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宁委委屈屈,“周伯伯,我说的有错吗?
他们都神通广大到去我家里翻东西了,你告诉我还有哪里是安全的?”
周新平和齐国辉齐齐变了脸色,他们一直以为秦安宁是在火车上出的事,没想到比这更早。
“宁宁,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关宁宁安危,这事他不能不管。
“回去说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齐国辉的人把那三个人带走了,他们一行人又回到了秦安宁家。
大家都坐下,秦安宁才娓娓道来。
“前几天我们厂着火了,我的办公室和实验室全都烧了。
厂里报了公安,一直在调查,也没有查到起火原因。
后来我又发现我家里进过贼,东西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奇怪的是却什么都没有丢。
直到这次来京市,我一上火车就遇到了两个人……”
秦安宁把这一路上的事都毫无隐瞒的说了,包括她是怎么发现不对劲,怎么将计就计,偷听他们说话,又跟他们套话,最后用迷药把人干倒抓回来的事。
还有路上走错路,遇到劫道的,最后把钱给了他们的事,一点没隐瞒。
因为这个时候,有一点对不上的地方,她就容易被怀疑。
“所以刚进院子的时候发现有陌生人,我以为是那些人追过来了,才会先下手钳制住人,要求见我大哥的,验证真伪的。”
秦安宁顺便解释了一下她动手的原因。
然后问齐国辉,“齐首长,金疮药的事还没有大范围公开吧?
那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里边到底有什么事?
现在我已经牵扯其中了,是不是应该告诉我?”
听了秦安宁的叙述,齐国辉完全能理解她生气的原因。
别说还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就是他听了也觉得生气。
这事他三令五申要保密,甚至药品的生产他都准备目前只让军工药厂生产。
没想到这个消息还是泄露的这么快,甚至还连累了人家药厂。
这次要不是小姑娘胆大心细,会功夫有迷药又会开车,他们想找到人还真费点劲。
“小秦同志,实在对不住,这件事知道的人范围有限,我会尽快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秦安宁摇头,语气有些冷,“这已经不光是给我交代的事,现在那些人已经盯上了配方,谁能保证以后他们不会找我和我家人麻烦?
作为军烈属,我很愿意支持我们国家的军队建设。
可现在那些宵小已经把主意打到我身上,还因此连累了我们药厂,我不希望家人也受到牵连。
齐首长,我知道有些事你也是身不由己,但我真心希望你能处理好这件事,不要留下什么隐患。”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责怪谁都没有用,相信齐国辉也不愿意看到现在这种情况。
可该说的话她还是要说明白的,态度必须要有。
不光要处理人,该有的补偿也不能少。
周新平看秦安宁的话说的有点重,忙帮着打圆场。
“齐首长,宁宁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和委屈,心里难免有点怨气,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回头我说她。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也怨不得宁宁,谁家孩子受了委屈不得跟家长告状啊?
宁宁可是咱们军人的后代,齐首长你可得给宁宁做主。”
这话都把齐国辉气笑了,怕他因为秦安宁的话不满,先假惺惺的道个歉,完了表示我家孩子我会教育。
然后又说孩子受了委屈家长得给撑腰,哦,这时候用到他了,他又变成家长了!
合着好赖话都让周新平说了,出力的事都得他来做呗?
他怎么不知道,周新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滑头了?
不过这事他也确实得管。
“行了,这事我自有分寸,时间不早了,让小秦先休息吧。”
人平安无事就好,其他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他还得回去安排别的事。
秦安宁一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因为她的失踪,齐国辉这么大的领导忙到这个时间,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齐首长,周伯伯,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说什么傻话呢,太晚了,你也赶紧睡吧。”
周新平说了一句才跟着齐国辉走了。
秦安宁和程书卿把人送到院外,看到他们的车都开走了才回来。
“大哥,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程书卿拍了拍秦安宁的头,语气温柔,“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秦安宁打了个哈欠,折腾一晚上她确实困了。
“嗯,大哥你也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