下来的白裙女子,苦笑道:“沁心宫主……”
“你叫我什么?”
“心儿……”
“走,随我回宫再说!”
“这……”宁太岁神色间有些为难的道:“我这次前来,是有要事要办,怕是……不能耽搁!”
“有何要事?”
“寻药!”
“药?”
沁心神色一变,连忙上前一把抓住宁太岁的手腕,有些紧张的道:“你受伤了?”
“不是!”
“是我一个侄儿!”
“你来寻什么药?”
“人参,冬虫夏草……”
“我宫里有!”
沁心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宁太岁,轻声道:“你随我回去,小住几日,你要的药,我都能给你。”
“一言为定!”
……
悬剑关!
冉闵等将的身上已然浑身浴血,不过城楼已经被拿下了,在乞活军和白袍军的带领下,大禹将士势如破竹!
“将军,守不住了!”
“朝廷的援军,何时能到?”
羽裳的神色同样是阴沉似水,此次东征,大焱出动了五十万兵马,血战了数日,如今仅剩下五六万残军,可最终,以二十万将士的命换来的雄关也收不住了吗?
“援军,最快也要等到明晨方能抵达!”
“将军,这些禹军实在是太凶残了,绝非寻常的士卒!”
“尤其是那些身披白袍的和身披红袍的。”
一位偏将神色郁郁的道:“城楼已经被他们拿下了,纵使是死守,也绝对拖不到明晨,我们……断粮了啊!”
“死战!”
羽裳紧紧地攥着拳头,沉沉的道:“大帅战死,数十万大军战死,难不成我等便是惧死之辈?”
“传我将令,死守悬剑关,等待援军!”
“不惜一切代价,拖到援军到来。”
“诺!”
几位将领也是亲自下场督战,重新鼓动士气,一时之间似乎又燃起了希望!
“娘的,这些崽子们!”
“老典,擒贼先擒王,将那小白脸拿下!”
许褚的目光朝着羽裳望去,典韦也是微微颔首,虎目中绽着一抹凶光,两人正欲出手,可羽裳似乎是发觉了两人的意图,身形直接退居幕后!
“这个怂瓜蛋!”
许褚不由暗骂一声,挥舞着蚩尤瀑布碎猛地将一位大焱士卒的脑瓜子敲碎,冉闵嘴角微翘,笑着道:“如今城楼已经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