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书的表情有点尴尬，这不小心就戳了人家的痛点，不对啊，她没读过书来教什么书？
“你骗我！你没读过书怎么进的学校当的老师？”
林双表示，这个人设有点喜欢，再装装，“谁说没读过书就不能教书了？我天赋异禀，学校都同意额外招收我进来，怎么了？”
柯书想了想那群奇葩的老师，居然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是他们做的出来的，毕竟一个没读过书的，更容易屈服。
柯书能想到，方生自然也想到了，本来想着这女孩子开口就是那么的阴阳，应该是可以扛得住学校的压力，现在看来，反倒是最可能倒戈的那个，生活的压力足以压垮所有人。
吴斜已经信了八成，但是他知道有些人自尊心很强，林双脾气不太好，估计就是因为学历不够，生活压迫下不得已如此，他收起了同情的眼神，重新恢复正常。
林双也知道方生他们想的是什么，但是估计学校那边都没有他们的真实信息，随口一说，他们就信了，也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刚刚好非常符合。
几人都没有继续在意这件事，不管读没读过书，至少认得字，会说话就行了。
方生也不磨叽，“不受管控意思就是，做什么都完全不归校方管，算的上是另一批势力。还是比校方更强的。”
林双眯了眯眼，“薄连念就是这个势力的？初中部有出现失踪死亡的事吗？”
方生没想到林双居然会在一瞬间就把薄连念和这个势力联想在一起，“是的，但是他不能控制这个势力，真正能控制这个势力的，我们都没见过。至于初中部是否有人失踪，实际上，失踪的是有，但是是被一个连环杀手杀的，后来都找到尸体了。”
吴斜大概跟得上林双的思路了，“死的很失踪的，大部分是孤儿院的人？或者说是贫困生？”
方生知道他们在怀疑什么了，“并不全是，但是死的人里面也有这类人，这个势力可以说很可怕，你们尽量别跟他们起冲突，不然谁都保不住你们。”
林双点头，“死状如何？有照片吗？”
方生没想到林双还要继续查下去，“你还要继续查？”
林双摇头，“没有，只是好奇。”
方生狐疑的看了林双一眼，就绕过桌子，从墙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叠照片，“都在这了，我当初为了调查，特地收集了这些照片。”
林双接过照片，一张一张的认真看，看完一张就递给吴斜看。
第一张照片是被凌虐致死的，浑身上下全是伤口，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白骨。
第二张照片是失血过多死亡的，但是很奇怪，身上没什么伤口，唯一的伤口只有脖子上的两个孔。
看到这张照片，林双一瞬间就想起了吸血鬼，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就是初中部相当于给吸血鬼养血仆，甚至可能还是自动送过去的。
而第一张，也有可能是有特殊癖好的人动的手，也可能是吸血鬼做的，但是吸血鬼一般自己觉得应该优雅，倒不至于如此凶残。
吴斜已经看完第一张照片了，他的表情堪称波澜不惊，在墓里死掉的人多了去 ，死状不一，都死的很惨，虽然这明显是小孩的身躯也激不起他的波动。
他看着林双一直盯着第二张照片，有点疑惑她怎么不传了，不过也没催，安静等着林双把照片递过来。
林双随手将照片递给吴斜，又看起了第三张照片，还是凌虐致死，但是伤口跟第一张照片的位置不一样。
第四张照片跟第二张照片的伤口一样，不过那两个孔在脖子的另一侧。
林双接下来的照片看的很快，果然，只有两种死状，一种就是凌虐致死，一种就是吸血失血过多死亡。
林双递照片的速度很快，但是吴斜仍然认真的一张一张认真看。
方生发现林双看着他，笑了笑，“是不是发现有两种致命伤？两种致死的手法？两个凶手？”
林双点头，沉默不语。
方生放下了水杯，“我们一开始也觉得是两个凶手，但是后来我们发现，可能只有一个凶手，但是他有两种杀人的手法。而且杀人的手法不定，令人琢磨不透。”
林双对这个结果表示怀疑，“是吗？”
吴斜不太懂那些医学的事，但是那两种完全不同的杀人手法，完全看不出来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黑眼镜也跟着他们在看照片，他对医学方面可以说的上是精通，“哑巴，你也看出来了吧？这些人除了少部分是死于同一人之手，其他的，可是死在不同人手里。”
张启灵眼神平淡，“嗯。”
黑眼镜看着那两个孔，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这两个孔，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呢？看着也不大啊。”
张启灵转动视角，将视线定格在那张照片上，“失血，吸血。牙。”
黑眼镜大惊，“人如此变态？还主动吸血？不对，这是什么怪物？人咬的话不可能只有两个那么深的孔，应该是獠牙。”
张启灵迟疑一瞬，觉得这个推断很合理，“嗯。”
解雨晨看着那几张照片，有点迟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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