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家具的话,你能找到手艺好的人吗?”她可不想打出来的家具丑不拉几的。
“没问题,你想要什么木材的,桦木,榆木还是水曲柳?”
秦安宁摇头,“这个我不懂,你做主吧。”
她从空间拿出一把卷尺,“先把尺寸量一下,我画个图,找木匠按照图上的柜子打。”
忙完正事,秦安宁把西屋打量一番,从空间里拿出一块布,“你把窗户给我挡上,大门和房门都拴好。”
陆呈乖乖照做,做完才问,“宁宁,你想干什么?”
“正好这里空空的啥也没有,齐书月也饿了七八天了,想必现在能问出点什么了。
我先问问,你在门外等着。”
万一有点什么暴露的画面别污了陆呈的眼睛。
陆呈点头,关上了房门等在外边。
秦安宁关了灯,进空间把齐书月带出来扔到地上,拿出个手电筒照着她的脸,慢慢解开她眼睛上的布条。
突然的光亮刺得齐书月睁不开眼,她偏头躲向一边。
一直被绑着,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饱,生理问题都只能站着解决,此刻的齐书月满身味道,狼狈不堪。
秦安宁嫌弃的皱了皱鼻子,“齐书月,你还好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齐书月转过脸,咬牙切齿的瞪着秦安宁,“是你抓的我!”
齐书月现在手抖心慌,浑身无力,恨得要死也没办法大喊出声。
“是啊,咱们的账还没算完,你以为你去劳改就完事了?”
齐书月想一巴掌挥过来,人没打到自己却摔倒了,她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声音不高却依旧恨意满满,“你会不得好死。”
秦安宁也不生气,拿着一把小刀在齐书月脸上比划,“嗯,在那之前,你会先不得好死。
你已经失踪这么长时间了,都没人找到你。
所以,只要我不放人,你就别想被找到。
怎么样,想出去吗?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接近我,还对我家人做了什么,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你做梦!”
秦安宁一手捂住齐书月的嘴,另一只手里的刀对准她的胳膊就扎了下去又快速的拔了出来。
齐书月疼的额头冒汗,浑身颤抖,眼神里多了一丝恐惧。
旁边的手电筒照着她惨白的脸,有些诡异。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齐书月,没碰到我的底线我可以陪你们玩玩,碰了我的底线,杀你跟杀一头猪没区别。
说还是不说?”
齐书月咬牙不吱声,心里还有一丝期盼。
秦安宁手起刀落,在她另一支胳膊上也扎了一刀,“放心,我从不说假话,既然你骨头这么硬,那就慢慢享受我的刀子吧。
要是我心情好,每天就赏你两刀,在你失血过多死去之前,总能扎个三五百刀的。”
齐书月浑身忍不住颤抖,身下还有液体流出,她没想到秦安宁会这么狠。
之前她总说要杀了秦安宁,不过是痛快嘴,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小喽啰,做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让她杀人她真不敢。
“怎么说今天也是第一天,既然你不说,那就再扎两刀结束战斗吧。”
秦安宁这次没偷袭,慢条斯理的举起刀,又一点点的落下,这动作比直接扎更让人恐惧。
齐书月瞳孔地震,视线随着从上到下,眼看着就要落在她胳膊上了,她嘴里忍不住出声,“等等!”
刀尖在离胳膊还有一寸的地方停下,秦安宁没动,抬眼看齐书月,“想说了?”
齐书月忍着胳膊上的疼痛,问,“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只要是真话,我就放。”
齐书月躺在地上,目光直勾勾盯着房顶,“我跟徐家成都是小喽啰,这次奉命来接近你是要控制你。
如果徐家成能勾搭到你,就慢慢给你洗脑,让你听组织的话。
要是不行,就给你下药,让你变疯,我们在悉心照料,总之就是要拿捏住你。
本来我也只知道这些,后来无意中听到他们说设计你妈妈的事。
好像是你爸破坏了组织一个非常重要的计划还是杀了什么重要的人,他们为了报复才杀了你妈妈。”
秦安宁眸中冷意尽显,她拳头紧握,面上极力保持镇定,“那他们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杀了,控制我能做什么?”
齐书月轻轻摇了摇头,“这个不知道,组织下命令,根本不会告诉我们原因,我能知道这些还是偷听到的。”
“那你的上线是谁?”
齐书月又摇了摇头,“每次见面他都戴着面具,我们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加入这个组织的,都做过什么事?”
这回齐书月不说了,“这跟你没关系,关于你的我都说了。”
秦安宁目光如利剑射向齐书月,她声音冷如寒冰,“怎么没关系?
我爸爸是军人,执行的任务都是保家卫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