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慌慌张张离开公司,开车直奔滨江路。
到了之后发现果然跟盛文轩说的一样,保镖把门,无法靠近。
电话打不通,又见不到人,时维急的直皱眉。一向温文尔雅的他试图套保镖的话。
“你好,我是时维,盛太太的亲哥哥,盛总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你们应该听说过的!”
他彬彬有礼,语气亲切,一个劲套近乎。
然而,两个黑衣大汉铁面无私,冷眼盯着前方,像完全听不到他说话。
见他靠近,两人一人拎住一条胳膊,把人塞进电梯。
“别啊,你们好歹让我见见我妹妹妹夫··诶···叮咚···”
电梯瞬间关闭,时维揉了揉被硬汉保镖们抓过的胳膊,直咧嘴。
这哪是胳膊,根本就是铁钳,不用看,肯定淤青。
时维没心情顾及这些,满脑子都是研研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铭只有涉及到他老婆的事时才会这么失去理智,他把燕森打成那样,那燕森绝对做了什么伤害研研的事,才会把阿铭气成这样。
时维在楼下车里,细细分析一番,最后的结果吓的他只吞口水,拳头攥的咯吱响。
燕森一直对研研嫁给阿铭耿耿于怀,一直意难平。
难道,他把研研给···
一定是!
时维得出这个结论后,额角青筋凸起,瞳孔放大,鬓角开始流汗,脚下油门加重,直奔医院。
病房门直接被被推开,时维顾不上跟顾家老两口打招呼,黑着脸冲到病床门口,一把薅住顾燕森的衣领。
不顾他昏迷不醒,嘶吼质问,“你到底把我妹妹怎么了?起来说话!”
“阿维,你先别动燕森,他伤的很重···”
顾夫人既心疼儿子,又觉得惭愧。
看来阿维已经知道了。
时维一把松开顾燕森,转头阴森森地盯着老两口。
“顾阿姨,你们知道燕森为什么受伤是不是?还有,他是被阿铭打成这样的,是、不、是?”
声音越来越高亢,语气前所未有的强硬。
这个老实人是真的生气了,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妹妹,自己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以前被兄弟那么欺负,他没相认也就不计较,可现在,敢动他妹妹,兄弟也就到头了。
“阿维,你,你先冷静···”顾夫人越是心虚,时维越是生气。
这就说明他猜对了。
“他个混蛋到底把研研怎么了?”时维咆哮。
顾夫人紧紧皱眉,双手攥在一起,低头不敢回话。
顾老爷子下意识拍拍老伴儿的肩膀,安慰她,把她护到身后。
拧眉跟时维对视,轻叹口气,“是,确实是阿铭把燕森打成这样的。起因是燕森这混小子,他····他不服气研研成了阿铭的老婆,去···去家里···”
“把我妹妹怎么了?说!”时维此刻眼镜后面的双眼猩红,心疼中更多的是愤怒。
顾老爷子红着老脸解释,“研研没事,可能被吓到了,这混小子没得逞···”
“混蛋···”时维狠狠地舒了口气,还好还好,妹妹没事。
可这不能完全抵消他对顾燕森的愤怒。
“你这么干,还算什么兄弟!啊?”
时维低头对着不省人事的顾燕森怒吼,“亏我一直劝阿铭不跟你计较,我他妈有病!护着一个伤我妹妹的混蛋,我对不起研研···”
时维黯然神伤,低着头喃喃自语,往病房外走。
“阿维,我替我儿子跟你和研研道歉,对不起···”身后传来顾夫人悲悲切切的哭声。
时维出了医院,坐在车里一个劲抽烟。
现在联系不上妹妹妹夫,门口还有保镖把守,显然妹妹吓的不轻。
可算知道盛氏集团为什么突然疯了似的打压顾氏。
该!
这次,他不再劝架。
顾氏集团那边已经烂成一锅粥,公司接二连三接到解约通知,已经毫无招架之力。
这些危机,再加上总裁生死难料,已造成公司股价暴跌,市值蒸发严重。
此时的顾氏已然是大厦将倾。
董事会成员群情激奋,局面混乱,不得已,退休多年的顾老爷子再次披甲,替儿子执掌已经摇摇欲坠的顾氏集团。
一周之后。
一大早,盛铭像往常一样,轻轻松开怀里的人,坐起来,准备起床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