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妍迫不得已的靠在他的怀里,贴在他的胸口,听见他的心脏沉而有力的跳动着。
沈朔双手紧紧的搂住她,贪恋她身上独有的芳香。
“皇上。”时妍被他勒的难受,无语的喊了声。
沈朔全然未闻,抱着她轻晃,“这么天未见,妍妍是不是思为夫了。”当然他虽是问,实际上却是肯定的。
时妍睫毛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轻声说道:“未曾。”
未曾?
沈朔手臂微微松了松,垂眼看她,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喜悦,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妍妍还学会跟为夫玩闹了。”沈朔笑着说道,想要伸手抱她。
只见眼前的小女人扬起了脸,她的眼里是从所未有的冷淡,缓缓的说道:“妾未曾想过皇上。”
一字一字无比的清晰,疏离陌生。
她说的是从未想过他,不是戏言。
沈朔在她的眼里察觉到了认真,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临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凉透,连带那颗火热的心脏被狠狠的扎上了一刀,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他靠近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她是装的,思索自己做过事情,“妍妍,你是不是在怪我带新人入宫,你.......”
时妍不愿听他说下去,无动于衷的冷脸行了退礼,就要离开。
沈朔见她利落的转身,那般决然,就像是要永远离开他一般,出言喊道:“时妍。”
她停住脚步,却没有回过头,沉默的等他开口。
“原因,理由,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才回来,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往日里就算有误会有争执,也不会像今日这般。
就像是此心背离,不复相见。
时妍淡淡的说道,“皇上心里最清楚。”
她说完就要走,沈朔上前扯住她的手,时妍使劲的推开他,却直接被他抵住靠在了墙上。
“当初是你教我,学会解释,要互相信任,现在呢?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什么?”沈朔看着她那般冷淡的模样,心里是又痛又气,却偏偏拿她无可奈何。
时妍静静的抬眸注视他,心里叹气,对不住,伤害乖宝之人,必须让其付出代价。
沈朔抬手,摁住她的肩膀,看着她这般眼神,他手指微弯,头低下。
时妍躲避,沈朔端起她的下巴,就要吻在她的唇上。
她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他的指尖,落入他的掌心,滚烫到冰凉。
沈朔停住自己的动作,离她很近,两人的气息交叠在一起,却没有往日的甜蜜。
他琥珀色的眼眸看着她,明明是她哭成泪人,可他的心却痛的难以忍受。
沈朔缓缓松开了控制她的手,想要说话却哽咽在了喉间。
时妍含着泪水望他,低下眼帘,泪珠滑落,打算从一旁走。
“你知道易梓蕴走了,对吧!”沈朔看着墙面说着,声音沙哑,“我是没让人告诉你,是我自私不想让你知道,可你呢?对我说的那些都是谎言吗?”
回来,她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除了这个理由,沈朔是真的想不到别的。
正要走的时妍一愣,她手指缓缓的擦拭眼角泪水,原来易梓蕴是真的走了,她那晚的梦境是原主的托付。
只是,怎么又扯到了这件事上了,他不应该去查自己为什么生气吗?
虽然歪了,但时妍还是保持自己的骄傲,脚步走的很快,她没有回头,其实心里面也有点不敢。
她有时候觉得沈朔再强硬些,她真的会直接说出自己的点,只是现在不是坦白的时候。
出了乾宫处,时妍打算去宫门口,就见着了迎面而来的人,正是元修容。
她已经换了苍朝的服饰,独有一番风味,她有些好奇的看着她,显然是不认识她。
直到她身后有一个宫里人提醒着。
元修容直接敷衍的行斯波的礼仪,还是平级礼,她半笑着,“瑄昭仪娘娘勿怪,我这初到这里,还没有学习好规矩呢!”
她看到了时妍脸上的泪痕,出来的方向是皇上所在之地,不用想都知道是被皇上赶出来的。
时妍看着她,淡淡的道:“那由本宫教元修容第一课吧!行事不端,在本宫面称我是为不敬,夏蝉,按照宫规该如何处置。”
夏蝉也是个聪慧的,当即说道:“掌嘴二十。”
元修容眼睛瞪着时妍,就差说出你敢二字,“瑄昭仪,不要太过分。”
“不过分,本宫这人向来不过分,既是无礼,那就劳烦元修容在这里,站到懂礼之后再走吧!”
时妍说着,就打算离开,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轻飘飘的道:“你可以选择不服,但元修容切莫拿斯波国当借口,毕竟上一个这么说的,她就很惨。”
说完走出去,上一个也是她斗走的,但现在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小美人,不用因为打了一个附属国公主而担惊受怕。
元修容看着她离开,脸色黑到了极点,她死咬嘴唇,边上的小宫女还是小声的提醒,“娘娘,这个瑄昭仪娘娘就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