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沉宣回到自己的寝宫之中,立刻找来太医。
平时他看病,会找来许多太医一块诊治,可今天他直指名道姓找来一个。
王御医恭敬的给文沉宣行礼,“陛下,请问您哪里不舒服?”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小心谨慎。
谁都知道文沉宣脾气喜怒无常,稍有不慎就有掉脑袋的风险。
文沉宣皱了皱眉头,有些难以启齿。
过了好一会,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也没其他大事,就是最近太累了,行房事时有些力不从心罢了,你快给孤王看看,到底为何会这样?”
太医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文沉宣面色铁青。
来到他的身边,太医轻轻地握着他的脉搏,脸色有了刹那的难看,但很快恢复如常。
“皇上,您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最近劳累过度,只要稍加休息定可以恢复,”
这话让文沉宣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稍加休息?到底休息多久?可治得好?”
当初他配这种药的时候,并没有准备解药。
如今想要得到解药,除非是去南疆,可那里千里迢迢。
这话把太医为难住,他也不能实话实说。
总不能告诉文沉宣,他不仅是因为用了某种让人力不从心的药,再加上本身纵欲过度,所以此导致体质虚弱。
他只能避讳的回答,“陛下不如调理一个月,一个月后再看看效果,实在不行下官再想办法。”
一听这话,文沉宣勃然大怒,用力的将茶杯砸在地上。
“你这个无能的混账,孤王养你有什么用?是让你看病的,不是让你说应该的,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太医一边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一边被人架着出去。
文沉宣苦恼的揉揉太阳穴的位置,连续换了三个太医,但他们的答案全都一样。
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他重振雄风。
文沉宣受了巨大的刺激,越想越不舒坦。
如果任由文景池任性妄为,他的颜面何存。
“不行,我绝对不能放过他!”
他握着手指,恨的牙齿发痒。
终于想了一个好办法,他还想跟夏翠芬新婚燕尔,简直是做梦。
他没有丝毫犹豫,下了一道圣旨,让他们两人立刻出发前往江南。
接到圣旨后,文景池和夏翠芬一刻都不能耽误,只能启程。
坐在马车上,夏翠芬打了个哈欠,靠在文景池怀里。
“这文沉宣发了什么疯,居然让我们现在就去。”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闷,这一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此去江南路途遥远,他们估计要十天半月才能到达。
文景池却勾了勾唇角,“出了这种事,只要是个人都会气急败坏,他有这种反应一点都不奇怪。”
这让夏翠芬有些纳闷,“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
“秘密!”
文景池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下夏翠芬的头鼻子。
“你就告诉我嘛,我特别想知道,求求你了……”
夏翠芬挽住文景池的衣服,一个劲撒娇哀求。
文景池却闭着眼睛,不为所动。
眼看他铁石心肠,夏翠芬索性把心一横,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让你不说。”
他突然掀开眼皮,把夏翠芬摁在马车上,对着她的笑穴狠狠戳了一下。
夏翠芬抵挡不住,一边挣扎一边剧烈狂笑。
捉弄了她好一番,文景池这才罢休。
“想知道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叫一声好听的。”
“相公!”
夏翠芬立刻很响的喊了一声。
这一声,连带着外边士兵都听到了,忍不住发出一阵很轻的笑声。
文景池终归跟夏翠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被她这样喊,多少有几分尴尬。
这才勉为其难的瞪了她一眼。
“文沉宣给我下的那种药,是一种媚药,这种药毒药好找,一般人却不会有解药,从遥远的南疆而来。依照他的个性,肯定会把解药扔掉,这样一来我便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好大半个月不能人道。”
“但这种药有一个弊端,如果是纵欲过度的人吃了,那么他能好几个月不能进行房事。依照文沉宣的德性,他每天宠幸数不尽的女人,这一次估计要好几个月不能做那种事,就算他拿到解药,也要大半年才能缓过来。”
“刚才走的时候,我听说他去了褚冉昕那里,肯定无功而返,所以才恼羞成怒,让我们立刻出发启程。”
听完文景池的解释,夏翠芬再也忍不住,立刻发出一声爆笑。
“太好笑了,这文沉宣简直是自寻死路。”
“太好了,好几个月不能做的事,像他这种猴急的男人,估计要哭晕在厕所了,太好笑了。”
夏翠芬倒在马车上,笑的合不拢嘴,最后捂着肚子仍然一边狂笑。
马车隔音效果本来不好,现在他们行走的很慢,所以外面的士兵也都听到了。
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