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丫头,年纪不大心肠可挺狠,把人都送进公安局你能捞个啥?”
那老女人可能是吃粪长大的,一开口就让人想把她嘴堵上。
秦安宁也气人,她笑的开怀,“我能捞个乐呵,千金难买我乐意,我就乐意看着说我坏话的人受惩罚。
行了,你们也别在我家门前闹了,该干嘛干嘛去,在闹我就报公安,让你们跟家人作伴去。”
这番话果然把几人气的不轻,“宋香妈,你能不能解决,不能我们就去找杨副厂长了。”
有耐不住性子的已经着急了。
这要是让她闺女在公安局被关一宿,那名声还能要了吗?
她闺女可都说了,她们都是帮宋香出气才传闲话的。
豁出这张老脸她也得把闺女救出来。
秦安宁饶有兴致的看着宋香妈,“哦,我说你怎么对我这受害人还颐指气使的呢,原来都是杨副厂长给你撑的腰啊?”
宋香妈没什么文化,听不懂颐指气使是什么意思,但既然已经搬出来了杨副厂长,她就开始狐假虎威了。
她挺了挺腰板,昂着下巴,“没错,我闺女就是杨副厂长的儿媳妇,你识相的就赶紧去公安局,让他们把人放出来,不然杨副厂长可饶不了你。”
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和命令的口吻,让秦安宁忍不住为她鼓掌。
好,对,就这样。
你使劲的把杨副厂长拖进来,她才能更好的达到目的。
秦安宁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怎么,杨副厂长的儿媳妇就可以随便造谣,污蔑我的名声吗?”
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一改之前的强势,委委屈屈的反驳。
“我可是马上就要结婚了,这要是谣言传到我婆家耳朵里,那不是毁人姻缘吗?
都说宁差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杨副厂长这是安的什么心啊?
我就连药方都是以极低的价格卖给厂里的,跟白送也差不多了。
上班后更是整天待在实验室,想争取早日研究出更厉害的药给厂里增光。
我这么兢兢业业,杨副厂长还让人传这种谣言污蔑我,他这是不想让我在厂里待啊!
呜呜呜……”
秦安宁捂着眼睛假哭,“既然杨副厂长容不下我,明天我就去辞职,我如了他的愿,你们就别找我麻烦了。”
说完她转身进院子,利落的把门拴上,留下一圈懵逼的人。
那六个女人大眼瞪小眼,懵逼加懵圈。
不是,这咋成了杨副厂长要逼走秦安宁了?
偷换完概念的秦安宁才不管她们能不能想明白呢。
这事是宋香做的不假,杨副厂长也不见得清白。
就从他平时对她的态度就能看出来,杨副厂长是个小心眼的。
正巧,她也是个小心眼的。
“都围在这干嘛呢?”孙厂长阴沉着脸走过来,身后还跟着荣志州。
宋香妈讪讪的笑笑,语气讨好,“没干啥,这不是孩子们不懂事闹了点矛盾,我们来替孩子道个歉。”
其他几人纷纷附和,“对,我们就是来找秦技术员道歉的。”
院子里的秦安宁勾勾唇角,她不知道孙厂长怎么会过来,正好,那就接着把这出戏唱完吧。
秦安宁使劲揉了揉眼睛,直到揉红了才罢休,然后她打开门,对着孙厂长就深深鞠了一躬。
“孙厂长,感谢你对我的照顾,既然杨副厂长容不下我,那我也不能让你为难。
本来我打算明天辞职的,现在您过来了,我就直接跟您说一声。
不能因为我一个人闹得制药厂不和,我正式提出辞职,希望厂里以后越来越好。”
孙厂长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什么就容不下,怎么就闹到要辞职的地步了?
他怒瞪着那六个人,“你们都胡说些啥了,咋就把小秦逼的要辞职了?”
“孙厂长,您别怪她们,这事都怨我。
要是我能忍下来这波流言蜚语,不去报公安,几位婶子也不能来闹。
宋香是杨副厂长儿媳妇,我惹不起,可我的名声也不能不要啊,不然我婆家得咋看我?
所以我决定辞职了,这样谁也不能在拿捏我,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秦安宁茶里茶气的说完,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挤出来点眼泪在眼眶打转,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那怎么行呢,小秦你可千万不能有这个念头。”
孙厂长要急死了,他刚跟县里谈的差不多,县里拨资金给他们扩建药厂。
要是这时候把秦安宁气走了,那不属于杀鸡取卵么。
凭小秦的能耐,去哪都有人抢着要,他们药厂离开小秦可用不了多久就完了。
“小秦您放心,这事我给你做主,绝对不会让你受欺负。”可千万不兴提辞职的事。
孙厂长转过身,面对她们可就不是跟秦安宁说话的语气了。
“造谣生事,破坏女同志名声,还敢跑来人家里闹?
我警告你们,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