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看着柳书殷的脸色,越想越觉得十分的对不住人家柳书殷。
沈母的思想比较陈旧,她自己不认识多少字,难得也对认识字的人十二的崇拜,尤其是当初知青下乡那会儿。
那些知青都是坐着大巴车来的,村子里还专门盖的知青所,对于当时的那个重视程度。
沈母也是经历过得,就连她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风光过。
所以,对于柳书殷,她有着崇拜的心里,也有着对不住人家的一面,尤其是自家儿子跟人家结婚的缘由!这让她觉得,终究到底都是他们家对不住人家。
再加上,柳书殷这个文弱的样子,还有她不爱说话的性格,时不时的就落泪。
就更是坚定了沈母心中的那个想法,再加上,她家儿子大大咧咧,动不动就开始大嗓门的骂娘!
这个糟脾气也跟他爹有关,在沈母的眼中,无论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赚了多少钱,终究还是个大老粗!
“书殷啊,我的好孩子。”沈母拉着柳书殷的手,“你就看在妈的面子上,别跟濯儿一般计较,行不行?”
柳书殷红着脸,被沈母拉着手,她抿了抿唇,“妈~”
“咱们都是女人,妈明白,他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这男人又在这个时候,年轻气盛的,难免有些事会做的出格一点。你就多迁就迁就他,行不?”
柳书殷眨了眨眼,这种事,听着都羞人,说出来是那么的难以启齿?
“妈,你别说了。”
沈母得不到柳书殷的一句原谅,她心里十二的担心,“书殷,我的好孩子,你就别跟濯儿一般计较了。他知道昨天那样对你太过了,这不,今天都不好意思见你了。”
柳书殷抿了抿唇,“他~他说的?”
“哎呀!他大老爷们儿要面子的人,再外还不是死要面子,哪能说得出这话?不过,他是我儿子,他心里咋想的,我这个当娘的,只要是看他这么一眼,就猜到了。”
沈母说着还对着面前的饭菜,使了个眼色,“瞧,这不是千叮万嘱的让我给你送来嘛。我跟他爹年轻的时候,他爹也这样。”
柳书殷立马来了兴致,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婆婆,会给自己科普这事?不知是不是女人都会藏着一颗八卦的心,还是咋地?柳书殷抬眸看着沈母。
沈母突然间也像是找到个‘知心人’一样,她贴到柳书殷的耳边,“他爹那时候,天一黑就干这种没边没沿的事。尤其是想生儿子那会儿,我都瘫了。”
柳书殷耳根子一红,她现在就是两腿发软,走路抖的不行,好不好?腰酸的根本不想起床。
沈母想到这事,就颇为生气,“你猜他那个爹怎么着?跟个大爷似得,说我懒,赖床,躺在床上不起。还让我下地干活?我一个女人,那也是人呐,白天下地干活,晚上扛着住,他那么折腾啊?
有一天,老娘我实在受不住了,直接拿着枕头出去睡了。一连续好几天不跟他爹在一块睡觉,你猜怎么着?书殷?”
沈母说道这里,不免就得意了起来。
柳书殷看到沈母这个眉飞色舞的表情,她眼睛眨了眨眼,红着脸问道:“爹,给你道歉了?”
沈母捂着嘴,咯咯的笑开了,“何止是道歉,那就是这个家都是我说了算。他主外,我主内,再也不敢滋滋嗷嗷了。以前我哪里敢跟那死老头子顶嘴啊,你看看娘现在,听着不顺耳了,还不是照样顶他。”
柳书殷低头嗤笑了一声,沈母见到儿媳妇乐了,她也跟着开心了,端着碗,又拿着勺子,跟柳书殷当初坐月子一般,给她喂饭。
“来,娘喂你吃。”
“妈,我自己来。”
“吃吧,好孩子,濯儿那边,我跟他说道说道,让他以后对你轻点。”
“噗~咳咳”柳书殷一口饭呛了出来,“妈,别说了,多羞人。”
沈母端着碗,偏头一想,咋觉得话说出来了,也就那么臊得慌了!
“成!那你以后可别委屈了自己,该躺着就躺着,别逞强。这身子毕竟还是自己的,不能由着男人的性子来。”
忽然沈母说道这里,她看向了柳书殷,“书殷呐,妇女主任通知让村里的妇女们都去体检。你姐过去回来说,你离婚了,不让你去,这啥意思?村里不管啦。”
沈母还叹了口气, “这文英不让去,是说的过去的。你以前都去的呀,突然不让你去了,娘总觉得这村里的妇女主任,不把你当村里人看待了。”
柳书殷低下了头,她的手捏了捏床单,忽然,她眼睛一亮。
“妈,是因为离婚了,才不让我去的,对吗?”
“吾梅回来是这样说的,还拿走了濯儿的离婚证。就是那个绿色小本本,说是登记一下子。这村里啥意思啊?”
柳书殷的眼睛溜溜的转个不停:“村里不让我体检,是不是不管我计划生育了?”
沈母起身,“我去找村里的妇女主任问问,到底咋回事?”
“妈,不要问了。”她一把拽住了沈母,眼珠子溜溜的转个不停,心下不停的盘算着。
“书殷,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