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便需要有非常足够经验,甚至拥有特殊技能的大师出场。
不一会儿,来到鉴宝厅门口,沈玉临仍然有点不放心地说道:
“即将送来评鉴的宝物名叫冰心玉麒麟,乃是一尊玉质雕塑。此宝暗藏玄机,纵然是我们沈家的玉珠师傅,也没有信心能看出门道。一会儿叶先生进去后,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见解,大可不必说话,以免贻笑大方。”
叶轻尘淡淡一笑:“冰心玉麒麟,这名字倒是挺唬人的,一件玉质雕塑,能有什么玄妙之处?”
沈玉临见他吊儿郎当,完全不信邪的样子,不禁微微皱眉。
“此宝持有者乃是大乾吴州的名门世家之后孙仲权。据孙仲权所言,冰心玉麒麟大约成人脑袋大小,不仅玉质通透,做工精细,而且在麒麟胸腔之中,隐约可见一颗红色的心脏。
不仅如此,此宝常年有如冰浸,摸起来透出刺骨的寒意。纵然是三伏热天,只要把此宝置于屋内,不一会儿便令人觉得清凉怡人。”
叶轻尘惊道:“卧槽,那不是相当于一台空调了!孙仲权想卖多少钱?”
“报价十万两!”
沈玉临虽然不明白空调是什么,但此时也没有心思跟他纠缠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叶轻尘暗笑,一台空调十万两,太鸡儿贵了!
守在厅门口的仆役拉开房门,二人步入厅内。
偌大的鉴宝厅,有半间分三面摆着着茶几和座椅,另半间则只放着一张石台,显得十分空旷。
此时,有五个男人围着石台,正在观摩放在上面的冰心玉麒麟,不时发出小声的议论,似乎是怕惊扰了这尊“神物”。
此时九月天,天气本来还算暖和,但一进入这间屋,顿时感觉扑面而来的刺骨寒意。
叶轻尘敏锐地察觉到,这股寒意并不正常,绝非降低了空气温度那么简单。
趁大家还没有注意到二人,沈玉临又介绍了一下在场的诸人。
一位身披皮袄的中年男人,是这里的主持者,也是沈玉临的伯父人,名叫沈千冬。
沈千冬身边一位须发花白,大约六十多岁老者,名叫史玉珠,便是刚才沈玉临提到的玉珠师傅。
他是沈家的御用鉴宝师,一直跟随沈千冬,帮助沈千秋打理古玩珠宝生意,颇受重用。
此人博学多才,早年未入沈家之时,曾拜一位隐居道法修士为师,也算窥得了一些门道。
还有一名披着一头白发,身材清瘦,身穿道袍的老者,乃是沈玉临的大哥沈玉坤从乾国东州请来的王沐良先生。
据说他曾远赴日奔国,苦修道法秘术二十余年,会画符念咒,懂阴阳五行,断前世今生。此人在东州极富盛名,当地人称王大仙。
陈列厅里的宝物禁锢封印,就是出自这位王大仙的手笔。而沈玉坤请来了如此厉害的大师,对鉴宝大会贡献很大,沈家这次对他也是赞赏有加。
另有一老一少两名男子,便是宝物的持有者孙仲权和他的儿子孙应策。
“买家呢?”叶轻尘问道。
沈玉临道:“我大哥不在,应该是去接买家了。钟意此宝的买家乃是幽州百花谷的人,但不知道这个价格他们出不出得起。我父亲说了,如果百花谷不要,我们沈家可能会考虑拿下。”
这时,大门打开,进来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一名三十多岁的紫衣少妇和一名十八九岁的绿裙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