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黄冈和张吉你来我往,相互嘲讽,他并没有出声。
现在,连七殿下都敢包括在内。这让汪虎一点都不能忍受。
楚天见张吉果然是为了战马而来,调转马头,睨着黄冈,说道,“各为其主,你要离开,我楚天绝不阻拦,但是,战马必须留下!”
大楚没有战马,所有的战马都来自匈奴。
这三百匹战马,上了战场,就是一支所向披靡的铁骑战队。
若是让黄冈从眼皮子地下把战马带走,他楚天就别在边城混了。
黄冈瞪大了双眼,大声怒喝,“你算……”
不等黄冈下面的话说出来,楚天跳起来,伸手掐在黄冈的脖子上,生生把黄冈的脖子捏断。
与此同时,站在黄冈的马背上,手上拎着黄冈的尸体,大声说道。
“我还是那句话,愿意跟着我楚天的!既往不咎!愿意离开的,放下战马,送给诸位路费盘缠!”
这一系列动作,说出来要费一番功夫,实际上,就是眨眼之间的事。
楚天站在马背上,拎着黄冈的尸体,顿时令黄冈带出来的人,瞪大了眼,张开了嘴。
那可是黄冈,黄琅的侄子,在边城,除了黄琅,就黄冈武艺最高强了。
他们选择跟着黄冈,也是想着,黄琅死了,他们平时和黄冈走得近,恐怕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黄冈蛊惑他们逃往蛮荒,投靠石阡,这些人,想都没想就跟了来。
不只是跟了来,还带走军营所有的战马。
他们原以为,到了蛮荒,可以跟着石阡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受军营的苦了。
刚走出城门,就被张吉带人追上来。
不只是张吉追了来,连那位所谓的七殿下也追了过来。
张吉只是喊话,并没有动手,这位七殿下,只说了一句话,就动了手。
不只是动了手,还掐断了黄冈的脖子。
顿时,有人开始骑马逃走。
张吉见了,大喝一声,“哪里逃!”
手上的鎏金镗,舞动起来,拍马追了上去。
汪狮,汪虎,汪豹,汪彪兄弟四人,撒开了马僵,挥动手上兵器,全都追了出去。
张横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追赶和被追赶的场景。
因为都穿着边城的军服,张横也不知道谁才是自己人,再加上,手上没有兵器,眼瞅着大家都在动手打架,他都快急死了。
此时那个报信的士兵赶了过来,朝着张横说道,“你别愣着了!那些骑马逃走的,都是黄琅的人,你快追呀!”
张横也是第一次上战场,手脚根本不知道如何施展,士兵提醒一句,这才明白过来,伸手夺了士兵手上的长枪。
“对不住了,借我用用!”
大喝一声,冲进了骑在马上的士兵群里。
汪狮几个见张横来了,手上一边挥动武器,一边大声打招呼,“张横大哥,你也来了!?”
张横拍马过来,大笑,“我们又在一起了,快指给我,那个需要杀掉?”
汪狮的镔铁琅琊棒砸死对面马上的人,说道,“我们这边,除了我们哥四个和张吉将军,只有你和七殿下骑马,其他马上之人,都是对方的!”
刚才报信的士兵,就在张横的不远处,此时,捡了一柄大刀拿在手上,大声喊道,“我是刚才去报信了,我可不是对方的人!”
张横手上的长枪刺死一个士兵,说道,“你干脆下马,以防被自己人误伤!”
士兵觉得张横说的在理,连忙跳下马背。
这样一来,那些被黄冈带出来,眼看着要成了张吉几个人的刀下鬼,连忙跳下马,混进张吉带来的士兵当中。
楚天见了,并不点破。
原本这些人都是大楚的士兵,因为受了黄冈的蛊惑,才要逃离军营。
既然不想走了,那就好好待着。
黄冈死了,剩下的,已经是一盘散沙,根本没有战斗的意识,没一会,死的死,没死的跳下马归了张吉这边。
张吉见战马上没了人乘坐,跑的四下里都是,连忙命令士兵。
“快,把战马抢回来!”
跟着张吉来的士兵,抢先跑过去,一边牵马,一边兴致勃勃的大声说笑。
“这是我当兵以来,打的最快的一场,还没动手,就结束了!”
“那是!听说刚才那位白面公子是当朝的七殿下,连黄琅都死在七殿下的手上,一个黄冈,到了七殿下的手上,连盘咸菜都不是!”
“从今天起,我们就跟着七殿下了,哥们等着立功受奖,光耀门楣就是!”
此时,张吉骑在马上,和楚天说道,“多亏七殿下到了,不然的话,面对黄冈这个诬赖,我真不知道如何对付。”
黄冈的手上拿着钢刀,按在坐骑的脖子上,扬言,“张吉,你敢过来,我们就给坐骑放血!”
作为一个军人,战马是自己的半个家当,也可以说,是自己的半条命。
黄冈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