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有一种花,叫彼岸花。它的花和叶子不会同时长出,有花无叶,有叶无花,花叶永不相见。
彼岸花的花语是: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犹如相遇,相知难相恋。这是不是像极了我俩的情况?”
李恨水说得很伤感。
“恨水,看得出来,你很难过。如果你之前说出了,也许会打动我的,虽然我知道你是个花心男人。”胡映雪喃喃道。
“映雪,现在迟了吗?”李恨水很冲动地将胡映雪搂在怀里。
胡映雪也不挣脱,只是期期艾艾地说:“恨水,我已经答应过吕牧之,做他的女朋友。”
“映雪,如果感情也有先来后到,我是排在吕牧之前面的!”
李恨水开始抱紧胡映雪。
“恨水,能不能放开我?你让我很为难呀!”
“映雪,你说,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恨水,不要逼我,好不好?”
李恨水忽然疯狂地亲吻胡映雪的脸。
一想到江大桥对他的严厉批评和强烈警告,李恨水心中又多了几分报复欲。
报复欲和占有欲混杂在一起,让他有一种想犯罪的冲动。
“恨水——”胡映雪刚说了句“恨水”,嘴巴就被李恨水火热的唇堵住了。
一开始,胡映雪还试图推开他,但发现力量相差太悬殊时,她选择了放弃。
李恨水借着酒劲,更加为所欲为。
胡映雪也喝了酒,头晕乎乎的,从被动到主动,两个人狂热亲吻。
胡映雪忽然发现不对劲,因为李恨水已经掀开了她的裙子。
“不要!”胡映雪护住自己的内裤。
“映雪,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输了你,就算赢了世界又如何?”
“恨水,你愿意娶我吗?”胡映雪的手已被李恨水拿开。
“愿意!”李恨水毫不犹豫地说。
胡映雪闭上眼睛。
她已经缴械投降,放弃抵抗。
“啊!”胡映雪发出一声呐喊,眉头紧蹙,牙关紧咬,忍受着痛苦。
城门已经失守。
……
床单上,盛开着一朵殷红的玫瑰花。
“映雪,谢谢你,将最珍贵的礼物给了我!”李恨水亲吻胡映雪俊俏的脸蛋。
胡映雪的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李恨水的身上。
“大坏蛋,大流氓,对我用强,现在称心如意了吧?但是,你让我如何面对吕牧之,如何面对我爸爸?
爸爸得知我和吕牧之谈恋爱,非常高兴。他要是知道我现在和你上床,非打死我不可!”
“映雪,都什么年代了,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恨水得意洋洋地说:“吕牧之,就算你是吕省长的亲侄子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捷足先登了!”
胡映雪突然对着李恨水的左边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晚来!
你早几天这样,我就不答应吕牧之!现在好了,让我如何面对他?”
这时候,吕牧之给胡映雪发来消息:映雪,孤枕难眠,睡不着,想你。
胡映雪对着李恨水的右边胳膊又咬了一口,气呼呼地说:“哼!其实我更想将你祸害人的玩意咬掉!”
李恨水大笑:“映雪,你说的‘咬’是分开读吧?”
胡映雪又挥舞粉拳,砸向李恨水的胸膛,似嗔似怨:“大流氓,坏透了!三句话不离本行!”
李恨水坏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最大的失误,就是不应该拖到今天才得到你!”
胡映雪气嘟嘟地说:“吕牧之发来信息,你说,我该怎么回?”
李恨水灵机一动:“映雪,我有办法了!如果直接拒绝,显然不合适。但不拒绝,更不合适。你将手机给我。”
胡映雪将手机递给李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