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莲心挂掉了闺蜜陈帅溪诡异神秘的电话,心里还荡漾着微澜。
她没有能脑洞大开,但还是放飞了自己的想象,觉得自家落伍了,陈帅溪才特么是一个与时俱进的先锋女性,她竟然会享受那样不可理喻的骚操作,也没有谁了。
想到这儿,那种闷骚的东西也会像传染病一样传染么,她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种被陈帅溪勾起的某种春惊蛰时,埋在沃土里嫩芽种子,微爆芽嘴,跃跃欲试拱土欲出的欲望。
孙莲心想到这儿,心跳加速,她想,莫之叹那厮会把她想象成一个荡妇吧。
那样的话,她的人设就在莫之叹面前崩塌掉了,她要在他面前保持一个清纯,端庄知性,善良有加的淑女完美形象。
但即刻孙莲还是放弃了自己荒诞的想法,怕莫之叹那厮看出端倪。
那厮多么聪明,我这个不会撒谎的本分人,一撒谎就会脸红心跳,说话舌头打结,结结巴巴,他就会察觉,不露馅也得露馅。
露馅了以后,莫之叹那厮会对我怎么看?他会嘲笑我么?会看不起我么?
她可不想被人看不起,或者被人看扁了,被人看不起的滋味不好受。
再说了,就是想解决掉桃花灿烂的私人订制问题,自家的身边有莫之叹呢,但自己跟莫之叹接吻都不能成功,干那事儿肯定也会失败吧。
撒谎有风险,说话需谨慎。
孙莲心想到这儿,有些羞愧,暗暗告诫自己,要像老狗一样持重。
孙莲心晕晕乎乎,回到安静的“放松室”的时候,看见了那头小猪,兴趣戛然而止,身体还打一个激灵。
她视憨傻可爱的小猪为邪恶之物。
孙莲心翘挺娟秀的鼻尖儿,仿佛闻到了臭猪的尿骚味,条件反射地要呕,掩住桃花红唇,对景子言没好气地说:“赶紧把它弄走,看见就恶心。”
“好吧。”景子言无可奈何,只好遵照孙莲心的指示办事儿。
今天这只小猪,变成了一只笨头笨脑的傻猪,一点儿不给面子,跟景子言没有达成默契,更不会配合,没有物尽其用,让她白白损失了一百元。
猪就是猪,离进化成人的话,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至少还有十万八千一百零三公里一百八十米的距离。
景子言叹口气,看看手表,对正在修指甲的珠珠吩咐说:“这猪比它的老祖猪八戒差远了,你把它还回去吧,一个小时,退一百块钱,别忘了押金。”
“是……”珠珠微微蹙眉,把小猪悻悻地抱走了。
小猪在珠珠的怀里没有挣扎,乖顺如兔,仿佛珠珠是它的无害老母
她特么生气,狠狠打了猪猪一把掌,它就乖了。
看着珠珠把小猪抱走,景子言想起了什么,满脸忧郁的神色,突发感慨地摇头,没有来由,离题万里,背诵教科书一样地说:“我们万物,来到这个世界上,没有选择,不得不来。”
“我们离开这个世界,一样没有选择,不得不走。我们唯一能做主的,就是让每一天少生气,多快乐,多接吻,勤享受。”
孙莲心听得似懂非懂,咂巴着景子言话里的味道,觉得也是。
她死去的姥姥,活着的时候,就经常跟她说,人要活得像一朵花一样,美丽一辈子,要活得像笑呱呱鸡一样,快乐一辈子。
她觉得自己虽然谈恋爱了,但她和莫之叹都心里留下阴影,至今都没有过成功的接吻,那多失败啊。
在孙莲心感慨自己接吻滑铁卢不成功的时候,景子言忽然看见了挂在墙壁上的一个脸谱。
那是一个猪八戒的脸谱,很丑陋,丑陋中带着一种憨厚滑稽的美感,看了让人忍俊不禁,有种想笑的感觉,她忽然觉得猪八戒这个脸谱,可以派上大用场,说不定会帮她解困,渡过眼下的难关。
“你当一次高翠兰好吗?”景子言看着回来的孙莲心,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把猪八戒的脸谱从墙上摘下来,对孙莲心说。
听了景子言没头没脑,显得很突兀的话,有些晕脑壳,她痴症地看着景子言问道:“我是孙莲心,让我当什么高翠兰,难道我是猪八戒的老婆不成?”
“当一次猪八戒的老婆高翠兰有何妨?”景子言笑着说,“猪八戒和高翠兰,都是唐朝上了热搜的网红大v,体验一下他们网红的感觉肯定不错。”
“直说吧,想让我做什么。”孙莲心淡淡地说,她不想再治疗下去了,觉得今天是浪费时间,就等于把钱白扔了,吃个亏吧。
人活一世,谁没吃过亏呢?没有吃过亏的人,那还是人么?
“吻这个猪八戒。”景子言扬扬手里的猪八戒的脸谱,戴在了自己的头上,跟孙莲心循循善诱地说,“我教你吻,没有吻的生命就是一棵枯死的草,一朵凋谢的花。”
“你现在心里要清空,要跟一切杂念断舍离,不要让刘一郎和大蒜之流的东西骚扰你。”
“来吧,你微微闭眼,要把我假想成你的风度翩翩的帅哥莫之叹,可爱的莫之叹。”
“来来,别忸怩,赶紧跟的莫之叹接吻吧。”
孙莲心很是配合景子言,在她循循善诱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