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用的什么唱腔?”谢安予开口询问道。
!!!!!!!!!不是哑巴!!!你完犊子了,徐清川,我说的。
房逊轻咳一声,在谢安予看不到的地方一只手钻进小胖子的脖子的衣领处,冰凉的手冻得徐清川龇牙咧嘴。
“刚刚是越剧的《孔雀东南飞》,怎么,妮儿你有兴趣?要不要试一下。”
谢安予眨了眨眼睛,眼里满满是惊喜,“真的可以吗?”
“当然了。”
“惜别离,惜别离,无限情思弦中寄,弦声切切似细语,新婚怎忍长别离,好夫妻,长相聚,一对孔雀永双栖。”熟悉的声调传到了房逊的耳边,收回了一开始的漫不经心,房逊认真打量着唱戏的谢安予。
曲毕,房逊蹲下身来,和谢安予平视,“你之前学过吗?”
“没有,但我学了花旦还有青衣。”
“家里有人是教这个的吗?”房逊有点震惊这么小的一个姑娘学豫剧,毕竟随着时代的发展,相声还有戏曲这些传统的东西越来越不适应新时代,哪会有家长肯让孩子学习这么累的功夫。
谢安予摇了摇头,回答道:“不远处有个戏班子是我家。”
“原来如此,唱得不错。”房逊揉了揉谢安予的头发,顺手把人抱了起来。“你爸呢?”
“我爸在前面看相声。”
豁,还真心大。(门外狗狗搜搜的谢自明:我心大?)
房逊捏了捏谢安予胖乎乎的小脸,弯下腰抱着人往前院走去。
有笑社后台
刚进门,就吸引了全体演员的目光。“豁,师兄,这在哪偷的小孩?”一个穿着黄色大褂的男人走了过来,打眼一看,就是刚刚在台上表演的那个人。
“还怪可爱的。”
“那是,刚刚我在唱戏,这小孩听到就跑了过来。别说,这小孩还唱的真不错。”房逊笑嘻嘻的对着黄大褂男人回应道,又颠了颠怀里的谢安予,“正好,孩子他爸在前面,我把孩子送过去。”
“行,那师兄你去吧,我先回去了。”
“行。”
房逊温柔低声对谢安予问道,“那个是你爸爸啊?小朋友。”
谢安予环绕一周,才看见从外面缓缓走进来坐在原位的谢自明,谢自明也在台子的侧面看到了小安予,对着小安予挥了挥手。
演出结束之后
房逊抱着一直默默无语的谢安予走到旁边坐了下来,放下谢安予,揉了揉头。“你好,我叫房逊,是这个有笑社的大师兄,刚刚这个小姑娘跑到了后院,正好我要来前面,就一起抱了过来。”
身后被所有人遗忘的徐清川默默的举手,自我介绍,“我是徐清川,我也是从小学相声,虽然现在还没有上台。”
与此同时谢自明抱起刚刚才落地的谢安予,道了谢之后又开口道,“我是咱这边戏曲班子的班主谢自明,听说相声社刚刚开业,就带着女儿安予过来看看。”又看到跟着女儿坐在自己另一边的徐清川,慈爱地笑了笑,“那么厉害,这么小就学,真厉害。”
“那是!”得到表扬的徐清川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
“行了,看你得意的样子。”房逊白了一眼徐清川,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看安予这么小,今天不用上学吗?”
“休学了,在家学习,到时候直接参加考试就行。”
别人不多说,自己也不会多问,只是安予这么健康,除了没有其他孩子的活泼,没有什么问题。房逊心存疑惑但也不多舌,对着谢自明怀里的安予问道,“安予,喜欢相声吗?”
正低头抠手指头的谢安予猛地一抬头,狠狠的点了点头。
谢自明看着女儿高兴的样子,自然也是高兴的,“还不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谢安予的笑眼弯弯,像两个小月牙一样,甜美得让人想把世界的美好都给她。
之后房逊和谢自明闲聊了几句之后就各自回了家。
接下来的几天,谢安予除了每天早起练功就是去有笑社后台那里找房逊,一来二去碰上徐父查功课。谢安予坐在一边的小凳子上,莫名的觉得困意,没有多想就陷入了黑暗。
一醒来就一张胖脸伸了过来,吓得谢安予急忙后退。只见胖脸的主人徐清川一笑,更加没有眼睛,“安....安予,你醒啦!你睡得好熟,刚刚那么吵你都没醒。”
谢安予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太阳已经升到正中间,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
“一个小时吧,不是很久。”徐清川看了看自己的儿童手表,用手查着数了数,“怎么了?昨天没休息好吗?”
“可能昨天晚上学习的太晚了。”谢安予朝着呆在原地震惊的徐清川挥了挥手,“走了。”
直到人走远,徐清川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天啊,你怎么那么努力,让我怎么活。”刚嗷嗷出声音,一巴掌拍了过来。
“嚎什么嚎,难听死了,看你安予妹妹多努力,再看看你。啧啧啧。”徐父用嘴瞥了一下徐清川,然后开口嘲讽道,“我看到时候你安予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