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制好视频后,陈流就将视频发布出去了。
他忍住想按推流的冲动,因为实在没钱了。
今天的晚饭,他打算出去转悠转悠,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转悠着,又迎面走来昨天拉自已玩牌的几个朋友。
一见面,这几个消息灵通的朋友,立即笑嘻嘻的说道:“陈哥,听说昨晚阿珍走了,别伤心,有哥几个陪着你,我们清客,走,一醉解千愁!”
陈流心下一想,反正是他们请客,自已又不用花钱,于是就跟着一起走了。
喝酒,继续玩牌,然后欠债.......
......
在送走沈蕾后,周云第二天早上起来,便立即投入了工作的状态当中。
景琬凝也是开始节制了起来,带着夜莺去宇辰集团工作,忙着集团的事务。
这段时间在温柔乡流连忘返,景琬凝等于是休息了一段时间,这中间断层,堆积起来的事情,足够她忙活了。
周云则是坐上了拉货卡车,带着杨星瑞,大马,还有几位行星小队的人,前往南疆军部。
卡车里装着第一批完工的军用义肢,这是去交付的,第一次合作,周云得亲自前去。
顺便,带杨星瑞认认路,以后由他负责。
下午的时候,大卡车才来到南疆军部。
这次,周云不需要特意通报身份,因为钱元帅亲自在军部关卡处等着了。
钱元帅带着南疆军的大佬们在等着,他不停的徘徊踱步,显得很焦急,憋着个脸,周边的守关士兵站的笔直,比以往更不敢有一丝懈怠。
见到周云的卡车来到,钱元帅满脸的憋闷,这才缓解,笑了起来。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你给等来了,快快将东西撤走,别耽误我的宝贝进南疆军!”
钱元帅前半句是对周云说的,后半句则是对守关士兵说的。
士兵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这卡车上是什么东西,竟然值得元帅亲自出门迎接,还说是什么宝贝。
周云带着人下了车,连忙上前扶住钱元帅的双手肘,道:“元帅,你怎么亲自来关隘接........让卡车进去,我给你演示就行了,你年纪大了,要注意休息啊!”
钱元帅笑道:“我身体好的很,不比你们年轻人弱多少,年轻的时候,我也是练过的。”
“昨晚一接到你的消息,我就一整晚睡不着,心里那个急迫啊,就想快点看看成品。”
“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过的有多烦闷,那个钟外使,一想到他,我就想给他两颗子弹,只想快点打他的脸。”
“你不知道钟外使.......这个中缘由,等等我再和你说,现在跟我进去,没人能拦着你。”
钱元帅拉着周云往旁边的军车里走。
周云不敢拒绝,只能连连说道:“元帅等等,我先跟各位长辈打个招呼。”
猴急的钱元帅,这才停了下来,让周云礼貌的和南疆军的大佬们一一道了声好。
周云很有礼貌,态度谦卑,不以被钱元帅看重而自傲,仍然将自已当成一个晚辈,该对南疆军的重要人物做的礼仪一件也没少。
趁着人齐,周云向他们介绍身边的人,道:“这位是杨星瑞,集团的杨总,以后我没时间的话,大都由他负责与南疆军联系,统筹送货,售后服务等等,各位长官,有什么事情想问的,也可以找他。”
杨星瑞立即上前,跟诸位军方大佬们问握手,并且熟练的叫出每一个人的名字,来之前就记下来了。
军方大佬们也客气的说道:“小杨以后多麻烦你了。”
“对于科技方面的东西,我们这些大老粗不太懂,还希望你能多多担待。”
“小杨真是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能当总经理,不错不错。”
杨星瑞笑着道:“各位长官客气了,都是周董看的起我。”
一番客套话后。
周云又介绍程大马,道:“这位是我手底下最厉害的人,以后由他负责送货前来南疆军。”
后勤军官说道:“小周,这大马一看就是个厉害家伙,用来送货,会不会有些大材小用了。”
“在夏国境内,没人敢截军方的东西,除非真活的不耐烦了,我觉得不需要这么浪费。”
其他军方大佬们也纷纷点头,觉得周云过于重视和担心了。
周云解释道:“我当然相信南疆军的威慑力,只是,我让大马来,还有另一层原因。”
“前阵子南疆军不是来了许多武道高手吗?这些暗龙卫肯定有很多桀骜不驯,不服气的,有刺头的。”
“李成疯不在,可以让大马帮你们镇压,他的实力与龙兴不相上下,已经达到夏国绝巅,甚至,海上监狱那位,大马胜算也高。”
如今周云也有了武道巅峰的实力,寻常人威胁不了他,留着大马在身边做安保,才是真的大材小用。
大马也该出任务了,不能老是呆在自已身边,而且很年轻,应该要见到更广阔的天空,认识更多的人,有那么高强的武艺,放着实在浪费。
大马老实憨厚的说道:“以后那些家伙不老实,各位给我打个电话,我立马赶来收拾他们。”
军方大佬们这才了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周云跟钱元帅上了专属的军车,杨星瑞和大马等人,则是继续乘坐着卡车,往南疆军内部行去。
路上,钱元帅向周云解释了自已为什么那么生气与期待见到完成的军用义肢的原因。
“我为了帮你,而提前出动军队,表明立场,阻止龙兴的事情,让一个外使官很不爽。”
“为这件事,还在京城开了个会,那天,这姓钟的家伙,在会上屡次和我顶撞.......”
“钟外使还说什么不相信你,军用义肢都是假的,根本不可能有这种高科技,还拿灯塔国那边的科技来对比,我心里那个气啊!”
“小周,你是我看中的年轻人,我也亲眼看到过你的产品使用的情况,被人这样挤兑,我很不开心,可惜当时没有试验品在,不然,我当场就要说的他钻进桌子底下去。”
钱元帅说了那天的事情,比较详细,加入了自已的个人情感,振愤的说道:“这鼠目寸光的家伙,天天在国外潇洒,哪里能懂国内如今科技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一想到他那张嘴脸,我就恨不得把腰间的枪,塞进他的嘴里。”
“懂了吗?小周,你可得给我争气一些,不能让人小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