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过后,这训武阁的常崆长老自知想要传讯给其他同伙已是无望,便盯着玉明天敏继续喊叫道:
“岂有此理,你就算是两仪宗的少宗主,也无权不经掌刑阁审讯就这么处置我这名两仪宗的长老,你这是无视宗门门规滥用私刑!”
这训武阁的常崆长老盯着玉明天敏叫嚷之后,又将目光瞥向天煌长老道:
“还有你!你身为掌刑阁的长老,居然趁着宗主昏迷与副宗主不幸陨落的时候,竟与少宗主结党营私!”
“你们这对该死的狗男女!两仪宗上下若是知道了你们的暗中图谋,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此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此时已是孤注一掷,朗声叫骂之下的意图乃是为了最后挑动两仪宗内的是非,令局势走向玉明天敏不可控的情形。
但他此时的最后挣扎,早已在玉明天敏的预料之中。
所以玉明天敏已提前在四周布置了隔音结界,并且命令了这座寝殿之内的所有下人,在此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回返之后,便立即离开寝殿之中。
所以此时此刻,就算这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喊破了喉咙,也根本不会有人理会他的叫骂之声。
玉明天敏不屑一笑,盯着眼前这条兀自在做最后挣扎的老狗说道:
“你这吃里扒外,恬不知耻的东西。”
“明知道事到临头了,居然还想着在两仪宗内制造动乱,当真是其心可诛!”
“只可惜我早已在你回返之前于你这寝殿附近布置了隔音结界,你此时无论做出任何垂死挣扎,都不可能起到丝毫作用。”
那训武阁的常崆长老一听玉明天敏这番言语,眼眸之中逐渐升起了癫狂之色,瞪着玉明天敏再度喊叫道:
“我不服,我不服!”
“你究竟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背叛了两仪宗,你根本是纯属臆测构陷,仗着宗主大人昏迷便胡作非为!”
“我要见掌刑阁的其他长老,我要见他们!”
这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癫狂之下,此时只觉得自己唯有见到其余掌刑阁的长老之后才能为自己博取一线生机。
但玉明天敏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断了他最后的生路。
“证据?我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如何能够说服得了天煌长老?”
“至于你这该死的奸佞贼子,我又有什么必要满足你的要求?”
“实话跟你说了吧,今日你的死期已定,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是不可能改变这一结果的。”
那训武阁的常崆长老听到玉明天敏如此斩钉截铁的回应之后,不由更是愈发狂躁,迅疾避开了天煌长老的枪锋之后,便欲朝着玉明天敏扑击而去。
但天煌长老反应何其迅速,一脚便直接将其踩在了地面之上,令其分毫动弹不得。
那训武阁的常崆长老露出绝望之色,奋力抬头再度望向玉明天敏道:
“你就算杀了我,也不可能将所有背叛两仪宗的高层全都杀光!”
“两仪宗完了,我就算死,两仪宗也会跟我一起陪葬!”
“哈哈哈哈哈哈或!”
玉明天敏讪然一笑,以余光望着脚下已到癫狂状态的贼人笑道:
“关于这一点,可真是要让你这恶贼失望了。”
“在决定动手杀你之前,我早已将两仪宗内的可以为我所用的高层全数收服,就算杀了你们这几名该死的叛徒,两仪宗的战力也不会有多大影响,对于大局更是无妨。”
那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听到玉明天敏此番陈述,不禁更是失去理智,疯狂叫道:
“不可能!不可能!”
“你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怎么可能做到收拢那些各怀鬼胎的两仪宗长老?”
玉明天敏傲然道:“我是否做到了这一点,根本不用说服你这该死之人。”
“你也大可以继续自欺欺人,觉得自己能够与两仪宗一同走向毁灭,如果这样能够令你可怜的心好受一些的话,我也没什么所谓。”
这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见玉明天敏是那样的沉着自信,又见一向傲气颇深的琅天煌对她也是转为了毕恭毕敬的态度。
由此两点结合之下,这训武阁的常崆长老也不得不相信以前实在是自己低估了这位两仪宗的少宗主,随后懊悔之下接着喊叫道:
“少宗主,少宗主大人!”
“我虽然的确做了对不起两仪宗的事,但您既然能够宽恕其他那些也同样对两仪宗有过背叛之心的长老,为何就不能原谅我的一时过失?”
“少宗主大人,只要您肯放过我一条生路,我可以答应为了少宗主您鞍前马后,从此对两仪宗再无二心!”
玉明天敏冷笑一声,接着盯向脚下那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说道:
“若是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我可能当真会考虑给他一次机会。”
“但你跟上清神宫交易之时,不仅答应了出卖我们两仪宗,竟还主动献上毒计要杀死我跟我父亲,似你这样可恶至极的小人,我岂能容得下你?”
“天煌长老,跟这种贼子不必再多废话,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