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心想人家是道姑,不需要男人的好吗?
再往前走,就看到地下河了。
河边支着几十口大锅,巨大的煤气炉子烧的轰轰作响,一帮带着卫生帽的厨师们正在河边洗菜淘米准备做饭。
蓝雪蹲在河边,一边用手撩水,一边意有所指地说:
“这水真好。听小富说,这水如果换个喝法,还能让人身轻体健。”
我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就直接了当的问她寿猴呢。
“哈哈哈,”
莫名其妙的,蓝雪突然就大笑起来,然后站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水说:
“怎么叫这个名字?明明是给人用的东西,为什么不叫寿人?难道这东西以前是给猴子用的?”
我没说话。
膏药张了张嘴,可能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又闭上了。
蓝雪自顾自地说道:
“也正常,毕竟我们人类的祖先就是猴子。不过这样说来,那这寿猴就是上古神器啊。”
人是猴子变的?你该不是个文盲吧?不知道最近的研究,说人是海里的鱼演化来的吗?
像你这种有钱没文化的人,找到鳖丹有什么用?活再久也是个废物。
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
“走吧,马上到饭点了,我们一起吃饭去。”
蓝雪招呼我们。
“蓝老板,”
我努力压着心里的火气:
“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吃饭,你也不用和我们假客气。直接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蓝雪点点头,笑眯眯的说:
“既然你让我提条件,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只有一件事要你做,只要你答应了,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是吗?我想要你变得和那个道姑一样丑。
“说吧,什么事?”
我不耐烦的催促蓝雪。
“这个说不清楚,我带你们去看个东西你们就明白了。”
蓝雪说完就扭着细腰先走了。
从后面看,这个女人背影袅袅,风姿摇曳。
可惜,这么漂亮的女人,害起人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蓝雪带我们去了一个帐篷。
帐篷中间的承重柱上,绑着一个赤裸上身,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男人。
蓝雪绕着男人转着看了一圈,像是在欣赏自己的得意作品:
“熟人吧?你们之前应该见过的。”
膏药凑上去看了半天,才发现那张血丝拉胡的脸,是郑德的。
“郑德?”
膏药惊呼。
我也吃惊了,这家伙怎么落到蓝雪手里了?还被打的这么惨?
蓝雪没说话,伸手把桌子上的一块布扯开,露出下面的寿猴。
我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头皮炸了起来,有点不敢相信的看了看郑德,又看了看蓝雪。
蓝雪看我变了脸色,很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不用我说,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膏药还没明白,问蓝雪:
“蓝……蓝老板,你什么意思?”
第一次,膏药没有把蓝雪叫姐。看来他已经明白了,蓝雪和他不是一种人。
“捣心,泌汁,饮之则寿啊。”
蓝雪微笑着:
“古文真的很拗口,但是,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膏药这才反应过来,吓得立马结巴起来:
“蓝……蓝老板,你是要……要……”
“我要,你给我吗?”
蓝雪突然嗲着嗓子靠近膏药,水蛇腰贴着膏药的胯骨一顶,膏药的脸立马红成了猴屁股。
“给不了。”
我在旁边干脆利落的说。
蓝雪脸色一变:
“为什么?”
我快速的在心里捋着自己的那个想法,嘴上却慢悠悠地说:
“蓝老板神器有了,人心也有了,为什么不自己动手,非要我和膏药来?”
蓝雪无奈的闭了闭眼,说:
“非要的人只有你一个,没有膏药。”
“要我干什么?”
“因为除了你,没有人能让这东西转起来。”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看来我有条件和蓝雪抗衡一下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
“捣心,泌汁,饮之则寿。”
蓝雪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如果你是想让我杀人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想都别想。”
我坚决地说。
蓝雪无所谓地看着我说:
“不杀就不杀吧,但是救人,你该不会拒绝吧?”
说着,就伸手扯开身后的一个布帘。
我一看,地上竟然躺着五个女人。
女人们的脸色个个粉面含春,艳若桃花,一看就是中了桃花毒。
蓝雪蹲在一个女人身边,拿起放在她头顶的纸念起来:
“李花勤,女