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
当!当!当······
卧槽!卧槽!卧槽!
——这,这些家伙的火力也太猛了吧!
一块杜鹃辉石破碎,就能分裂出三个魔力球,而我的眼前,只是眨了眨眼,朝我袭击而来的魔力球,简直都形成了枪林弹雨。
光靠一面盾牌,可根本挡不住啊!
况且还是魔力攻击,就算挡下了的,也能穿透盾牌,震得我手臂骨头都要折断了。
“托,托雷特,我们走!”迫于无奈之下,我赶紧驾着托雷特,一路狂奔逃离。
——失策,真是太失策了。
——是我太小看这帮杜鹃骑士了。
在游戏里,这群家伙也就和初始的葛瑞克士兵们差不多,唯一烦人的也正是他们所使用杜鹃辉石。
往往刚抵达这边的阿褪都是二三十级,三道魔力球就足够阿褪破防失衡,然后再来三道直接送阿褪最熟悉的【You Died】。
——直接抢进,靠近战快速解决,别给他们机会使用杜鹃辉石,便是对付这帮杜鹃最简单的最牢靠的做法。
况且,我还熟练掌握了猎犬剑技,对付这帮小喽啰还不轻轻松松。
但······我可没想到,驻扎在这里的家伙,可比游戏里多上至少两倍,一个个的还贼喜欢扔石头,光靠着火力压制,根本不给我近身格斗的机会。
——哈?你说,我不是也会魔法吗?
——怎么?拿着小手枪,也想对抗AK-47自动步枪,是吧?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已经是第三次冲关了,他们手头的杜鹃辉石也太多了,存量就跟用不完一样。
我一靠近,二话不说,先来个三十发的份,直接招呼。
——这,这也太赖皮了,谁还跟他们玩啊!
但若是不闯过这片营地,就去不了利耶尼亚。
先一步找到艾德格、阻止“癫火乌斯”更是无处谈起。
这该怎么办?
难道我得去断崖那边,和托雷特一起跳崖?
抬头望望天空,已经渐近暗了下来,湖区水雾朦胧,更是令天色笼罩上了一层黯淡。
这么黑,跳崖的事情还是再说吧,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再做打算。
无奈之下,我牵着托雷特在路旁找到了一所破旧无顶的教堂,打算先休息一下。
里头黑黝黝的,我直接单手使用祷告——投火,随意地朝着一团黑影扔了过去。
下一秒,却传来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嗷——火,火······救,救命啊!快帮我灭一下火!”
没想到,那团黑影竟然穿着和瑟濂老师一样的魔法学院服饰,还是个顶着光头的大胡子。
烈火烧着了他的屁股,没多久,更是点燃了法师长袍的整个裙摆。
——我,我去!赶路太匆忙,又被杜鹃骑士折腾得没脾气,我都给忘了,这座伊利斯教堂里,有着阿褪的好老师,托普斯在啊!
“对,对不起啊!”我四下张望,教堂里完全没有灭火的道具,而且到处长满了杂草,托普斯老师在地方滚来滚去,还把火星带到了附近的灌木上,又给烧了起来。
——完了完了,再这样下去,整个教堂都得烧成灰了。
——有什么办法,什么法术能够灭火的,灭火的······
不行,完全没有啊!
冰系法术别说没学,学了也不是我十智阿褪能用的,祷告只学了罪魁祸首的“投火”,战技?唤起风暴只会让火烧得更旺吧!
“水!水!水!”托普斯忍着屁股烧灼之痛,下意识地想要爬出教堂,去往利耶尼亚。
——水······液体!
我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赶紧大喊道:“不要动!”
“啊?”我嘴里叼上了红滴露圣杯瓶,做好了随时恢复的准备,然后掏出了长牙在左手上划拉了一下。
战技——鲜血斩击·弱引导。
利用卢恩之力,牵引出足量的血液,然后泼洒到了托普斯身上着火的位置。
一次还不够?
露滴圣杯瓶,喝!
血量恢复,再做再来!
好一番折腾以后,总算是让托普斯身上的火焰全部熄灭了,他摆着大字型,无力地躺在了地上大口喘息,而我也脚下一软,跌坐在地。
歇息片刻,我再次道歉:“对,对不起啊。刚才,我还以为那里是灌木丛,光想着用投火祷告先点亮教堂,没想到却扔到了你的身上。”
“哦,原来是这样。”托普斯也坐起身来,看起来长吁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是杜鹃骑士派来的人,特意来杀我的呢。”
“欸?杜鹃骑士为什么要杀你?”
托普斯看着我,询问道:“你是从宁姆格福方向来的褪色者吧?”
我点了点头,也顺势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叫做零,幸会。”
“幸会,幸会,我叫做托普斯,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我也曾待过雷亚卢卡利亚学院,在那里学习辉石魔法。”托普斯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