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未及,也貌似在始料之中,好端端的一个饭局完蛋了,完全彻底的谈崩了。
梅花派气哼哼地扬长而去,因为莫之叹不肯答应他提出来的那种骚操作。
莫之叹气呼呼的看着梅花派转身而去,就对自己的女友孙莲心说:“这厮坏得很,比我预测的还要过分。”
“妈了个批!梅花派长的不是人心、人肝、人肺,长得是驴肝狗肺。”孙莲心附和着自己的男朋友说,“我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个世界上怎么能生出这样的混蛋玩意儿。”
孙莲心吐槽地说着,一脑门子的不理解。
“吃!不管瘪犊子了,我们吃我们的饭。”莫之叹说着,就开始和女友孙莲心,风卷残云地吃了起来,他们要把这一桌子好菜,还有好酒,吃个一干二净,喝个一干二净,丁点儿不剩,当一个光盘吃货。
莫之叹正在气头上,他拿起瓶子,咕咚,咕咚,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又给孙莲心倒满了一杯酒,举着酒对孙莲心说:“干!离开了那个臭鸡蛋,难道我们就做不成蛋糕了吗?”
“对,没有他这个臭鸡蛋。我想,我们也可以做成香喷喷的蛋糕。”孙莲心气愤填膺地说着,举杯跟男朋友莫之叹干了一杯,继续风卷残云的吃菜。
他们正吃到欢实的时候,忽然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让他们始料不及。
梅花派笑嘻嘻地回来了,这个小子没有达到目的,难道又是要给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吗?
莫之叹恶狠狠地瞪着梅花派。
孙莲心也恶狠狠地瞪着梅花派。
此时此刻,行为有些猥琐的梅花派,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偷吃小朋友辣条的大灰狼,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刨了他们梅家的祖坟,方才解恨。
“呵呵……呵呵……”梅花派看着生气的孙莲心和莫之叹,他并没有生气,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他一脸灿然的笑容,刚才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态度和蔼地对他们说,“生意不成仁义在,不要用那么仇恨的眼神看着我,我胆小,我们还是朋友嘛。”
梅花派简直就是一条变色龙。
“什么鬼!”莫之叹用鼻子冷了一声说,“我们不是什么朋友,我们是仇人。”
孙莲心也附和着说:“对,我们已经不是什么朋友了,我们已经决裂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是仇人的关系。”
“别……别这样说绝情的话。”梅花派忽然贼溜溜地转动着带有女性媚态的眼珠子说,“看你们在一起吃吃喝喝的,貌似你们很有交情,你们是什么交情?能说个一二吗?”
梅花派软语款款地问着,看看莫之叹,又看看孙莲心,想搞懂他们真实的关系。
“你要问我们什么交情吗?”莫之叹眯眼看定了梅花派说,“我们是真正的打娘胎里就开始的关系。”
“此话怎讲?听上去你们好像是一对龙凤胎。”梅花派饶有兴趣地问道。
“别放屁。”莫之叹介绍说,“我们出生在同一家医院,而且是同一间产房,我比她早五分钟购买了地球门票,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五分钟以后,孙莲心就追着我而来,就降生了。我听到她第一声啼哭,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又盛开了一朵娇艳的花朵。”
莫之叹洋洋得意地说着,看看沉默的孙莲心,一脸傲娇。
“你是在讲故事。”梅花派听得津津有味,但他绝不相信莫之叹说的话,转脸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孙莲心。
“没错。”孙莲心点点头说,“他说的没错,我们是在同一家医院,同一间产房出生的,他比我只早五分钟,我们的出生日记上,都有记录。”
孙莲心说到这儿,也觉得自己跟莫之叹有一场天生的缘分。
梅花派听了莫之叹和孙莲心在一个产房出生的故事,内心就像扎一根儿刺儿那样不舒服,但他还是用火辣滚烫的口吻,带着羡慕嫉妒恨的复杂情绪说:“很羡慕你们这种关系,听上去真是美好无比,但希望你们美好下去,但流光容易把人抛,坏了樱桃,烂了芭蕉。”
梅花派的言外之意,就是预测他们会没有好结果。
“我们会美好下去的,不要诅咒。”孙莲心一横柳叶弯眉,对梅花派说,“你怎么又回来了?难道你又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吗?又想耍什么花招?”
孙莲心一脸疑惑的看着梅花派。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要有文化一些,你还是一个京城响当当的女记者,怎么说话?没水平。”梅花派批评着孙莲心,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吞吞,自斟自饮,喝的有滋有味儿。
喝完酒,梅花派对孙莲心和莫之叹,表示歉意地说:“刚才我的态度蛮横,有多有得罪的地方,多多原谅,多多原谅。”
莫之叹撇撇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