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间差不多,对着徐清川说了一声,就回家了。
“爸,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谢安予朝着自己的好爸爸笑嘻嘻的喊道,在谢自明讨好似的在背后按着肩。
谢自明:“回来了,其他东西都收拾好了。”
谢安予:“谢谢爸,那个谁没对你说什么吧?”
想到那个贾艾坚持的样子,谢自明也有点头疼,“没说什么,就是.....哎,不好说,但最近还会来。”
谢安予撇了撇嘴,“那行吧,我这几天去我师父那里住几天。”一屁股坐在谢自明旁边,倒了两杯茶,已被递到谢自明手里,自己拿起一杯,“那个谁,给我一种感觉有什么不对。”
跟谢自明想的一样,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谢自明担心的嘱咐道:“既然感觉不对,以后你可小心点。”
谢安予往沙发向后靠,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知道了,爸。哎呦,我真的烦死了。”
谢自明站起来揉了揉谢安予的头发,眼神温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行了,臭丫头,快去睡觉!”
谢安予:“知道了,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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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快来,我要死了!!!!!”
正在后院里唱小曲的谢安予刚坐下喝杯茶,手机就响个不停,大师兄怎么这时候打电话?刚接通就听到“杀猪”的声音。
嘶
把手机拿远点的谢安予揉了揉饱受摧残的耳朵,“大师兄,怎么了?要死要活的。你搭档跑了?”
房逊:安安啊,小良子他......呜呜呜呜
好的,大师兄开始作妖了。谢安予一脸无奈的回答:“良继师兄怎么了?”
房逊:他脚在路上崴了,这马上就到我俩了,想让你来救个场。
谢安予:“可以啊,大师兄,我现在就过去。”
房逊:那就行,你快来啊。
行吧,闲不住了。感慨了一下的谢安予起身就去前院。
谢安予:“大师兄,我来了。”
房逊着急的正打转,看到谢安予眼前一亮,“安安,快来,剧本你先看下。”
大概看了一遍,两人就直接上台了。
谢安予:各位今天可来着了,我给您说一个单口相声,大家都知道.......
房逊:豁,您怎么在这儿说?
谢安予:你认识我啊?
房逊在自己脑海里回想:我从小听您的相声长大的。您不是那谁?那谁?你贵姓啊?
谢安予略带诧异的看了一眼:你这儿看着年龄比我都大,您还听我的相声长大。
房逊:害,这不是记岔了,我记起来了,您是叫徐清川?
谢安予:谁是那玩意儿,我姓谢。
房逊恍然大悟:那您是弓长谢还是立早谢。
谢安予:弓长.....,不是,我说这像话吗!弓长那不是念张吗?
房逊:哦,原来如此。那立早呢?
谢安予无奈的抚了抚头:立早也念章啊。
房逊:那您是那个张?
谢安予:我是那个立......我这儿立早干嘛啊,都被你带进去了。我姓谢!
房逊:姓谢?怪稀奇的,外姓吧!
谢安予:害,怎么就外姓了,戚谢邹喻,您叨叨。
房逊: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朱秦尤许,何吕施张。孔曹严华,金魏陶姜。戚谢邹喻!!还真有!
谢安予面对观众询问:各位瞧这位贯口背的,我问问这人来干嘛?
朝着一边数姓氏的房逊问道:哎,我说,您来这干嘛来了?
房逊:我来听相声啊。
谢安予:去,你作为在下面,来这儿干嘛!
房逊:吁,我刚刚在下面可看一会了,你们这儿都不行。
.........
徐乐成(师父)在下面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中规中矩。
“师父。”房逊一下台就拉着小师妹来找师父。
徐乐成:“中规中矩,有待提高。”
房逊点了点头,“是,师父。”跑过去捏肩膀,脸上堆满殷勤的笑,“师父,徒弟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徐乐成侧过头看了一眼没眼看的大徒弟,“不该说别说,一个大男人拖拖拉拉。”
房逊:“师父啊~咱们的相声模式是不是该改一下?”
谢安予也赞同的看了大师兄,“是啊,师父,师哥说得对。”
徐乐成叹了一口气,“行了,你俩先走,让我想想。”
“好,师父。”两人就一起去了后台。
徐乐成看着俩徒弟,眼里满是愁思,不是自己不想改变。
古往变法者,不无流血者牺牲者。自己又是无名之辈,对上传统的相声的那帮人,实在是蚂蚁撼大树,不创新无活处,这创了新再被那帮子知道了。这一帮子徒弟,作为师父也是想平平淡淡的就这样,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