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梵看着老王头,“我记住了。”
老王头看着柳书梵,认真的说道:“在我家炕头的西角处,有几本书,等我走后,你去取出来。交给小君,他能救更多的人。
告诉他,世间不羡良相,羡良医!让他去找一个姓【季】的人,拜师学艺去吧!”
“季?”柳书梵看向了老王头,“哪有姓季的?”
沈濯看着老王头,他大手一摆:“王叔,那狗熊村的熊大夫,他姓熊啊?现在也这把年纪,估计也教不了小君了?他都考军校了。王叔,你也……你也教不了小君了?再说,我媳妇儿,她也不能去军校,教小君啊。”
老王头只觉得胸口难耐,他觉得自己今天透漏天机,太多了。
他对着沈濯连连摆手,“我测出来的那个字,他就是姓【季】。现在……现在小君见不到,是缘分没到。不会错的,我测了很多遍,那个人就是姓【季】。一般人教不了小君!”
沈濯拧眉,“还一般人,小君多聪明似得。”
老王头捂着自己的心口,他觉得胸闷,“的确比你小洲有悟性!”然后,他又气丝微弱的说道:“书梵,在九月九重阳节上午的时候,将你妈和你爸和坟。记住日期。”
柳书梵不解的看向了老王头,“我妈?实不相瞒,我一直没找到我妈。”
老王头看着他,“你妈一直都在啊。”
沈濯听到这话,他顿时心里发慌,“王叔,王叔,这这这这……警察都找不到,你怎么能。”
“你小子给我闭嘴!”
沈濯听到这话,心里不痛快,“我反正就是看中南边那一块地了,你自己看着办。我还会找风水大师。”
这话说的,要是老王头算出个什么来,到时候,在把他背地里搞柳母的事情说出来,他就翻脸不认人。
老王头也是听出了沈濯的意思,他盯着沈濯,“你们沈家的祖宗坟上,还真是没积德!”
沈濯则是摆出一副,随你怎么说的架势。
老王头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对着柳书梵说道:“你妈这个人一生强势,可也死得其所。她遭遇了,她应该遭遇的,她这一生命犯孤星。
不过,她是含笑死的,她也死的心安理得。她是开心的,没有遗憾的。”
柳书梵不懂。
老王头拉着他的手,“小君四年被一个老乞婆所救,她用命替了自己的孙子,她是含笑而终的。”
柳书梵闻言,他的眼中瞬间染上了一层泪花,喉咙哽咽不已,“王叔,她……她是我妈?”
老王头拉着柳书梵的手,“王叔算到了,可不能说,泄露……泄露天机啊。如今,王叔的命也是悬于一线。孩子,你每年清明上坟的那个人,就是你妈呀!”
柳书梵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从他的指缝中簌簌落下。
“她为了自己的孙子,她能不高兴吗?”
柳书梵滚烫的泪水,滴滴落下,难怪那个老乞婆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难怪她一串糖葫芦,都要送到小君手里面。
难怪蓝妈妈总是说,外面的那个老乞婆总是盯着小君发呆。当初,他们还以为,是那个老乞婆要偷孩子呢?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的母亲知道,那个孩子是她的亲孙子。她才会这样奋不顾身的去救小君?
还把她身上仅有的那一点钱,全部送给了自己。
那是他的亲妈呀!
老王头见柳书梵哭的,已经泣不成声,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是她命中所注定,你不用自责。凡事,要往好处看,记得,让他们合葬便是。”
老王头拉着柳书梵:“孩子,你秉性纯良。凡事,依心而行,切不可偏离本心。你一生则无灾无难,懂了吗?柳家的基业与兴衰,皆在你身啊。切记,切记 !”
柳书梵对着他点了点头。
老王头这一刻,像是一下子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一样 ,他静静的闭上了眼。
半响不在说话,沈濯慢慢地把手,对着他的鼻子伸了过去。
林续看到沈濯这个样子,他也把手伸到了,老王头的鼻息处。
然后,对着柳书梵摇了摇头。
沈濯:“王叔,真是的,死之前,还要怼我一嘴。”
林续,“他也没跟我交代清楚,我就算是饶了沈一诺一命,她会不会在害人?”
沈濯:“他也没说别的。大沈庄,南边那片树林,我还是想开发。”
“你敢!”老王头不知道是不是太惦记着,大沈庄南边那一片树林了,还是什么?他冲着沈濯就喊了两个字。
“哎呀~诈尸!!”沈濯冲着老王头喊道。
老王头抬起颤抖着手,指着沈濯,“你你你……臭小子,你敢那片……那片树林,你试试……我回头把你带走!”
沈濯闻言眼皮一颤:“王叔,你要是把我带走,你有违天命。我命不该绝,你知道。”
老王头立马不做声了:“大沈庄南面的树林,你不能建厂。”
“不建厂我要赚钱,你让我去哪儿弄场地去啊?”
“去村西头小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