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来,元修容的资本就是哥哥,若是司琪登不上国主之位,那她就就失去了大靠山了。
“贤妃娘娘,您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老奴实在佩服。”苏明凑在时妍身后,小声的说着,装满了对她的叹服。
时妍唇角微动,转过身,“苏公公就别硬夸本宫了,皇上是不在书房吧?”
她目光扫了一眼里面,起初以为皇上不愿意见元修容,懒得应付,所以就没出来。
但她发现窗边没有一丝的白烟,皇上往日办公什么的,都要提神,但又不喜欢太呛,所以放在榻边的香炉,有时候就会飘淡淡的烟出来。
苏明眼眸微睁,刚刚可能是带着点奉承的意思,现在是真服了,看了看周边,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皇上今晨就出去了,吩咐老奴,谁也不要说。”
时妍点了点头,“本宫明白。”她自然也不会多事,去说什么别的。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皇上就回来了,苏明赶紧上去,把事情简单的说了遍。
沈朔边听着他的话,边顺手脱下了披风递给了苏明,目光灼灼的看着时妍那边,嘴角也不由的挂起微笑,朝着她走了过去。
苏明本来还想把精彩画面细致化一下,见皇上已经过去贤妃娘娘那边了,他也只得知趣的抱紧了披风。
“来。”沈朔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两人往里面走了去。
“今日妍妍辛苦了。”他那精致如玉的脸上,进屋似乎泛起了冰霜,眉峰处还有点点的水珠。
时妍倒是难得没有邀功,从一边拿着帕巾递给了他,示意他擦擦脸,“元修容这点哪算什么事。”
如今突然大王子失踪,跟左家的变故可能脱不了干系。
沈朔擦了擦脸,瞧着她的,忍不住笑意,“我觉得妍妍应该掌管六宫,看看这气势如虹,又处处的为我分担。”
时妍白了他一眼,“皇上就别打趣我了。”她真怕高太后垂死病中惊坐起,恨不得让她上西天。
沈朔眼眸微动,随后与她坐在一处,说起了斯波国的事情,不出意外,皇上是支持的大王子司琪的,这次的事情,也跟左家脱不了干系。
左家恐怕是希望四皇子司珩登位,到时候于左家来说,又是搅动风云的机会。
时妍静静的听着,其中还是真是复杂,上次秋猎带的是左太师谈判盟约,足以知道左家很是了解这些附属国,在其中也有威望。
沈朔等手暖和些,两人坐在棋盘面前,边说边下起了棋。
“不过,这次我倒是发现个新鲜玩意。”沈朔笑着,卖弄起关子。
时妍本来是不想问,对其中的兴趣不是很浓,但沈朔又提起是关于荣妃的。
她眉头一挑,又是荣妃,最近荣妃的动作可真多,“她不是向皇上投诚了吗?而且还让您找到了左家的矿。”
先前以为荣妃不诚心,后来听到皇上说真的找到了左家的宝贝,又觉得荣妃是真的豁得出去。
难不成现在又有转机了?
“是找到了。”沈朔落下白子,抬眸看着她,“但我们都想错了,认为她两个选择,要不就是左家,要不就是我。”
时妍摸着棋子,思索他的话,难道不是吗?总不能她直接上阵杀敌吧?
“那日母后寿宴,我处置了明淑媛,她只破坏了栏杆,其中砸下来的假山那处做的很隐蔽,是提前动了手脚,接着爆竹燃放,导致其坠落。”
沈朔说着,见她心思没在下棋上,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
时妍目光微微闪烁,明淑媛本意可能真只是要教训一下贞昭仪,而暗地里这个人又知晓明淑媛的做的事,在其中加了点手脚,做的隐蔽,又成功的找了明淑媛当替罪羊。
目的自然不是想除掉明淑媛,只可能是彻底想除掉贞昭仪的孩子。
“皇上说是荣妃做的?”时妍顺着想到,就见对面的沈朔点了点头,他已经查到,当天的记录紫然花了大价钱买通了一个管事的,交代其只管把前面的人供出来,这样就查不到她们。
时妍眼神慢慢转变,荣妃向皇上投诚是背弃左家,可又在之后,想要除掉贞昭仪肚子里的孩子,那就是帮左家压曾家,给皇上找麻烦。
想到这里,时妍嘴唇微张,忍不住惊叹,厉害啊!看样子,荣妃是想要观两家虎斗。
可她怎么在其中捡漏呢?左家是她的娘家,皇上又是苍朝帝王,她如何在夹缝里找到她的利端。
“皇上,您快讲讲其中的事。”时妍说着,把手上的棋子一丢,就挪到了他那边。
沈朔看着她急切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当即是慢悠悠的不着急说了。
“哎呀!”时妍哪里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伸手就挠他腰部,“别卖关子了,皇上,说说。”
他腰腹地方最是敏感,两下就被她闹到了榻上,吵了会,沈朔抱着她入怀,目光略微闪烁,“是我差点小瞧了她,着实心思深沉,估计是觉得左太师让她假孕,有放弃或者控制她意思。她想摆脱困境,就要织造网,把我与左太师装在里头。这些天一直在想她会怎么做。”
“那龙脉矿场,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