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顿时就特么的慌了,敢情这货是来抢他们摩托车的。
“摩托车?大哥,这摩托车他不是我……”
“少特么放屁!”沈濯拿着镰刀冲过去,“铃木ax100,老子一直想骑,敢说不是?老子特么宰了你!钥匙拿来!”
这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要是一交出钥匙,他们可就真的完了。
突然,那个小青年趁着沈濯没注意到他,他蹭的一下子就跑了,之后,就听到摩托车发动的声音。
这时候,那个摔进屎盆子的人,顾不得脸上的污秽,冲着摩托车的方向几乎是三步并成两步的冲了过去,“亮子,特么,等我。”
这个刚刚自称是杜大爷的人,因为受伤跑不动,这个时候,他看到两个小弟都抛下他开溜,他立马就慌了。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敢……”
“嗯?”沈濯一把镰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妈的,老子摩托车呢?”
这个人因为落单立马就怂了下来,“别砍我,摩托车好说,好说。”
沈濯盯着他,看着眼前的人,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他内心还是想要救一救。
“你叫杜什么?”
“杜建青,家里排行老二。”
沈濯瞥了他一眼,“老子是在局子里排上的号的人,以后要是让我在那儿地方见到你,你就别活了。”
这个人吓得浑身一哆嗦,他这是……被放出来了吗?
“大哥,大哥,小弟狗眼看人低。您……您这是被放了?”
沈濯挺直了腰杆,从口袋里掏出大刀牌香烟,点燃了一根,叼在嘴里,猛抽了几口,“昨天刚出来,今天就进城拖屎。可能过两天再进去,说不定明天就去,那儿的路……老子比你熟!”
沈濯说着把自己抽过的烟,塞到趴到地上杜建青的嘴里,顿时把这小子吓得浑身冒冷汗。
沈濯临走时,拍了拍杜建青的脸,“别让我在那儿碰到你,啊!”
当他走到驴车旁,看到那个女的在对着自己的自行车哭,他狠狠一嘬牙,“你特么,怎么还不走?哪个女人出门不带脑子,看到形势不对,就跑呀!长脚丫子干嘛的?”
只见,这个女的哭着说道:“我自行车气门芯被拔了,没气了。”
沈濯气的脑瓜子嗡嗡的,现在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这个女人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差不多了,若是在遇到个什么坏人,可就保不齐了。
他眼睛一撇,“你哪儿村的,老子送你回去!”
“咳咳!”这女的吓得直咳嗽。话说,这货送人都这架势的,万一在路上,他要是行不轨,她可就完了。
“说话!哑巴了,你他么的再不说,老子不管你了。”沈濯见到她不说话,也不动弹,恨不得给她一脚。
“反正,天要黑了,老子要回家,你特么自己看着办。”沈濯说着就去旁边解开了驴车。
他拽过驴车的时候,看到那个女人还坐在地上,除了哭就是哭。
妈的!真的没救了。
他冲着那个女的,喊了一句,“唉,刚刚那个冲着你脱裤子的男人,就要爬起来到你这边来了。”沈濯这样说着,他冲着这个女人吹了一个得意的口哨。然后,一拽自己的驴车,“老子特么是要回家,找媳妇儿了。”
这个女人,听到沈濯说,刚刚那个受伤的男人,要爬起来了。可是,眼下她的自行车又没气了,她又跑不远。
到时候,万一那个男人在打她,把气都撒在她身上,那她可就真的完了。她看到沈濯真的要走。她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了起来,并且,快速的扶起自行车。
“等等我,我跟你回去。”
沈濯看到她这个架势,不由得笑了。妈的,这女人也真是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让他说出威逼的话来,才能认清楚现实。
他刚刚好说歹说的,这女人竟然油盐不进,浪费他口舌,“你特么早这样不就成了。哭哭唧唧,娘娘们们,出来干嘛?在家绣花多好,看的老子都跟着烦!”
他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过去帮忙把这个女人的自行车,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驴车上,为了不压倒电视机,他刻意放偏了一些。
随即,他单手一指驴车,车的两侧部位有高起来的偏座,“你坐车边儿上。”
这女人看了看他,当着他的面,裹了好几下衣服。
沈濯见状,不由得撇嘴,“你特娘的身上哪一块肉,好看啊?搞得老子挺稀罕看似得,老子有媳妇儿比你耐看多了。”虽然他嘴上是说着嫌弃的话,但还是拿起自家裹菜的破床单,‘撕拉’一下扯掉了一大半,直接扔在了这女人的头上,“裹着去,保护你那二斤肉!”然后,他便上了驴车开始往前赶车。
这个女人从自己的头上,拽下来他丢过来的破床单,红着脸,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毕竟,沈濯终究是个男的,还是个成年的男子,她还是裹的严实点好。
这女人这样想着,便死死的把自己裹住,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
沈濯一直往前赶车,也不见后面的女人开口说话。半响,他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