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宋巧儿输了。
王腊梅捧腹大笑:“愿赌服输,巧儿,你可不能耍赖。”
宋巧儿穿着牛仔裤加t恤衫。
刘丽娟也笑嘻嘻地说:“巧儿,是脱牛仔裤,还是t恤衫,随便你。”
宋巧儿红着脸,脱下牛仔裤。
第三局。又是宋巧儿输了。
“巧儿,别无选择了,脱t恤衫吧。”刘丽娟在起哄。
宋巧儿双手一摊:“我不玩了。”
刘丽娟嚷嚷:“不行,规则是公平的,谁让你是孔夫子搬家——净是书(输)呢?愿赌服输嘛,我要是输了,立马脱!”
这时候,王可韫打来电话:“哥,赵波晚上喝多了酒,动手打了灵儿姐,她很伤心,寻死觅活的,说要跳河,你能不能过来下?”
人命关天,李恨水肯定要去,正好可以摆脱这三个女人。
“什么?你要走?”刘丽娟很失望。
“赵波酒后打老婆,她老婆要跳河,我能不去吗?”
“赵波真特么的是渣男!陈灵儿温柔贤惠美丽大方,他却四处偷腥。偷腥也就算了,还打老婆!我要是陈灵儿,就拿把锋利的剪刀,咔嚓一下,剪掉他的三寸猪大肠!”刘丽娟将怨气发泄在赵波身上。
王腊梅附和道:“就是,渣男!陈灵儿太弱了,为什么要自杀?要死也要拉着赵波垫背!”
几个女人义愤填膺,李恨水走出了房间。
“李委员,明天晚上继续今晚的游戏,怎样?”王腊梅显然意犹未尽。
“明天再说吧。”李恨水敷衍道,他明天就要去江州招商了,是陪同副县长程枢一起去的。
筹备处。
李恨水赶到时,陈灵儿梨花带雨般的哭成个泪人,王可韫抓着她的一只手,好言相劝。
赵波估计酒醒了,坐在椅子上发呆。
李恨水注意到,陈灵儿的胳膊上还有淤青。
李恨水铁青着脸,给了赵波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赵波动也不敢动。
“你特么的混蛋!”李恨水骂了一句。
“我混蛋,我混蛋。”赵波犯错容易,认错也容易。
“嫂子,赵波为什么打你?”李恨水柔声问。
陈灵儿用纸巾擦拭眼泪,说:“我就让他不要再寻花问柳了,他就像猴子突然断了尾巴。”
赵波连声说:“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今晚喝了几杯猫尿,就犯浑了。”
“赵波,我警告你,下次你再对嫂子动手,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恨水,这是最后一次打老婆了,下次我还犯浑的话,你就揍我。”
……
按照日程安排,下午启程去江州。
上午,李恨水在村部办公。
刘丽娟进来了。
“李委员,今晚不回来了吧?”
“恐怕回不来了,下午随程县长一起去江州招商。”
刘丽娟见四下无人,说:“等你回来,我们继续玩打牌游戏,好不好?”
“你们三个,如狼似虎,我真的很害怕。男人是犁,女人是地,只有用坏的犁,没有耕坏的地。何况,你们是三块地。”
刘丽娟笑得前仰后合:“李委员,女人的地男人犁,我们可没说让你一夜耕三块地。你可以悠着点,一夜耕一块地。对了,三块地,你最想耕的是哪块地?”
如果让李恨水说真话,他更想耕宋巧儿那块地。
宋巧儿是名副其实的桃花村第一村花,有脸蛋有脸蛋,有身材有身材,而且,她相对矜持,不像刘丽娟和王腊梅那样风骚。
宋巧儿是个寡妇,李恨水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也不受道德和伦理的羁绊。
就算东窗事发,也奈何不了他。
谁说单身男人不能爱寡妇?
还有,宋巧儿是白虎大仙,也难怪村民们迷信,宋巧儿的两任丈夫惨死,还有一个不怕死的男人相亲后就遭遇车祸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