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揽月也欣赏够了两人求饶,看久了后也更是感到有些乏味,便直接上了马车,去见了裴颂年。
尚书夫妇在见到陈揽月要去救自家儿女时,便感觉像要看她慷慨赴义那般,千叮咛万嘱咐。
“揽月,你可得记着点,千万别让世子再迁怒你的哥哥姐姐,毕竟这本质上也不是他们的错,他们只是为了我们尚书府好!”
陈揽月坐在马车里,听见身后父亲这夹带私货,偏心眼子的话,也懒得搭理,直接让小厮驾着马车离开。
见着女儿走后,尚书夫妇连连叹气。
“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揽月的确是我们这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希望她能够在世子面前抬得起头,说得出话。”
此时尚书夫人就差要去为陈揽月烧香拜佛不可。
而与此同时,陈揽月一身粉色的衣裳,纱织的裙带微微系着,衬得她更是有种出水芙蓉的美艳。
“我想求见世子。”
陈揽月对裴府的下人们淡声开口。
“还请陈小姐等等,我们要同世子知会一声。”
他们说着,便将陈揽月带去了偏房。
陈揽月看着这裴府内雕梁画栋的房屋,便觉得不知比尚书府有钱了多少倍,怕是在这里头打转都会迷路。
没过一会儿,裴颂年便出现在陈揽月面前。
他一身黑色衣袍,上面绣着金丝暗纹,棱角分明的脸上充斥着冷冽气息,让人望尘莫及,只需要看上一眼,便是能够感觉得到心脏剧烈跳动,让人痴迷。
陈揽月在见到他后,便直接给他跪下。
裴颂年见状,微微皱眉,抬起她的手。
女子的手柔弱无骨,皮肤白皙,所以只是简单触摸,便能够感觉得到她手腕上的柔。
“陈小姐,这是作何?”
“希望世子殿下能够放过我那府上的哥哥姐姐,他们虽然有错,可是也罪不至此。”
裴颂年闻言,眉眼间愈发冷冽。
他没有理会陈揽月,眉眼间闪过了一丝震惊,只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最终,才淡淡开口,“陈小姐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他们了?在我看来,陈小姐也不是个这么能够轻易原谅人的性子,莫不是他们为你下了什么降头?给你什么威胁?”
他连续两个疑问,让陈揽月的心中感到沉甸甸的。
她抬眼看着裴颂年,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裙带在地上摩擦。
“狗改不了吃屎。能害我一次就能够害我第二次,这次没能锤死,下次再接再厉,他们现在正被关在牢狱中,反倒是改不了任何过,既然如此,不如放他们回来,看看他们为了报复人,还要使用多少招数。”
陈揽月的话倒让裴颂年意想不到,他微微挑眉,嘴角上扬。
“好,那我便静候佳音,看看他们究竟还会做些什么。”
说完,他大手覆上了陈揽月的掌心,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地上寒凉,陈小姐莫要再继续跪着了,如若伤了身体可就不好。”
他话落后,叫来了自己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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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陈婉儿和陈铭清放出来,临走前一人打上十板子,让他们记住教训。”()?()
裴颂年的薄唇轻起,眼中不带有一丝情意。()?()
这十大板子不致命,但却是羞辱。()?()
陈揽月又继续福了福身,对他道谢,“多谢世子殿下能够出手相助大恩大德,揽月没齿难忘。那既如此,揽月就先离开了。”
裴颂年看着她将这些感谢的话挂在嘴边,本质却不见得有多少真情实感,也只是微微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陈婉儿和陈铭清在被打完板子放回府中,一见到尚书夫人,便轮流哭哭啼啼,闹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各自回到自家院子里歇息。
翌日,有一放牛郎,衣衫破烂,牵着一头老黄牛,就要闯进尚书府。
尚书府门口的看家侍卫,见状不妙,连连拦着。
“我要求见!求见陈二小姐。”
侍卫们见他衣衫不整,不是个体面人,对他的脸色自然不好,呼来喝去,开口询问。
“我们府上任何人都是让你来随意见的?还不快滚。”
他晃了晃自己手上拿着的一块肚兜,口中振振有词。
“这是陈二小姐跟我的定情信物,我是她的未婚夫婿,为何求见不得?”
路过的行人都看到了,纷纷驻足脚步,前来看热闹,对尚书府指指点点。
陈婉儿听见了外头的动静,连连出面,美艳的脸上忽然涌现出了一丝他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在这外头说这些多丢人,有什么话我们进来说。”
她一边说着,就将放牛郎请进府中详谈。
与此同时,陈揽月也带着丫鬟出来了。
陈揽月和丫鬟互换了衣裳,她一身丫鬟的打扮,脸上又未施粉黛,刻意给自己扮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