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暗卫早已经将手伸向腰间,有何不对,立刻软剑出鞘,主子的身份不可轻易暴露
“你认识我?”
“嗯,额,又有些不太像。你和欣宝之前被绑架了,小哥哥说好要回来救欣宝的,可是却没回来,小哥哥在骗人”
听着控诉,永嘉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被绑架了?
“小丫头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知道我的名字,但是骗人是不对的哦,我根本没有被人绑架过”
我仔细端详,还是觉得这个就是小哥哥,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呢?欣宝又没有怪他的意思“欣宝没有骗人,是小哥哥骗人”
轩辕永嘉还真是就想掰扯掰扯这件事了,是他做的他从来不否认,但是不是他做的别人休想给他扣屎盆子“来,你说说除了名字你还有什么证据说那个人是我?”
“欣宝记得你穿着蓝色的绸缎,头上束着玉质的头冠,还有······耳后有一颗痣”
丘桐渊早在知道少年的名字时就大吃一惊,轩辕是皇姓,也就是说眼前的压根不是什么中书令,而是皇室中人······幸好这板子没打下去,要不然抄家灭族是少不了了
听到耳后有一颗痣的时候忍不住望过去,却被暗卫挡住了
轩辕永嘉心中的震撼也不少,蓝衣玉冠如果没记错自己确实是有一套,还穿过不止一次,耳后的痣虽然不是他但却是他姐姐才有的。他与姐姐虽不是双生但样貌却相似八成,有时常常会被搞混
这丫头如果真见过他姐那弄混也是自然,只不过为什么要说自己的名字
“你将绑架的事情细细讲给我听”
“那我能坐着吗?我蹲累了”
永嘉这才看到她都未曾跪过,一直蹲在那,裙摆给她的腿盖住了。算了,现在也不是计较那么多的时候“给她搬把椅子”
“是”
想要拉二哥坐着,可他却不愿,欣宝只好自己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那天。。。。。。。。。。。就是这样了”
“你是说那几个人提过京城?”
“嗯嗯”
“丘大人你知道这件事吗?”
“下官不知”
“丘大人还真是一如既往没让人失望啊!”
“下官知罪”
知罪、知罪,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永嘉总算知道之前姐姐消失的那段日子发生什么了,而这件事一定是和自己有关系,要不是碰上这丫头了,姐姐恐怕凶多吉少,这么算这也是个救命恩人了
“认识孙犇吗?”
“不认识”
“就是说吃你东西死了的那人的哥哥”
“欣宝做的东西没有毒”
“丘大人,仵作验尸了吗?”
“验了,在这”
看着桌上的卷宗,永嘉睨了一眼,尸体都验完了,还在这拖着,意欲何为不用他说了吧?
食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着“来几个人去把孙犇带来”
“是”
“这上面些尸体中了鸠毒,你可知鸠毒是什么?”
“我不知道”
“那你呢?”
锦岚见是问自己连忙答“是一种毒鸟,我大哥是解元,三弟在医馆做账房所以多少听过一些”
“哦?你这么说你的嫌疑就会变大,你不怕?”
“不怕,我问心无愧,这毒不是我们下的”
“空口无凭啊!你还是要好好想一想有没有什么对你们有利的线索”
“大人!那现在可有线索说这毒就是我们下的?或是这人就是因为吃了我们的东西而死的?”
这个·····倒是没有,这人反应倒是快
“自然没有”
“那若要问罪,草民可不可以要求大人可否证明凶手就是我们?”
“嗯,应该。丘大人你怎么看?”
我看?你问了一半没有证据的事,最后让我判?无耻!!!!
“大人,您来就好”
“既然丘大人将此事交给我,那我感觉她说的对,无罪释放吧!”说罢,惊堂木一拍,底下的衙差面面相觑
丘桐渊赶忙拦下“大人,不可!不合规矩”
“规矩?丘大人还真是难伺候,让你审你不审,我审完了你又谈规矩。那丘大人觉得我该如何证明凶手是他们呢?”
丘桐渊鬓角汗如雨下“自是秉公执法,先传牛犇来见,还有死者的朋友,再调查赵家食肆内是否发现毒药”
“那你不早说,白白浪费我那么多口舌!孙犇可带到了?”
“少爷带到了,在外面”
“带进来,让我审审”
“是”
孙犇被两名衙差押着胳膊带进来,走入堂下跪地“草民拜见大人”
“可是孙犇?”
“正是”
“可知我传你所为何事?”
孙犇抬头,见县丞站在一旁,手持惊堂木的是个素未谋面的少年“是,是,因为草民弟弟的事?”
“没错,你说你弟弟是因为吃了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