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一分都没有,那就是你不懂事了,不得干你?而在此刻,列车的凶险才刚刚开始。
“民洋,你对我真好......”薛鹏鹏终于塌心了。
而在安静的车厢里,脚步声越来越近......
随着匪徒的脚步越来越近,徐海波和薛鹏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李民洋倒是冷静下来,想着如果遇到突发情况,该如何应对。
不知不觉中,李民洋将一把铁叉子踩在脚底,这是从包厢中的客人那里顺出来的。
下一刻,匪徒靠了过来,甚至可以感受到明晃晃的刀在眼前晃动。
歹徒先是搜薛鹏鹏一侧的口袋,只拿出五毛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他的脸上,声音格外的清脆,听着都疼。
然薛鹏鹏也是个硬汉,也有可能是怕摊上事,硬是一声没吭,转了下身子,把另一侧的口袋露出来,意思很明显,爷,这边口袋里还有钱!
歹徒立马去掏,搜出十块钱,这才心满意足地收起,随后又在李民洋口袋里找出十块钱。
这种地毯式的搜钱,歹徒只会匆匆过一遍,不会把事情闹得太大,而且马上就要停站,车速越来越慢,到时候一溜烟就跑了,他们便是带刀的人。
当然了,还有待在大俄的团伙,那种最要命,不光图财,还会害你命的。
下一个是徐海波,在他的口袋里竟然找出一百块,咦?匪徒露出喜色,这人有钱,是条大鱼啊!
于是又在徐海波衣服里一阵翻找,最后把鞋子都脱了,找出六百多。
“还有没有!给老子往出掏!”
匪徒一个耳光打在徐海波脸上,随之刀也架在其脖子上,再往下一寸就得见血,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李民洋微微抬头,观察着其他几个歹徒的动向,胳膊往脚底探了探,握紧了铁叉。
至于徐海波,他早就吓傻了,如鸡仔一样被拎起来,不断喘着粗气,瞳孔放得老大,胆怯地望着匪徒,目光都变得木讷。
“就剩来回的车钱了,还请留条路。”
李毅突然醒了,一边恳求,连忙把自己的手表递给匪徒,外加三十块钱。
只见李毅双手合十,继续哀求:“真的没了,火车马上要停站,还请抬抬手,日后好见面。”
那匪徒这才松开刀子,恶狠狠地瞪了徐海波一眼后,才快步离开车厢。
不过就是那一眼,瞬间让徐海波大汗淋漓,出了一身虚汗。
看到那几个歹徒跳车离开,车厢里的人们才敢出声,惊叹声四处而起,原来人们刚才都在装睡。
“诶呦,这次点背呀,头一站就遇见抢钱的,怕这一趟凶多事多呦。”
一倒爷哀嚎起来,车厢里还有个别女同志,吓得哭了起来,幸亏那波人只劫财,没做畜生的事。
“民洋,你还说有零有整,害我挨了一巴掌,那孙子手劲贼大,疼死我了!”
薛鹏鹏哭丧着脸,挽着李民洋的胳膊求安慰,依旧惊慌失措,没定下心来。
“不是,你们干偷窃这行的,胆子都这么小的吗?”李民洋无奈吐槽,只好拍了拍薛鹏鹏的后背,轻声安慰:“人没事就好,下次我给你些整钱。”
“徐哥,你没事吧。”
李民洋连忙又问。
“明洋,刚刚谢谢你。”
徐海波惊魂未定,又感激地看向李毅,沉声重重道:“兄弟,你那个手表多少钱,我赔给你,真是太感谢你给我解围了,老哥欠你一个大人情。”
“呼......”
然李毅的样子并不轻松,长吁一口气,神色严肃地看着徐海涛,缓缓道:
“徐哥,手表倒是小事,我主要担心你被盯上,不是叮嘱让你别张扬吗?怎么给口袋里放一百块,太不小心了,不明摆着告诉匪徒,我身上有钱!”
刚才徐海波太慌了,压根没多想,李民洋也没注意到他究竟给兜里塞了多少钱。
“啊?那那那......”徐海波声音结结巴巴,使劲咽了口吐沫,“李毅,那怎么办啊,你可得帮帮我!”
“李哥,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就眯眼的一会功夫,就闹出这种事。”
李毅无奈摇头。
徐海波如临大敌,下意识地抓住李毅的胳膊,几句话,瞬间将其后怕的情绪烘托到了极点。
“徐哥,刚才的匪徒都跳车了,能不能盯上,通风报信也是件难事,收拾一下谁能认出你,实在害怕你和鹏鹏换个位置!
别太紧张,就像李毅刚说的,咱们走一步看一看,我们也都照应着你。”
李民洋出言安慰,不过心里总莫名感到很奇怪,怎么愈发觉得像个局呢?有意下套?有些事看着顺,可太顺了,它就不正常了。
之前李毅那么能说会道,把门路讲得头头是道,偏偏没提往口袋里放钱的事,这人又在白天没睡,晚上的时候睡那么死,太顺了吧?
与此同时,鹏鹏:( ̄┰ ̄*)。
他惊住了,没有听错的话,民洋让我和徐海波换位置,怎么回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