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我做的饭菜没有半点问题,而那人寿元未尽,头上就有夭相。如果是人为,那又是谁要害徐家或者是赵家食肆呢?
我与二哥被关在了一处,又黑又潮湿的牢狱,一进来就让人感觉到不适,锦岚脱下外袍扑在稻草上“来,欣宝坐着二哥抱你”
我没有坐在二哥的怀里反而坐在地上“二哥欣宝已经长大了,欣宝给你看看伤”
“二哥没受伤”锦岚朝旁边闪了下,要是让妹妹看见估计要哭鼻子了
“骗人,你肩膀受伤了”刚刚被二哥抱在怀里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他胳膊使不上力气,鬓角还有虚汗
见妹妹很用力的抓住领口,锦岚不敢再躲怕伤到妹妹,只好任她将衣襟扯大露出肩膀上的淤青
我朝怀里掏去实际是伸到宝库里,拿出灵露拿出来给二哥涂抹
冰冰凉凉的触感抹在肩膀处,顿时变得温热“这是什么?”
“是欣宝自己做的舒筋灵露,二哥感觉怎么样?”
“欣宝一抹上就不疼了,欣宝真棒!”
看着二哥强颜欢笑的模样,我感觉自己一点都不棒,是最最最没用的褔女
锦岚见妹妹情绪低落,用手掌托起妹妹的小脸“怎么了?欣宝皱着脸知道像什么吗?”
“像什么?”
锦岚猛然把脸紧皱“看二哥,像包子”见妹妹终于笑了,他才放下心来
锦乐锦泽拿着钱匣里所有的钱来官府打通关系,可没有熟人,人家压根连钱都不接,就在焦头烂额时锦乐突然想起“三哥,我们去找海哥哥吧!他一定有办法”
“海哥哥?”
等去到武大海住处时,碰巧他在吃饭,一听说欣宝下狱了,着急的差点卡死
“你们可知道死的人叫什么?”
锦泽摇头,他连事情都是知道的七七八八,更别说死的是谁了
“我听到书生管那个人的哥哥叫大犇哥”
“大犇?”在武大海的脑海里没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过不妨事,他立马让人去查,将此人的最近出入,家中人口,还有他那个弟弟都查清楚
不消片刻就有人将打听的消息带回来,看向锦泽时有些吞吞吐吐
“直接说,都不是外人”
“是,死了的那个叫孙淼,他哥哥叫孙犇,娶了个媳妇叫秋凤没孩子,家里还有一老母。那个孙淼在铁铺当打铁匠,听人说平日里也不怎么爱说话不过干活挺认真的,没什么仇家”
“那那个孙犇呢!”
“那小子喜欢赌两把,经常输,赌场都认识他,没有其他的了”
“那孙淼死的那天就没什么特别的事?”
“没有,周围人也没听见什么动静”
这就奇怪了,这人跟赵家食肆无冤无仇的,怎么就冤枉起徐家来了“这样,我先去衙门打点一下,牢里并不好待,又冷又潮湿,我托人送点棉被和吃食他们也好过一点”
“多谢你,这里面是银子,有你帮忙我们感谢还来不及,不敢让你破费”
“这就别跟我客气了,要是让淏哥知道,我把人照顾到大牢里去了,肯定立马从京城飞回来把我撕吧了”
“无妄之灾,怎么能怪你呢!怪就怪我们太无用”
“行了,我先去,你也赶紧回家看顾,免得店里再出些什么事情”
“多谢”
当锦泽带着锦岚赶回去时,门口早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朝着店门和匾额扔着烂菜还有泔水
“你们干什么!”
“你谁啊!这赵家食肆吃死人了,你知道不!这种店铺简直就是害人精,还有脸开呢!”
“就是,听说是一个孩子掌勺,那孩子知道点啥,菜都认不全,指不定乱放什么东西了呢”
“我现在只要想想我吃了好几回,我就想吐”
“让他们赔钱!咱们那么信任他们,净拿些不干净的东西给咱们吃,把咱们当什么了”
“就是,赔钱”
“赔钱”
“别躲着,出来赔钱!”
所有人全部跟风,大喊着让赔钱,锦泽第一回体会到墙倒众人推是什么感觉了,拉着锦乐的手忍不住死命的攥紧
锦乐的手有些疼,但他不敢说,他现在感觉害怕,对于发生的这些事情害怕,对于欣宝和二哥命运的害怕,对眼前熟悉的陌生人感受到害怕
“够了!是谁告诉你们我们家吃死了人?衙门判案了吗?官差亲口说了吗?当初吃的时候你们怎么不会让一个孩子掌勺不干净?你们一个个吃的不是挺开心的吗?现在有人来泼脏水,你们就一个个是非不分的过来叫喊,你们这些人中最起码一半吃过我家的吃食,当初除了好吃你们还说过别的吗?
吃了那么多连个闹肚子的都没有,任谁能相信净能吃死人”
“我们是没事,但人也确实是死了啊!我亲眼看见抬进去的,你总不能否认吧!”
“我们什么时候否认过,我们大大方方开门做生意,有质疑我们坦然面对何时藏过!现在死因只说是中毒,并没有说是吃了我家东西才出的事,可你们在这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