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韩长洲懵了。
韩长洲知道江姗大胆,可他没想到,这小孩敢在一个单身男人家里,生扑男人,抱着男人啃。
没错,就是啃。
虽然有昨天的经验了,可江姗却依然不算会接吻,吻上他的唇后,也试图学他昨天那样,撬开他的双唇,可却没能成功。
因为韩长洲僵在原地,压根没打算松口。
江姗或许是觉得方法不对,干脆在他唇上啃了两口,韩长洲吃痛,轻嘶一声。
江姗觉得自己反击的差不多了,才结束了这‘吻’,松开圈抱着他脖颈的手,后退了一步,傲娇的扬着下巴,手还不老实的在他小腹上摸了两把。
意料之外的,看着韩长洲长得斯斯文文的,可却竟然……有腹肌。
用小嫂子的话来说,这男人还挺有料。
不过她心里想的再花,面上到底还是老实的。
她故作傲娇的抹了抹嘴巴,扬着脑袋看着韩长洲:“昨天的事情,扯平了。”
韩长洲:……
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紧接着,江姗继续:“昨天你前丈母娘那个老妖婆来找你麻烦了,你干嘛不告诉我?”
江姗今天没有直接去单位门口等韩长洲,而是先来到了家属院。
幸好最近几天,她天天中午跟在韩长洲的身后去他家,门岗上的几个小战士都认识她了,她才能成功进入。
她没有第一时间去韩长洲家门口,而是先问了一下,家属院的小广场在哪儿。
她拎着饭盒,溜达过去,找到了‘碎嘴子’大部队,听着人说闲话。
有人看她眼生,问她是谁家的。
她随口说了一句:“我是韩长洲家亲戚。”
听到韩长洲的名字,周围几个钟拉闲话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了江姗脸上。
江姗也大方,直接问:“各位邻居,我昨天看我五叔心情不好,似乎是受了什么欺负,所以想抽空来跟各位打听一下,有没有人知道,昨天中午是不是又有人找过他麻烦呀?”
听江姗叫韩长洲五叔,大家都自然而然的认为,江姗是韩长洲的侄女。
坐在她身边的阿姨立刻道:“可不是,他前丈母娘又来了,小韩回来才没几天呢,她都来闹了三四次了,之前不是早上来,就是晚上来,这次特地挑中午来的。”
旁边的大姐紧接着也道:“这事我知道,我昨天正好从那边经过,听到那老太太闹了,那老太太坐在地上,打着滚的哭,说是来帮她死去的闺女捉奸的,因为她听人说,最近今天,韩首长天天领着个姑娘回家。”
“啧啧,她闺女都死了十年了吧,韩首长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十年未娶,都够可以的了,她们怎么还这么欺负人呀。”
江姗听着,心里有些恼火,看向那大姐问:“大姐,昨天他前丈母娘都跟我五叔闹什么了呀?”
“我过去的时候,就隐约听到韩首长催着她前丈母娘先回去。她前丈母娘就说,自己的提议让他立刻给个答复,韩首长说不同意,她前丈母娘坐在地上就哭。
她还当众说韩首长害死了他闺女,要是韩首长敢不给她闺女守着另娶了,那不管小韩娶了谁,她都要闹的人家女方没法做人,啧啧,简直了。”
江姗眼眸沉了几分,所以韩长洲这个蠢东西,就是为了不给自己招惹麻烦,所以才赶自己走的。
有人有些好奇的看向江姗问:“姑娘,我之前听人家说,你五叔跟人家女方结婚后,坚持不跟人家洞房,还非要离婚,一个人跑了,把人家姑娘留在家里,自杀了?”
“不是,我听说的是女方病死了,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硬了。”
“不是吧,是自杀了。”
听到几人就这事议论了起来,江姗直接站起身,一脸的气愤:“这事跟我五叔根本没有一点关系,当年是我五叔的姑姑拿了女方家好处,回我五叔家骗了韩爷爷,偷偷帮五叔和女方办了结婚证。
五叔压根不认识那姑娘,他知道后很生气,不想耽误人家姑娘,所以才让姑姑尽快送人家姑娘回去。五叔当天也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外地,连对方的脸都没见到。
谁也没成想,女方家为了占韩家便宜,非但隐瞒了女方从小就有的心脏病史,还坚持让把女方送到了五叔当初的单位宿舍。女方家明明知道自家闺女有病,身边离不开人,却不跟任何人说,就由着她们闺女在我五叔宿舍一个人过,最终心脏病发去世了。
出事后,她们非但不自我反省,反倒还一次次的去韩家要这要那,他们家如今住的大房子,家里所有的家电,都是从韩家一次次这么撒泼要走的。”
旁人听了,立刻跟着感叹了起来。
“这家人也不是真心疼闺女呀,这是看着闺女反正活不了,所以想趁机缠上韩家讹一笔呀。”
“哎呦,那这小韩可真是太冤枉了。”
“谁说不是呢,媳妇不是自愿娶的,面都没见,却被骂了十年。”
……
“江姗,我问你话呢!”
江姗回神,看向对面的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