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梁宇逍一发火,那两人立刻就闭嘴不敢再说话了。
婆媳关系的好坏,丈夫要占80%。
梁宇逍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早已经在潜移默化之中,无声无息地爱上了这个美丽温柔的女子。
乔莹莹是伤痕,而她,是未来。
梁宇逍心疼地说,“洛洛,等你醒了,咱们就圆房,以后我们生一堆孩子,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梁宇逍自以为自己的深情感天动地,却不知道这是装晕的乔洛洛听了,都想踹死他的程度。
乔洛洛当时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被送回侯府后,却又活了过来。
大夫诊断她是内脏受伤,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此时,在皇宫之中。
已经是傍晚时分,祁修远恢复了男儿身。
从暗卫那里得知,乔洛洛没死,只是昏迷未醒,他这才从槁木死灰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此时,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玄色紫金线满绣龙袍。
冕旈上的明珠挂帘,随着他沉稳的步伐微微晃动。
一米九几的个子,宽肩窄腰,俊美无俦的脸上尽是帝王的杀伐与威严。
狭长的丹凤眼里是以万物为刍狗的冷漠。
他已经整理好了情绪,来到寿康宫见过母后。
这些日子,母后为他的任性操劳辛苦,他不能让她再伤心了。
太后林氏正襟危坐,面前是一盘玫瑰芡实糕,已经吃了一小半。
见儿子精神状态不错,跟刚才被带回来时那心如死灰的模样已经大不一样了。
她叹了口气,说,“这是下凡回来了?”
显然,她还在生气儿子为了子嗣的事情,赌气不辞而别呢。
祁修远说,“儿子让母后操心了。”
“操心是应该的,谁让我生了你呢?”她朝着儿子伸手。
祁修远走上前拉住母亲的手坐在他旁边,林老太后看着儿子比之前瘦了好多。
手也粗糙了不少,顿时心疼压过了生气。
语重心长地说,“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离开冷宫的那天晚上?”
祁修远点头,“记得,那天,晚霞漫天,很美。”
太后眼圈微红,摇了摇头,“我不记得晚霞如何,我只记得,你曾经对着那座困了我们多年的冷宫说,你要永远把自己的人生捏在手里,再不会任人摆布。”
祁修远愣怔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母后想说什么。
太后叹了口气,轻拍着儿子的手,“你的确做到了,你当了皇帝,成了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母后为你高兴,同时心里也难过的很,老天爷不会让一个人十全十美的。
你有了权力地位,却让你子嗣艰难。
母后之前是迫不得已,想逼你一把,哪怕诞下一个子嗣也好。
可是现在母后也想明白了,我不能为了一个还没影儿的孙子,就把我唯一的儿子逼死。
可是母后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咱们付出了几乎除了性命的全部东西,才得到了这个位置。
现在,却要拱手让给其他人,母后死不瞑目……”
祁修远心里难受,想着乔洛洛生死未卜,母亲又如此伤感。
只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太窝囊了。
无法守护爱人,孝顺母亲,延续子嗣。
说的好听是他如今身登大宝,荣耀万丈。
可其实,却是个无用之人。
或许李听海说的对,他不过是个自视甚高,闭目塞听,手无缚鸡之力的蠢货而已。
太后眼圈红了红,又说,“皇帝,要不,我们再选一些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