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那员将领一分心的时候,朴金虎一刀快速的就划过了那员敌将的脖子,只见一个头颅就飞上了天空。
等落了地,头颅上的眼睛还在那死死的盯着朴金虎不放,朴金虎却没有在意,打马就带着亲兵追杀那些逃兵去了。
韩立这时却回到了中军大帐之中,今夜由于他的大意,险些酿成了大祸。
还好他的重甲兵团平时训练有素,另外就是战力那可是一般的军队是无法比拟的。
韩立估计要是其他的将军带兵估计就要有些损失了。
过了一会就看见雚那英和朴家三虎也走了进来,雚那英就上前说:“将军敌军的战力也是很强,就是在逃跑阵型也没有乱啊!
吾等追杀了一段,也杀了不少敌军但是还是让他们不少士卒逃了回去。”
韩立一听就说:“看来敌军这回援军来的少,但是确实很精锐啊!”
雚那英一听也说:“估计他们的情况就相当于吾军中的御林军。”
韩立一听就笑着说:“不管敌军如何精锐,不还是被吾等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击溃了,那就说明高句丽的精锐也不过如此。”
雚那英看着这时候骄傲的韩立笑着说:“将军看你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太让人看了不爽了。”
韩立看着雚那英满眼柔情的说:“吾对英姑娘就绝对不会那样的,保证一辈子对英姑娘做到言听计从,永远带着谦卑的心。”
雚那英一听就脸上一红说:“将军没有个正行,现在都在说正事呢!”
雚那英说完还娇羞的瞪了他一眼,韩立这时候也知道自己失态了,看着在那偷着笑的朴家三虎。
韩立只能装作一副严厉的表情说:“汝等还不下去整顿军队,查看这一战的损失情况,站在这里笑什么啊?”
韩立这一训斥,一下子就让朴家三虎再也忍耐不住了,都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
韩立一看这帮人居然敢嘲笑他,就只能假装大怒,把他们撵出了大帐。
雚那英这时候也像解了气似的,在那幸灾乐祸的说:“看将军以后还敢不分场合乱说不了。”
雚那英说完也转身回去自己的寝帐去了,韩立看着这时候空空如也的大帐,想着刚才几人的笑声,也不免笑了起来。
然后韩立坐下拿起了兵书看了起来 ,很快大营就恢复了正常,远远一看就像一只沉睡的狮子似的。
这时候乌骨城城主府,伏居看着桌案上的战报,这一战偷袭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带来的精锐士卒一战就损失了近半。
想到这里伏居就大怒,把面前的喝茶容器砸了出去。
经过大家的劝说好一会,伏居才恢复了平静,现在他也知道自己只能够做一只乌龟,躲在乌骨城这个乌龟壳了,死守着不要有失。
因为他知道要是他失了乌骨城的话,不但他不能够回去了,就连他的家小也会被陛下处死的。
这就是心黑手狠的高句丽国王高朱蒙的手段。
伏居想到这里也就不再犹豫了,下令加固城门,看好粮草做好死守乌骨城的准备。
第二天午时,徐荣和沮授就率领大军赶到了,大家都坐好了,沮授就听了韩立这一路的情况,也是比较担心,特别是对方袭营。
可以说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要是换其他的军队一定会是损失惨重的。
沮授听完一脸的侥幸说:“也就是重甲兵团在此,要是其他的军队估计就会中了对方暗算。”
沮授这话刚一说完,就看见母丘倹和潘凤一脸的不服,说道:“军师不要过于夸大重甲兵团的战力,要是吾等在的话,也会打胜仗的,只不过就是损失比他大而已。
那也只是说明他的龟壳更加坚硬而已。”
潘凤这话一说完,就听见大家的笑声,韩立的面子就有些挂不住了。
站了起来说:“潘将军要是不服的话,吾就命令重甲兵团全部脱下铠甲,吾等到后方比试比试如何?”
潘凤一听也是高傲的说:“韩将军的军队要是脱下了龟壳,那吾还有什么担心的,比试就比试谁怕谁啊?”
就在俩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就听见上面的沮授,把桌案拍的啪啪作响。
横眉冷对的说:“汝等看来是飘了,要不吾让二位将军冷静冷静,来人啊!把二位将军押下去,关在大帐里面让他俩赤手空拳打个够。”
沮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韩立和潘凤一想到那一副俩人在一个大帐里,没吃没喝饿的眼冒金星那还有力气打仗啊!
想到这里俩人不仅冷汗直冒,都赶紧上前给军师行礼说:“军师大人不记小人过,吾等知道错了,军师就饶了吾等这一次吧?”
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