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刘菊梅的帮助下,心焦气燥的孙莲心,从负隅顽抗的孙文艺的私密处,把那个诡异的米国跳蛋搜出来,大家看着那个神秘不堪的小东西,有些尴尬。
最尴尬的是爸爸孙长江,孤陋寡闻的他,长这么大,就要活到夕阳红,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诡异的小东西,更没有操作过那个小东西,觉得自己真是落伍了,他想从女儿孙莲心的芊芊玉手里,拿过来那个小东西,仔细看看,好好研究一番,但怕老脸上挂不住,不好意思开口,畏畏缩缩伸出去的手,更怕遭到老妻的训斥,骂他老不正经,又赶紧把手缩回来,不去碰那个神秘的小东西,觉得那是一个不干不净的赃物,怕脏了自己的手,洗不掉污垢。
“这事儿不好说,牵涉到一个女孩子的隐私,少儿不宜,大人也不宜,爸妈,你们回避,孙一定你更要回避,我跟姐姐说个私密话。”孙文艺到了关键的时候,被逼着揭开谜底,需要她开始兜底儿的时候,她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也不能打断她的欲望和诡秘计划,开始再度玩心眼儿,满脸歉意地说着,把疑惑不已的爸妈,还有孙一定推出屋子,屋里就剩下了姐妹俩,两朵艳丽的花。
临出屋的时候,多疑的妈妈怕孙莲心上了妖狐妹妹的当,脸色凝重落霜地嘱咐道:“你一定要黑白分明,不要助纣为虐啊。”
妈妈刘菊梅怕大女上了小女的当,提醒着,她觉得贼三贼四的小女,要比大女心眼儿多。
孙莲心冲还是放心不下的妈妈,莞尔一笑,动作温柔,亲切有加地拍拍妈妈的手背,安抚着妈妈堪忧的心,说道:“放心吧妈,我是善良之辈,不会助纣为虐的。你要相信姜还是老的辣。”
孙莲心胸有成竹地说着,让妈妈爸爸,还有鸡贼一样的弟弟孙一定放心,她能收拾得了妹妹这根儿小嫩葱。
“哼,给我好好教训她。”爸爸孙长江临出屋时,凌厉的眼神,露出刀戟一样犀利锋芒,狠狠剜了小女儿孙文艺一眼,警告地说,“小小年纪不学好,敢兴妖作怪,让你姐替我收拾你。”
孙文艺不服气地向爸妈撇嘴,傲娇逗萌。
她在家里排小,打小家长多少有点儿娇着,惯着,就有些恃宠而骄,做事儿会无所顾忌,有时候会故意捅娄子或者作出出格的事儿来,让家人给她擦屁股,她很享受那份爽哉。
大家在疑疑惑惑之中,都纷纷退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姐姐孙莲心和妹妹孙文艺二人。
屋子里忽然好静,落针可闻。
孙莲心不动声色地像一只聊斋里出走的老狐狸一样,满脸沉静,不急不躁,她倒要看看鬼怪精灵的妹妹会玩出什么幺蛾子。
孙莲心对妹妹很了解,她喜欢扎冷枪,不得不防。
“姐,我这人大公无私,知道不?”孙文艺嘻嘻哈哈笑着,一副哈巴狗一样摇尾邀宠主人的媚态。
这副嬉皮笑脸的德行,不是好兆头,孙莲心知道她要玩鬼花样或者扎冷枪了,她习惯如此,孙莲心已经摸到了规律。
孙莲心想,我是大巫,你是小巫,小巫玩大巫,你当我是会笨死的猪八戒嘛!
哼!
再怎么说,你还是初春时节的一根儿小嫩葱,玩不过一根儿熬过大秋下霜时候老葱。
“你大公无私?我就是大公有私了?”孙莲心微微蹙眉,但她不知道妹妹要对她扎冷枪,还是挖坑让她跳。
年岁稚嫩的孙文艺同学,在扎冷枪的同时,还学会了一门绝世武功——挖坑,让人跳坑。
在家里孙一定给她起了一个响当当的绰号——坑神,坑你没商量。
“你不是大公有私,我相信你跟我一样,也是大公无私。”孙文艺看孙莲心的眼神闪着一种妖冶璀璨的光斑。
孙莲心顿时警惕起来,知道她的宝贝妹妹把阴谋酝酿成熟了,鲜嫩可餐的阴谋诡计那道大菜,已经烹饪完毕,就要新鲜出锅了,她脸上的含笑嗔态,那是一种魑魅魍魉的迷惑,是她挖好的黑坑散逸出来的妖艳的光芒,要小心提放,不然,掉进坑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坑神!
“想说什么,直接说,别绕圈子,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孙莲心心里想,你就是有千条妙计,我有千古不变的老主意,看你可奈我何。
“我就说了。”孙文艺换上一副请客吃饭的殷勤神态,甜腻地问道,“姐!你爱你的恩师吗?一日为师,终身为母的女老师。”
这小妞要玩什么鬼话样,怎么把女老师抬出来当挡箭牌。
什么情况,孙文艺说话姿态妖媚,声音绵软,还有种邀宠的模样。
但孙莲心似乎有些迟钝,失去了无辜献殷勤,非奸即盗的祖训告诫,她没有对妹妹这个玩花样的小蹄子心怀警惕。
“爱啊。”孙莲心一双阴郁的眼睛眨了眨,不知道自己踩到了妹妹挖好的黑坑边沿,不假思索地说,“恩师传授给了我们知识,当然会爱。”
见姐姐入坑了,孙文艺趁姐姐不注意,一把把姐姐孙莲心手里的米国跳蛋抢回来,紧紧攥在手里。
“别抢!给我!”孙莲心没有想到,妹妹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下手抢走了跳蛋。
“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