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他们干什么?”南珮爵质问道,“他们三个没有动手,你这可不算正当防卫啊!”
叶轻尘笑道:“手滑了一下,难免误伤。”
“卧槽,又滑了?你这误伤面积也太大了点吧?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便听蒋府一片喧闹。
“有刺客!”
“保护蒋大人!”
府中侍卫一边高呼,一边朝这边蜂涌而来。
叶轻尘站在已经破烂不堪的屋门口,望着外面对他开成半包围的侍卫们,大声呼吼道:
“叶某好心为蒋大人治病,无奈蒋家却不识好歹,恩将仇报,反要杀我。念在尔等只是值守当差,并无过错,若是放下武器,叶某可饶你们不死。若是执迷不悟,负隅顽抗,叶某为求自保,也只好大开杀戒了!”
说罢,朝南珮爵挤着眼睛问道:“我按你的意思,表述得够清楚了吧?”
“啊,这……”南珮爵感觉脑袋嗡嗡的。
蔡细昆咬了咬牙,提剑朝前一指,命令道:“他们就两个人,不要怕,一齐上,拿下他!”
侍卫得令,一齐席卷包抄过来。
叶轻尘淡淡一笑,挺剑冲入人群。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使用灵力剑气横扫秒杀。而是在人群中左冲右突,与侍卫们短兵相接,用内力武艺拼杀。
只见剑光闪烁,所向披靡,所到之处,如切菜砍瓜。
一时间,残肢乱飞,哀嚎一片。
蒋府花园,瞬间变成血雨腥风的杀戮战场。
后面的侍卫反应过来,对手俨然就是杀戮机器。待想逃跑时,已经来不及。
仅十余次呼吸的时间,百余名侍卫尽被屠杀,尸横满地。
叶轻尘站在尸堆中心,浑身是血,十分可怖,回头望着南珮爵邪魅一笑,面目狰狞。
南珮爵打了个寒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心中暗暗哀叹,我这是跟了个什么人啊,他不会哪天一时兴起,把我也杀了吧?
不行,得尽快想办法悄悄溜走,否则迟早有一天死于非命!
转念又想,溜也不行。他曾说过,若我不听话,他就要去紫玉峰,把我沙貂族全部杀了!卧槽,先忍忍吧。
叶轻尘运足内力,朝着蒋府大喊:“所有活着的人,都给我出来!本公子仁慈,放弃抵抗者,可免一死。若再藏匿,后果自负!”
南珮爵进屋去,扶着蒋京卫,并把蒋庆厚和刘诗韵带出来。那三人看见外面宛如人间地狱般的景象,吓得差点昏死过去。
紧接着,府中四面八方响起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十余名男仆,二十余名丫环,还有十多名打扮花枝招展的歌舞伎,纷纷赶来,在叶轻尘面前跪成了五排。
现场一片哀哭求饶之声。
叶轻尘背负双手,冷眼扫视着,朗声说道:“你们跟随蒋京卫为虎作怅,本该一并处死。无奈本公子答应过我这位兄弟,不得滥杀无辜。
今日便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每人说一条蒋氏父子的作恶之事,大小不论,只要说一条,便可免死!”
丫环仆役们听闻可以不死,都争先恐后地要出来数落蒋氏父子的罪状。叶轻尘一屁股坐在两具重叠的尸堆上,让他们一个一个慢慢说。
“蒋大……蒋京卫经常酒后发脾气,无端打骂我们!”
“蒋庆厚经常调戏我们,有时还动手动脚!”
“蒋京卫去年在府上偷偷说,他是临州城的土皇帝!”
“蒋京卫吃完饭从不擦嘴,抹的被子上全是油,很难洗!”
“蒋京卫拉完屎不擦屁股!”有个男仆说道。
“咦?”叶轻尘奇道,“这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