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是不是欺负你了?”官晓桐关切地问。
“没有啊?老公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欺负我?”
“老公?”官晓桐不解。
柳亦菲笑着解释道:“哦,叶公子说,他家乡的人结婚之后,女人便会叫男人老公。我就依着他说的叫法叫了。”
刚说完,她突然似乎悟到了什么,放下筷子,瞪着官晓桐问道:“你昨晚是不是……是不是偷听我们?”
“没……没有!”
“那你怎么说叶公子欺负我?”
“我……我……”官晓桐编不到合适的借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你果然偷听了!”柳亦菲又羞又气。
官晓桐只好照实说:“不是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给灯笼换蜡烛,无意中听到叶公子好像在打你!”
“打我?”柳亦菲又好气又好笑。
心想官晓桐年龄还少,人又单纯,她也不是有意偷听,况且刚才还这么担心我,我怎么好怪她?
她拉着晓桐的手,认真地说道:“晓桐,叶公子对我真的很好,你不用担心。还有,绝对不许偷听别人,这样很不礼貌!”
官晓桐惶恐地说道:“亦菲姐,我记住了!”
这几日,叶轻尘除了炼丹,便是整日和柳亦菲腻歪在一起,清闲的日子,美满而甜蜜。
二人待在书房里,上午教习读书写字,下午教习炼气打坐。
时不时兴致来了,也会就地做点羞羞的事情。
正如叶轻尘所说,柳亦菲灵根极佳,是个天赋异禀的修仙之才。
加之这里灵气充盈,非常适合修炼。
柳亦菲很快就掌握了炼气期的诀窍,踏入了修炼之门。
八月十一,萧恒再次前来,叶轻尘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丹药,装在一个小瓷瓶里。
萧恒这几日考虑到叶轻尘新婚,不便来打扰。所以一直在县城住着,临近了约定期限才过来。
结婚时他没带多少银票,只随了一百两,实在过意不去。这次来又带了九百两银票,非要补上。
叶轻尘也不拒绝,他知道锦王府虽然没有实权,但是钱是不缺的。
转眼到了中秋佳节,叶轻尘去县城买了一车月饼回来,小洞坪村民人人有份。
大家都感叹叶公子慷慨大义,自他来后,村民时不时都能享受到福利。
当晚,叶宅一家人坐在院中石桌边吃饼赏月。
叶轻尘拿出三把崭新的宝剑,柳亦菲,官晓桐和韩玉潇人手一把。
“这些剑是县城能买到的质量最好的了,你们先将就用着,总比用竹剑练习好些。
以后玉潇教晓桐的时候,把亦菲也带上。”
韩玉潇拔剑在手,铮一声响,剑锋映着月光,散发出凌厉的寒光。
在空中舞了几下,呼呼有声。
“这把剑做工精良,硬度和韧性兼备,虽然没有我以前在向阳峰上那一把好,但一般人是够用了。”
说完,她收剑入鞘,却见柳亦菲和官晓桐都惊讶地看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她尴尬地坐下来,默默低头吃起了月饼。
“向阳峰?”柳亦菲面带惊恐追问道。
叶轻尘淡淡一笑,牵起柳亦菲的手道:“一直没跟你说实话,就是怕你担惊受怕。
她本名韩玉芳,乃是向阳峰新任的匪首。我带她回来,主要是想让她指证黄伯仁买通土匪,四处劫掠民财,强抢民女的恶行。”
闻听此言,柳亦菲又惊又怒。
当初匪患四起,小洞坪也没能幸免。为了寻找她的下落,就连母亲也被土匪打过。
那些场景,此刻仍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