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研,你想不想看看里面那个人是谁?”
沈研起身点头,“想。”
盛铭跟着站起来,双手按在她肩膀上,很自信地嘱咐她。
“进去之后,你想干什么都行,老公可以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
沈研似懂非懂地点头,由保镖带着推开里面一道门。
同一时间,盛铭也跟了进去,并跟两名保镖交换眼神。
轻声说了句,“守好夫人。”
门开的瞬间,沈研看清眼前的一切。废弃车间里,灯火通明,七八个黑衣保镖站在一排。见她进来迅速退到两边,他们身后的人让沈研大吃一惊。
是白芷宁,此刻被绑在椅子上,早就没了平时的骄傲妖媚。
头发散乱,脸上的浓妆已经被哭花,看起来有些吓人。
她看到沈研立刻大喊:“沈研,原来是你这个贱人让人绑架我。贱女人,活该顾燕森不要你。”
“啪——啪——”
沈研扬起巴掌,用尽全力给了白芷宁两耳光。
她因为用力过猛,止不住往后退了小半步,站稳后,死死瞪着白芷宁,质问。
“为什么要害我妈?就因为我跟顾燕森那个垃圾订婚?”
“是!”白芷宁用怨毒的眼神斜睨沈研,冷笑,“谁让她非把你塞给我看中的男人,该死!”
“你···”
沈研再次准备挥手打她时,身后的黑衣保镖突然上前,挥起大手一巴掌扇在白芷宁脸上。
男人,尤其是身手不凡的保镖下手,那打击力不是一般的大。
一巴掌以后,白芷宁嘴角开始渗血。她还在冷笑。
沈研冷冷开口,“继续打。”
“啪,啪····”
连续挨了好几耳光之后,白芷宁脸上已经沾满血,耷拉着头,奄奄一息。
“停。”
沈研慢慢走近,弯腰捏住她满是血的下巴,冰冷地盯着她,“多行不义必自毙。等着进监狱吧。”
“哼···”白芷宁勉强张嘴,轻蔑道,“说我害你妈,证据呢?你以为仗着有个富豪老公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还真说对了。”
盛铭这时突然走到沈研身边,拿起她的手帮她擦上面沾到的血迹。
很轻飘地说:“我老婆还真就可以为所欲为,今天你就是死在这儿,也不会有人多问一句。”
“你····”白芷宁常年攀附豪门圈的有钱人,从他们口中无数次听出对盛铭的忌惮。
自然知道他说的出办的到,开始恐惧地发抖。
沈研轻嗤一声,“怎么,怕了?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在这儿,那样太便宜你了。你应该去把牢底坐穿。”
“不!我不,我不····”
白芷宁拼命摇头,眼神惊恐地看着盛铭和沈研。
哀求,“我不要坐牢,我还要跳舞的,求求你,求求你,研研,放了我····”
沈研不看她,面无表情地转身,慢慢向门口走去。
出门前悠悠说了句,“你害我妈,我让你再也不能跳舞,不过分吧。”
身后的保镖秒懂,微微点了下头。
白芷宁反应过来之后全身发抖,一直摇头说不要。
盛铭把手上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白芷宁绝望地看着保镖靠近,接着双腿传来剧痛,她发出一声凄厉地哀嚎。
以后她再也站不起来,更不可能跳舞。
曾经那个天赋异禀的青年舞蹈家彻底毁了,是她自己亲手毁了自己。
当年她带着出卖老师作品获得的巨款仓惶逃出国。一想到丢了顾燕森这棵摇钱树,她就恨毒了沈研和她母亲。
终于在一个月之后悄然潜回国内,企图报复沈研母女。
沈母出事以后,她又悄悄出国。
以为一切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东窗事发。
前几天盛铭派人找到她,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替沈研出口气。
办公室里的沈研现在明白那天他为什么阻止时维立刻报警。
“阿铭,谢谢你。”沈研握住盛铭一只手,对她笑笑。
盛铭揉揉她头发,反手握住她的手,往往外走,“回家,这个地方太脏。”
“好,回家!”
沈研调整好情绪,抛开刚才面对白芷宁时的冷漠怨恨,恢复了往日的温婉恬静。
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变得很轻松。
盛铭已经跟时维通过气,明天一早把证据交给警方,白芷宁会面临法律的严惩。
早在一个月前,她已经被之前傍的胖男人骗走所有积蓄。包括从顾燕森那儿得到的那笔不菲的分手费。
走投无路的她正想着找机会慢慢接近讨好顾燕森,拼尽全力也要重新赖上她。这时被盛铭的人带到这里。
回到家已经半夜十二点。
沈研进门后突然从背后抱住面前的盛铭,脸贴着他后背。
盛铭嘴角一弯,转过身抱住她,轻声逗她,“我家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