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高个子和刀疤唇举刀扑上前来相救。
叶轻尘看也没看,反手一剑挥去,那二人应声倒地,身首异处。
人头在地上骨碌碌乱滚。
其余喽啰惊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他会真的杀人。
叶轻尘把蒋庆厚的耳朵塞进他的嘴里,逼着他吞了下去,这才将他一把提起,扔回了他手下人堆里。
蒋庆厚一手捂着左耳伤处,一手撑在墙上,跪在地上一阵干呕,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手下诸人扶着他,仓皇朝巷子深处逃去。
这时,南珮爵赶了过来,看到地上又是尸体又是人头,到处都是污渍斑斑的血迹,当即吓了一跳。
又见地上还有一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右臂哀嚎,而他的小臂末端手腕处,竟然是断得乱七八糟,像是被人把他的右手直接扯掉了一般。
“天啦,太惨了!”南珮爵不忍直视,御用灵力给那人止血。
叶轻尘伸指一弹,指尖飞出一把内力凝结的天境之剑,从那人眉心透入。那人双眼一瞪,便不再动弹。
“卧槽!”南珮爵大惊道,“他已经这么惨了,你还杀他干什么?”
叶轻尘笑道:“我听他在这儿一个劲地嚎叫,心里好烦!”
“啊,这……”南珮爵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范元庆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叶公子,唉,这次真的是闯大祸了啊!燕家恐怕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叶轻尘轻松地说道:“先别管那么多,回燕府再说。”
范元庆和另三个扬威堂的人,将被人掀掉散落了一地的货物装上马车,驾车驶出小巷子。
南宫飞雪的马车就停在巷口,叶轻尘上车让车夫跟着范元庆而行。
叶轻尘把刚才的事情讲了。
“没想到这些狗官如此肆无忌惮地欺压百姓!”南宫飞雪气得牙齿直颤,眉头紧锁,一脸愤慨,“这个监政使是什么官,连本宫都不知道,莫非又是太子搞出来的花样?”
叶轻尘道:“公主别气,那蒋庆厚嚣张惯了,现在被我搞成这样,定然咽不下这口气。蒋家可能很快就会带人到燕府寻仇,到时你正好拿他父亲是问,整肃官风。”
南宫飞雪点头道:“这些事既然让本宫知道了,本宫岂能坐视不理?”
不多时,来到正南街。
此外街面宽阔,路上却几乎没有行人。左右都没有商铺,不是府邸大门就是长排高大的围墙,可见这条街上住的,都是拥有大片庄院的大户人家。
前方马车刚刚停下,范元庆就迫不及待跳下车,跑去叫门,大声呼喊道:“快开门,叶公子来了!”
叶轻尘一行人下了车,站在马车旁等候。
宽大的府邸大门,左右矗立着高大威武的石狮子,门楣上挂着牌匾,上书“燕府”二字。
不一会儿,府门打开,燕归南急切地跑出来,看见范元庆满脸是血的样子,先是吃了一惊。刚想问话,范元庆便着急地说道:“少爷,叶公子来了!”
“叶公子,哪个叶公子?”燕归南一边说,一边朝这边看来,见到叶轻尘,足足愣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
他也顾不得问范元庆受伤的情况了,跑上前惊讶地说道:“叶公子,真的是你?施姑娘,你也来了!”
汤文复也从府门出来,后面又跟出来三名中年男子,皆是当初在乾国锦州见过的。他们正要前来与叶轻尘相见,叶轻尘道:“大家都不要拘礼,先带范兄弟他们进去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