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通你好大的胆子!这王老五普普通通的一名商人在水牢里走了一圈就被你们变成异人组的奸细了?!说,你的证据在哪里?”
慕容叶问目光凶狠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管事徐通。
瞥了眼地上被揍晕过去的水牢打手,知道事情败露的徐通赶忙以头捣地:“八爷饶命!是小人被刘利这厮眯了双眼,被他蒙骗所致!徐通这就回去复查,一定还王老五清白!”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徐管事立马将同伙出卖。
“嘿嘿,你两个狗东西在后边做的这栽赃陷害的腌臜事,你八爷我心里门清!他家人为了救人打点你俩一千两银票可还在你怀中?”
“你日常仗着手中权力贪墨我慕容家的银两何止十万?八爷我若是将这些事抖落给家主知道,你小子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吧?”
慕容叶问阴恻恻的问道。
地上的徐通被吓的再次死命叩头,地板被他砸的“砰,砰”作响。
“徐通知道错了!徐通再也不敢了!小人家了还有一家的妻儿老小,求八爷看在徐通给商会尽心尽力的效力了十几年的份上,求八爷发发善心给小人指条明路啊!”
“嗯哼,你且抬头!”
慕容叶问背后的幕帘被掀开,几位族老相继现身。
“三爷,九爷,十二爷,十四爷,你们~”
徐通茫然的看向这些突然出现的族老,不知这些在商会里占了半壁江山的掌权者们找自己做甚。
……
江欢发现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这日刮髓完毕,江欢起身正打算在租住的小院内继续打一趟拳。
“喵呜”,裂耳从小院的角落窜出,过来咬住自己裤脚。
“怎么了?”江欢停住身形,望向裂耳。
对方抬爪指向自己手,顺着裂耳所指的方向,江欢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背处竟然沾上了一片殷红色血迹。
自己如今体内的血液是绿色的,这些尚未完全凝固的鲜血显然不是自己练功排出来的。只是自己一直在小院空地上打坐刮髓,手背从哪里沾上的血迹?
“喵呜”,裂耳再次伸爪指向江欢双脚。
鞋底沾上的一层黑色淤泥明显不属于这座小院:他喵的,自己出过门?
江欢急忙推开院门,一排黑色脚印由远处蜿蜒而来,过门进院,痕迹明显。
诡异感瞬间爬满全身,江欢感到自己的后背开始发凉。
记忆里自己一直在小院内凝神刮髓,没有出院。可是手背上的血迹和鞋底沾上的淤泥说明自己曾经出门,为何自己对此什么印象也没有呢?
江欢望向裂耳,对方摇了摇硕大的头,它也不知道?
自己分裂了?!
“种子!”
江欢脱口而出,这种诡异状况刚刚出现,巧合的是种子也是不久前在大宛才再次觉醒的!
“你出来,我有话问你!”院子内,地球人突兀出声道。
没有应答。
江欢立马催动体内气血冲击丹田内的种子,可是无论自己如何用力,直到丹田附近的经脉生疼,种子却始终不为所动,保持着沉默。
这个老匹夫在装死!
好不容易忍住将自己肚子掏破,将对方取出的冲动。地球人呼呲喘着粗气,突然狠狠的往地上砸出一拳,青色的炼气将地上炸出一道半米深的大坑。
……
木仓城东门,一个长长的商队正缓缓接近。连片的马车查遍黄旗:四海商会。
一早候在城门外的慕容云天起身带着随从迎向对方:
“阳叔叔,云天等候多时了!”
“有劳贤侄了!”商队打头的一名中年矮墩胖子笑呵呵答道。
此人正是大陆上名气仅次于太古商会的四海商会当家人:阳过。
“贤侄”,阳过下马后亲昵的将手搭在了慕容云天的肩上,
“接到你父亲的加急传讯,叔叔我可是将我四海商会的大半家底带来这里了!”
顺着阳过的指尖,近百名一身劲装的武者端坐马背,秩序井然的排队进城。这些隶属四海商会的武者一个个精神矍铄,目蕴神光,高高鼓起的太阳穴显示着自身不凡的武道修为。
“来,先跟阳叔说说这边现时的情况,还有南边异人组的动向。”
慕容云天陪着对方缓缓向城内赶去。
与此同时,木仓城北门处。
太古大陆的两名族老正在陪一队头戴斗笠的灰衣人进城,这些人神色肃然,目无表情。
细心的路人们会发现:这队近百名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