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巧,两人停好车,步行来到西区,上楼的时候,刚好碰到了身形微胖的长舌妇张英,领着她的两个嚣张跋扈的胖儿子下楼。
因为之前在明珠这里吃过亏,加上江铎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里,她家男人斗不过,所以每次看到明珠,虽然她也不敢怎样,但总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而要剜明珠两眼。
这次见江铎跟明珠一起,她更收敛了,只是扫了两人一眼,就与两人擦肩而过下楼。
倒是她们转弯的时候,她的大儿子杨涛声音很洪亮的在楼梯上问:“妈,那小妖精怎么来咱们楼上了?”
因为楼梯很空旷,所以孩子的一句话,就显得格外的响亮。
杨家长舌妇抬眸扫了明珠一眼,童言无忌,加上孩子也没点名没道姓的,那姓明的就算再生气也耐不了她们娘儿仨。
她心情瞬好,明明看到明珠也在低头看着她,却毫不收敛:“那谁知道呢,妖精的心思正常人可不懂。走,妈带你们去买糖。”
江铎脸色阴沉着,倒是明珠唇角勾了勾,顺势挽着江铎的手:“老公,你说老贱人怎么出门了呀。”
楼下刚刚还踩着得意的步子,将楼梯踩的咚咚响的杨家长舌妇:……
她仰头,恶狠狠的看去,就见明珠还在睥睨着她,唇角勾着坏笑:“哦,你肯定也不知道,毕竟又贱又被男人离了婚,还霸着人家房子不走的厚脸皮,你以前也没见识过呀。走,陪着你家宝贝媳妇我,去看我家小外甥闺女去啦。”
明珠说完,挑衅的一甩下巴,傲娇的往楼上走去,边走还继续嘟囔:“老公,这楼梯里被贱人走过后,飘着一股恶臭的味道,你闻到了吗?这楼上的邻居可真不容易呀,跟与屎尿共祝一栋楼,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刚刚没说上话的江铎这会倒是淡定的应了一声:“嗯,是挺可怜。”
两口子一唱一和,气的杨家长舌妇脸都黑了,偏偏又不能耐人家如何,只能气的直跺脚,也不去买糖了,领着俩孩子转身就回家。
“妈妈,不是买糖吗?”
“糖糖糖,就知道吃,没听到有人含枪夹棒的恶心我们呀。”
“没听到。”
啪,杨家大儿子后脑勺被拍了一巴掌,7岁的大孩子了,咧着嘴就在楼梯里哭了起来,吵人的很。
明珠心情更好了,敲开了苏桂梅家的门。
正好是周日,两口子都在家里陪孩子。
看到明珠来了,清秋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小姨。”
明珠顺手将清秋抱起:“哎哟,我家乖外甥闺女,想小姨了没?”
“想了。”
“哪里想的呀。”
清秋指了指自己的小心脏:“这里想的。”
明珠被逗乐,在小丫头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软软香香的,她真是到什么时候,都羡慕她姐生了闺女呀。
江铎跟秦岭点了点头,走到一旁,两人低声嘀咕了几句什么,秦岭看向苏桂梅,脸色稍有几分严肃:“桂梅,我跟江铎和明珠去书房有事情要谈,你辛苦一会,带一下清秋和清平。”
“知道了,”苏桂梅把清秋接过,拍了拍明珠的手臂:“珠珠,快去吧。”
三人进了书房,秦岭为了以防万一将窗户关上,请两人坐下,又给两人倒了茶,才道:“杨陶然和张英的资料我都查过了。”
他将两人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下。
杨陶然本身就是吉市人,18岁参军入伍后,就一直在吉市的部队,直到五年前,调到了京市来工作。
让人意外的是张英的资料,她竟然是军人子女,69年因为上山下乡,插队去了杨陶然老家所在的村子,两年后,认识了当兵回来探亲的杨陶然,并在媒人的介绍下结了婚。
起初她随军去了杨陶然的单位,可后来因为她脾气不好,娇惯任性,一直跟杨陶然闹不和,还经常找杨陶然领导告状,影响了杨陶然的进步,导致两人关系恶劣,离了婚。
之后杨陶然调职入京,直到两年前,张英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忽然与杨陶然复了婚,带着两个孩子一起追到了京市,在西区这边分了房子。
两人应该是性格真的不合,秦岭就经常听到两人在楼上吵架,一言不合就摔碗盘。
他们复婚两年来,接连又闹了两次离婚,但都是离婚不离家。
这次时间最久,已经半年了,还没复婚呢。
明珠听完看向江铎:“老公,这事你怎么看?你觉得这长舌妇与林波和他背后那双黑手,会不会有关系?有没有可能,这就单纯只是林波帮人办了私事?”
“有可能,但这种可能性不大,林波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若不是有利可图,他不会费这劲。田叔身边这人之前分明跟林波没有任何关系,林波为什么会帮他调动闺女?
而且这人的职位,也没有什么值得林波惦记的,毕竟说起来,林波本身跟田叔关系也是不错的,真要是为了图在吉市办事方便,找田叔更容易。
还有,张英的父亲,如今在田叔的手下干,还是田叔的心腹,极其容易得到田叔和田家私下的动向后,告诉林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