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的头发将人稍微提起,随即松手,一个结实的膝顶砸在下巴上,随即小腿翻转,一脚踢在右侧脸颊上。
男人如同陀螺一般在地上旋转了两圈,连续三次头部遭到重击,已经不是简单的耳鸣、头晕的控制效果。
萧泊晟重新抓起他的头发,将人抬到自己眼前,男人的眼神有些许涣散,但仍然带着惊恐。
“啧。”
身后,羽生樱已经下楼了,看到他的动作,开口喊道:“星辰!”
萧泊晟没有理会,抓着头发将男人抛起,原地转体蓄势,重重的鞭腿再次甩在男人左边脸颊。
男人如同一个皮球,飞出十几米,砸进了旁边发廊。
看了羽生樱一眼,萧泊晟没有说话,缓步走进发廊,男人已经没有了意识。
翻开他的眼皮,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发动星之凝视。
羽生樱站在发廊门口,因为萧泊晟刚刚的动作,此时的发廊里满是灰尘,她看不清发廊里面的情况。
不过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里面没有再传出击打声。
她不懂,刚刚明明看到,男人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了,萧泊晟却还在继续殴打他。
明明是已经束手就擒的敌人,为什么还要以那种方式虐待。而且他最后的看她的眼神,有点冷。
思考间,萧泊晟拖着不省人事的男人出来了。
羽生樱有些怯懦的上前两步:“星辰君。”
萧泊晟点了点头:“去把界旗收了,我在他的房间等你。”
抓着头发,将男人拖上楼,自他胳膊上流出的血液,在地面上拉出了一条红地毯。
羽生樱吞了口口水,摘掉面具,转身走到球场外,拔下地面上的小旗。
一瞬间,原本狼藉不堪球场恢复正常,正在打球的几个男生动作照旧,丝毫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地上的血迹,也随着结界的消散,消失不见,迈步在景色依旧的楼道里,羽生樱有些恍惚。
这种恍惚感,一直到她重新站在刚刚的门前,才消失。
被暴力破坏的门锁,宣告着这里遭遇了什么。
推开门进去,萧泊晟坐在沙发上,半仰着头。
他旁边的地面上,男人安详的躺着,身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全部痊愈,看不到丝毫伤口,扭曲的四肢随意的摆在躯干两旁,像是被丢弃的手办。
“先说说你的问题吧。”看到羽生樱进门,萧泊晟抬手摘下千面,看着她:“对敌人抱着不该有的怜悯,不管是最开始抓捕的时候,还是最后你试图阻止我。为什么?”
迎着他的目光,羽生樱开口:“因为他是人,不应该像兽一样被对待。”
一手拖着鳃,萧泊晟斜靠在沙发上:“是因为鬼灵社那些人的所作所为,让你有了这种想法吗?”
没有理会瞳孔地震的羽生樱,因为她中的那个术,鬼灵社所有相关的事情,都说不出来。
萧泊晟翻开左手,幽蓝色的光芒从手套上射出,照在两人中间的空气里:“这是当初江城发生的事件,这是他在这件事中发挥的作用,以及造成的结果。”
投影里,男人的身影穿行在江城大街小巷,将各种各样的动物抓进车里,运到下水道的坑中。
随后投影内容发生变化,被蛇咬了一口的身影纵身一跃,消失不见,大量狰狞的灵兽冲击着只有三个人的防线。
“如果我们没能及时发现,结那么这件事的结果就会变成这样。”
投影中,大量灵兽自各处下水管道中钻出,无差别的攻击着周围的人群,混乱的人与兽接触,一片生灵涂炭的景象。
翻过手掌,投影消失不见:“根据灵云的计算,如果当时我们没有及时发现,那种数量的灵兽群,将在江城造成数万的伤亡,御灵需要花费很大的代价,才能抹平后续的影响。
而即使我们阻止了他们,也付出了三条生命,还有三人战力被废。你认为他不应该像灵兽一样被对待,是站在死去的人这边说的吗?”
站起身来,在男人腰间补了一脚:“还是说,你能代表他们,原谅敌人?”
羽生樱依旧倔强,看着他:“可是你也不能代表死去的人,去惩罚他们啊。”
“我当然不能,所以我送了他,去见他们。”萧泊晟笑了:“你会因为厌恶鬼灵社的那些人的所作所为,而产生这种心态,我可以理解。
但我希望你清楚,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被当作人对待的,那是对其他无辜人的不负责。作为灵术师,你的善应该是对正确的人,否则就是另一种恶。
再说了,敌人可不会因为你的怜悯就对你留手,你留的手,最后都会化作捅向你的刀子,伤害到你或是你在意的人。
刚刚也就是因为我还在,他不想纠缠,不然在你们第一次近身时,你就已经因为自己的留手受伤了。”
羽生樱这次没有反驳,低下了头,萧泊晟拍了拍手:“第一个问题我已经指出来了,改不改是你的事,反正有我在,你的怜悯不会改变任何事,来说说第二个吧,不够谨慎。
在清楚对方等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