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说说造这一把铳有多么的不容易,成本多么的高,以此来打消崇祯想要造线膛枪的打算。
与此同时,京师内。
成国公府内,一中年壮汉正跪在当代成国公朱纯臣的面前,任由朱纯臣不停的谩骂,他都不敢抬起头来。
“你说你,一天天的除了玩女人你还知道什么?”
“真以为这京师是你的天下了吗?”
“没想到这一次栽了吧!”
朱纯臣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壮汉,就气不打一处来。
昨日下午,他从城门处收到消息,他麾下亲兵大将阴成麾下的兵士都带着伤回到了军营之中。、
不用问朱纯臣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是自己这个小舅子纪昌平又瞒着自己调派兵士给他干活去了。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可基本上每一次都摆平了,可这一次不一样,他们居然失败了。
为此朱纯臣专门到军营里去问了那些逃回来的兵士,一问之下,吓得朱纯臣浑身哆嗦。
“姐夫,我也不知道啊,这些人看着就是乡巴佬,可谁知道居然会出这种事,肯定是那拱北城的参将,他肯定有鬼。”
纪昌平不甘的呐喊,可谁知道朱纯臣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他妈的,你知不知道那拱北城的参将已经换人了,昨夜老子连夜派人去打探,得到最准确的消息,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这次真的是把天给捅破了!”
一巴掌不解气,朱纯臣气急败坏的又是两巴掌打了过去,打的纪昌平两颊红肿,嘴角也有鲜血溢出。
不过他可不服,他这么多年在京城里作威作福惯了,哪怕惹到了什么阁老,他姐夫不一样摆得平。
“姐夫,不就是锦衣卫吗?
这群爪牙现在都没牙了,你怕他们作甚,您发句话,我叫麾下的人去把骆养性的府邸直接烧了!”
见纪昌平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朱纯臣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看着他憨憨的样子,朱纯臣愤怒的再次拍了他两个大耳瓜子,而后直接厅外广场上说道。
“滚,你给老子滚!”
纪昌平见他动了真怒,再也不敢说话,捂着嘴便走了出去、
他刚走,一儒士打扮的中年小胡须便走到了朱纯臣的身边,这人便是朱纯臣麾下头号谋士,魏贤良。
他一走出来,朱纯臣也赶紧走了过去,微微躬身,十分有礼的说道。
“先生,刚刚那狗玩意说的你都听到了,你觉得这件事如何处理?”
“国公,此事恐不太妙啊。”
魏贤良抚了抚自己的小胡须,叹了一口气说道,他这一开口,朱纯臣瞬间焦急了起来,赶紧抱手行了一礼。
“还请先生解惑。”
魏贤良点了点头,绕着朱纯臣走了一圈,而后又看了看外面跪着的纪昌平,认真的说道。
“国公,您再说说这之前的一些不太对劲的事情。”
“好。”
朱纯臣点了点头,赶紧说了起来。
“之前勇卫营不知道为何被调了出去,无论是黄得功还是周遇吉都不知道去向,而前些日子,本国公在内宫里的探子告诉本国公,皇帝似乎想要出巡,具体是去哪里尚不可知。
前天本国公去拜访了内阁首辅,闲聊打探了一番,这老东西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
朱纯臣认真的说道,而魏贤良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
他思索了片刻之后,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