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掌控住一个王朝,肯定需要能人异士,周小舟如今勉强已经算得上一个能人异士了。
被龙翊看做了核心班子成员,虽然目前还比较稚嫩,未来可期。
一个高明的炼器师跑不了。
掌控王朝最需要的就是武力值,好的法器就是大幅增加武力值的保障。
这样的地位,就不容易被当成炮灰随便消耗掉了。
行军打仗这一套,周小舟只能算是外行,说不出个什么来,只能听着他说教。
龙翊这样的人愿意说教他,已经是难得的指点了,当成了自己人。
一般人多说一句都懒。
话锋一转,他又问:“周榜眼,你觉得如何才能攻下此地?”
周小舟看着唯一一条能进入湖心城的路,弯弯曲曲犹如羊肠小道,只能三四人并行,肯定不适合步兵强攻。
“只有水军获胜,获得大量船只,载着步兵靠岸,才有可能攻占此地。”
空军就不要想了,水军也只有三四万兵力,船只也是缴获芽麦人的,数量不算多,战船级别更少,和芽麦人大量水军汇聚的样子,船多又大,也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所以,水军都不敢进入这片大湖,如何才能获胜,实在没有头绪。
“夺船是必须的。”
大军作战,个把人就算无敌,起到的作用也显得很小。
就算龙翊一个人去夺船,也未必会成功,甚至可能会被群殴致死。
对方也会把船毁了,不会让他轻易夺得多少船。
没有船过去,就只有挨打的份。
回头想走都走不了,不全军覆没都难。
破不了的困局。
这时,有人缓缓从对面御剑飞出来,是一个长须飘飘的中老年,颇有威严。
他扬声说道:“驸马大人,请出来搭话。”
其实这边也犹如一个湖心岛,面积还没有对面一成大,聚集几万兵力都难。龙翊走出营寨,负手站在岸边,笑说:“首相大人亲自前来,真是荣幸。”
这位芽麦国首相说道:“驸马大人因何如此丧心病狂恩将仇报,竟然坑杀我大军,如此卑鄙之举,人神共愤,无法立足于世了吧!”
龙翊笑说:“事实上,貌似是你们芽麦人丧心病狂,侵入武胜国肆意屠杀本王子民,如此卑鄙,早已无法立足于世。本王不过小以惩戒,警示警示尔等卑劣之辈,收起狂妄无知之心。
杀我武胜国一人,屠尔等百人,这是本王的誓言,绝不容情。”
这位首相微微思索,转而说道:“不管之前谁对谁错,已经毫无意义,纠缠下去没完没了,对双方都没有益处。为今之计,为了平息双方刀兵之苦,应当和平相处,才是黎民之福。
驸马大人就此退兵,免得生灵涂炭。”
龙翊笑说:“本王占下三十座城后,自然罢兵,这是多罗大人许给本王的领地。”
首相大怒:“满嘴胡言,多罗岂能代表得了芽麦国,他说了什么都不作数。”
芽麦国大概也就百来座城吧,被武胜国占三十座,西昌国再占十座的话,等于亡国近半了。
“且让多罗过来对峙。”
“驸马大人莫要言笑,一场大战的胜负直接影响国运,儿戏不得。”
可战之兵伤亡惨重的话,就算赢得这一战,也会造成重大影响,附近其他国家就会趁机搞七搞八,确实会影响国运,变成处处挨打,而不是到别人家耀武扬威。
芽麦国之前十几万精锐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在武胜国,再又要造成大的损失,问题就严重了。
这回可是集结了举国之力,四五十万战力都堆到这一带了,别说输不起,大的折损都承受不起。
如果再次伤亡惨重,虽然也能慢慢恢复过来,重新组建起精锐军队,但外敌不会给你机会。
这一战对于芽麦国来说,能不打就不打,等到兵力恢复过来以后,再起兵攻打武胜国就是。把战场设在敌国,要比把国内打得一团糟更好。
龙翊说:“一场大战的胜负确实影响国运,这一战本王只要赢了,尔等尽皆匍匐在本王脚下了呢。”
一旦战败,芽麦人投降也很快,奴颜婢膝跪舔,轻车熟路。
芽麦首相怒道:“本国从来都只有站着死的人,绝无跪着生之辈,驸马大人莫要胡说八道,激起两国仇怨····”
“两国还没有仇怨吗?”
“可以化解,时间很容易淡忘仇怨····”
这时又有人御剑飞过湖面,是个长得犹如一个球的女人,怒火汹汹的大声呵斥:“龙翊,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亏得本公主对你那么好,你竟敢忘恩负义····”
公主啊?
确实很丑。
脾气还不好,泼妇一样滔滔不绝的骂起来。
龙翊看都不想看到她,眼神冲周小舟扫了过来,满是凶光:“杀了他们。”
连带把这位首相也带上了死路。
周小舟也没有别的杀人利器,拿出喇叭对着他们就是一个惊涛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