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吗?”沈朔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问。
闻言时妍仰着小脸,摇头笑道:“妾怕什么?该怕的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人。”
“说的好。”沈朔看着面前小女人,他的心中激起了无数的波澜,最终伸出手把她拉入怀中。
...
崖县第一时间的开始了查账,清理人员,兴办教学。
成立传达通道,以供百姓提出诉求,每年总结出同类最为严重最需立即解决的问题,传达于皇上面前,此法在未来更是运用到了整个苍朝。
崖县百姓哭叹赞叹,为感圣恩,人才辈出为朝效力,被欺压的商人更是山前修路以表诚心,三年后崖县一举成为扬州第一县。
...
一路回去,时妍基本是浪费在了睡觉上。
以至于到了扬州城内的时候,时妍脚步虚浮的,如脚踩棉花般。
回到别院,时妍更是一心扑在了床上。
总觉得怎么睡都不够,可能也是这一路太过劳累了。
青雨跟青苗在门外探了探,热水什么的都准备好了,但见主子睡下了,也不敢随意打搅。
而到了晚间,时妍是被自己饿醒的。
虽然中午用膳了,但吃的不多,这到了晚间已经是饥肠辘辘。
只好撑着身子起来用膳。
青苗就此说起了这些时候发生的事情。
当然现在的重点落在了,皇上一回来便去了芙才人处,就连晚膳都是那里用的。
时妍听了后也是无感,一心扑在了膳食上。
当然也不敢吃的太多,暴饮暴食是不好的。
但即便如此克制,结局还是吃撑了......
等到沐浴完便走出院落,闲来散步。
晚风微凉,时妍才有思绪想着前前后后的事情。
而水榭下的亭子里,几个人在那里乘凉,其中的杨贵嫔自然而然的就注意到了走出来的时妍。
一见时妍,杨贵嫔这嘴就不能闲着了。
“瑄贵嫔,你这久居不出,差点忘了还有你这个人呢?”杨贵嫔扬声,硬生生打断了时妍的思绪。
时妍停住了脚步,微微低头,就看到了底下的一行人。
“昨日皇上就不曾出现,这瑄贵嫔娘娘也是如此,就是不知道这其中,”一旁的夏美人摇着团扇说着。
她美目流转在时妍身上打量,话偏偏还不说完,给人遐想的余地。
这话一出,其余几人的目光也开始复杂了起来。
她们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那这意思就是瑄贵嫔跟皇上在一起呗?
荣婕妤倒是拂袖站起,不在意的淡淡道:“有些人啊!这没见过的事不要胡说,说多了,可是污蔑之罪。”
于才人也是弱弱的在她身后附和,“是啊是啊!”
她是礼部侍郎于谦的女儿 ,但母亲终归是妾室,若不是皇上给爹爹赐婚了,也许她的娘亲还有机会能转正。
可事已至此,娘怕她会受了倩雅的苛待,这才让她入宫来。
其实她的性子柔,在宫里头显然是不适合的,再者面对这些贵女更是没有底气,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一方求取庇护。
而荣婕妤就是她想要选择的对象。
夏美人看了看荣婕妤,没想到这荣婕妤会为瑄贵嫔说话,她也只好福了福身,并未再多言。
倒是杨贵嫔立马就不服气了,瞥了一眼那荣婕妤,“荣婕妤这是在讨好她瑄贵嫔吗?你也不怕自降身份。”
即便现在荣婕妤还只是个婕妤,但有左家在,何愁位份的问题,升为妃位是迟早的事。
如此的家世,却怕瑄贵嫔,杨贵嫔自然觉得她胆小懦弱。
“她瑄贵嫔当初还是个婕妤的时候,可不像你这么好说话,打了盛宠的柔妃不说,还能够狠揍曾修容,何等的威风啊。”
杨贵嫔虽然没去行宫,但深知时妍的战绩,如今把这些一一说出来,无非是为了刺激荣婕妤。
听着杨贵嫔这些口无遮拦的话,后面站着的曾宝林本想说点什么。
但看着她们个个的面色,也只好退居在后,默默观战。
她还只是个宝林,说话自然是不硬气的,也是够不上话的。
荣婕妤抬眸看她,顷刻间,她身上的那种天生的贵气显露,眉宇间透着几分不悦。
“杨贵嫔,你若是如此说的话,妾倒是真的该效仿瑄贵嫔了。”荣婕妤望着杨贵嫔,淡淡的说着。
听着她们左一句右一句的,上头的时妍眨了眨眼,饶有兴趣的靠在了栏杆上。
这算是隔岸观火嘛?
虽然这本来是因为自己而起的,但她现在是怀着孩子的人,不能喊打喊杀,免得遭了秧,动了胎气可就得不偿失了。
杨贵嫔似乎是有些不太懂得荣婕妤的话中话,指着她喝道:“什么意思?你该不会也想学着她...”打人?
说到此处,似乎是意识到了荣婕妤的意思,弱弱的停下后面的话语,瞪着两个眼珠子盯着荣婕妤。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