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殷瞬间百口莫辩,她一把拉住了沈濯的胳膊,“不是的~不是的……”
“别特么拉我!”
“我没有~你听我说,好不好?”
“吃饭!”
柳书殷含泪的低下了头,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沈濯。然后,抬起筷子,给他夹了一块排骨,沈濯沉着脸,没拒绝她。
或许是因为守着沈家一家人在场,更或许是脑海中浮现出了许文英的提醒,他没有多说话。
柳书殷又给他夹了一块鸡蛋,只是,她看到沈濯把碗里的东西,都吃完了。却没有吃,她给他的排骨,还有鸡蛋。
晚上的时候,她准备好了洗脚水和毛巾,在房间等了很久,却不见沈濯过来。
柳书殷忐忑不安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想着怎么跟沈濯解释,今天在医院中偶遇蓝强的事。
可她一直等到十一点钟,也没有等到沈濯过来。
柳书殷看着墙壁上钟表,她攥了攥衣角,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她向东院走去。
当她走过去后,却只看到沈母在那边收拾塑料布。
柳书殷过去帮忙,“妈。”
“书殷呐,你去睡觉吧!别管了,妈一个人弄就行了。”
柳书殷帮着沈母把塑料布弄好,折叠起来,“妈,他……他人呢?”
“濯儿啊?忽然说有啥急事,开车去城里了。”
“走了?”柳书殷看向了敞开的大门外面,果然没了车的影子。
“还把小白给带走了。”
“妈,小白也被他带走了?”
“对啊!濯儿说文英不去治锁厂上班,就让她去幼儿园当老师,才好也可以让小白过去上学呀。现在学校都找好了,这不是都跟他一起去了吗?”
柳书殷听到这话,差点瘫坐在地上,她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书殷呐,你慢点,当心哟!你快……快回去歇着吧,是不是累坏了?”
“没有~没有,妈~”
“来,妈扶你回去躺着,这点活儿,妈自己一个人干就行。”
柳书殷慢慢地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西屋,最后捂住了嘴,任凭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他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听她解释?
为什么要这样……?
柳书殷忽然想到了电话,她快速的擦干眼泪,到了东院,“妈,家里的电话我用一下。”
“用吧用吧!”
柳书殷去了厅堂,找到电话,她一眼就看到了许文英记在小纸条上,沈濯的号码。
她快速的拨打了过去,捂着自己的心口,等待着那边的回应。
果然,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沈濯看到是家里打来的,于是,就接了,“喂,啥事儿?”
“沈濯,是我,今天……今天在医院我跟蓝强只是……嘟嘟嘟”电话中直接传出了忙音。
柳书殷颤抖的握着电话,又一次打了过去,然而,这次却被对方直接挂断。
柳书殷瘫坐在了电话机前,他不听自己解释了,他再也不听了。
她死死的扣着电话。
“书殷呐,睡觉啦!”沈母收拾好东西,把家里的大门栓好,她过去喊道。
当她看到柳书殷瘫坐在地上时,感觉把她扶了起来,“书殷,你咋了?是不是今天进城累的?别哭了,别哭了,这事也急不来。咱们就听大夫的呗!”
沈母并不是知道,柳书殷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哭泣?
她单纯的以为,是柳书殷因为去了一趟医院,没给她取环,她才这般伤心的。
“濯儿,他不让你去,定然是害怕计划生育。回头我跟他说说,他会想通的,你现在要回去好好养身子。明天,娘把家里的那只老母鸡给宰了,给你补补身子。”
柳书殷摇了摇头,沈母看到她神情失落的样子,赶紧向前扶着,“下台阶慢点,别摔倒,娘扶着你。”
沈母一直把柳书殷扶到西屋,还给她关上了卧室的门。
“书殷呐,你早点睡。”
然而,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沈濯再也没回过家。
秋去冬来,棠川市下了第一场雪,沈濯也踩着这场雪,成功拍下了三叉街的那一块地皮。
这一段时间,有了繁华路繁荣街道的支持,他何止是声名大噪,名利双收。
就连一直阻止,他的王主任也跟着批了北郊的条子。
沈濯还把通往北郊的那一段路,修上了泊油路。
钱大彪看着眼前的一大片,可以正式启动开工,他高兴地放了一大串鞭炮。
沈真真跟徐大永也在沈濯的见证下,举办了婚礼。
许文英高兴地贴着喜字和窗花,小白高兴的穿上了红色的小棉衣。
头上戴着小红花,“粑粑,是不是新娘子?我要七糖糖~”
林续给她剥开一个塞到她的嘴里,“好甜呐~”
许文英摸着小白的脑袋,“小续抱着小白,娘去那边看看,有啥要帮忙的。”
林续抱住了小白,小家伙笑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